詩曰:
破布衫巾破布裙,逢人慣說會燒銀;
自家何不燒些用?擔水河頭賣與人。
且說那美人軟硬兼施,多勸程奉飲酒,酒後,東西二美人起身道:“一夜已向深,郎與夫人可以就寝矣。”随起身拂枕,疊被鋪床,向南面坐的美人告去,其馀侍女一同随散。
眼前幾百具器,霎時不見,門戶皆閉,又不知打從哪裡去了。當下止剩得同坐的美人一個,挽着程奉道:“衆人已散,我與郎解衣睡罷。”
程奉私下想道:“我這床上布袋草褥,怎麼好與這樣美人同睡的?”舉眼一看,隻見枕席帳褥,盡皆換過,錦繡珍奇,一些也不是舊時的了。
程奉雖有些驚惶,卻已神魂飛越,心裡不知如何才好,隻得一同解衣登床。
美人卸了管用,徐徐解鬓發終辮,總起一窩絲來。那發又長又黑,光明可鑒。脫下黑衣,肌膚瑩潔,滑若凝脂,側身相就。
程奉挾着七分酒氣,兩手捧住那對雪白的乳兒,叫道:“有趣!有趣!恁般肉蓬蓬的物件兒,倘夜夜扯玩于手,亦心滿意足矣!”
美人不語,任程奉胡亂揉摩,口中亦伊伊呀呀喚不止,程奉兩手着力,将乳兒弄得腥紅一片,又湊過口兒,将ru頭飽含一回,美人道:“小女子腿間牝兒早已香津橫溢,為何單與乳兒玩耍?”
程奉正磨得興起,亦隻管揉弄,不去顧那牝兒。美人雖心頭不悅,亦不再多語,任他所為。良久,程奉酒力發作,手上力兒竟弱了,終歇了下來。卻虎撲上去,抱住美人肥臀,抖擻塵柄,照準情穴,淩空射入,肏得美人氵?水長流,溫透繡被。
美人覺得爽極,遂抽身扒起,撚住yang物道:“你這家夥粗大無比,說不準受用起來,另是一番滋味哩!”言畢,又坐将起來,手撚塵柄,擄揚不止。惹的程奉周身趐軟,不能自持,遂對美人道:“嬌心肝,盡握他做甚?速速與我這烏将軍對陣!亦讓你知他的厲害。”
美人嘻笑道:“命根兒,盡管肏罷,勿要多言。”言畢。欲将身仰下,忽的又止了,向程奉道:“我兒,你倒玩個甚麼姿勢兒?”
程奉脫口道:“先玩個順水推舟,何如?”
美人知他是行家裡手,又問道:“适才玩的是何路數?”
程奉信口道:“是隔山讨火罷了!”
美人笑道:“真個胡言亂語。”美人将身仰下,程奉見狀,精力倍增,忙急縱身床下,立于床沿,掰開其兩股,高挑起美人金蓮兒,架于肩上,手扶鐵硬塵柄,湊近美人膝間,尋那誘人的rou縫兒,自下向上,輕推慢頂,就着了陰門,遂用力頂,秃的一聲,連根沒入。
程奉并不抽送,任意研磨,美人哪能熬得,身若柳擺。嘤嘤泣泣,好不動興。
程奉登時氵?興大起,緊抽慢送,行那九淺一深這法,或高或低,作那晴蜒點水這勢,抽的唧唧有聲,肏的氵?水直流,隻聽美人柔聲顫語,哼哼唧唧,心肝乖乖,不住亂叫。
程奉将身子覆于美人身上,摟着美人親嘴叫道:“嬌娘達達,肏的快活否?”
美人道:“肏的快活!”程奉又親了幾個嘴,說道:“乖乖心肝,你與我玩個羊油倒澆蠟燭罷!”
言畢,程奉将塵柄抽出,翻身上床,仰于其上。美人騰身扒起,騎于其膝上,pin戶照準gui頭,狠往下一坐,叱的一聲,套了個盡極,忽高忽低,揉了又揉,覺塵柄長了許多,似直抵心上,卻感爽極,遂唧唧套樁起來,一起一落,甚是有趣。
霎時便樁套數百度,美人香汗淋漓,興動情狂,蹲樁更加得力。程奉擡首,見那pin戶套樁之勢,見美人騷發十足,遂捧住美人肥白的臀兒,着力幫襯起落。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