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花應不惜簾前醉,酒卻難免醉後差。
遲遲探得金蓮魂,淡休将回意斜。
且說那程奉第日起來,鋪裡人無不吃驚道:“怎的今日程哥面上,這等光彩?”
程建對兄弟笑道:“我說麼?”程奉隻做不曉得,不來接口。卻心裡也自覺神思清爽,肌肉潤澤,比平日不同,暗暗快活,惟恐他不再來了。
是日頻視落影,恨不速移。剛才傍晚。就回到下處,托言腹痛,把門窗緊閉,靜坐虔想,等待消息,到得街鼓初動,房内忽然明亮起來,一如昨夜的光景。
程奉顧盼間,但見一對香爐前導,美人已到面前。侍女隻是數人,儀從之類稀少,連那旁坐的兩個美人也不來了。
美人見程奉靜坐相等,笑道:“郎果有心如如此,但須始終如一方好。”即命侍女設馔進酒,歡讀笑談,更比昨日熟分親熱了許多。
須臾徹席就寝,侍女俱散,顧看床褥,并不曾見有人卻鋪設,又複錦繡重疊。
程奉小聲道:“床上雖然如此,地下塵埃穢污,且看是怎樣的?”才一起念,隻見滿地多是錦繡鋪開,毫無寸隙了。
那美人星眸時睜時閉,着實勾人魂魄,程奉便相偎相摟,上得牙床。
二人寬衣解裳,少時,程奉腰間之物直立,就勢于美人下面一頓亂刺。美人百般曲承,怎奈程奉急躁,竟不得其門而入,美人手撚塵柄,幫其肏進。
程奉急急抽送。亦不多時,便忍不住,便洩了陽精。
程奉登覺爽利無比,把手撫趐乳,操摩不定。美人道:“這奶兒有甚可愛?不若去撫那牝兒,豈不有趣?”
程奉知其情興正濃,心中竊喜,遂緣股探入,隻覺陰中氵?水漣漣,早已泛溢一片。
程奉道:“這穴中緣何流之不竭?這水兒且是何處來?”美人道:“定是被郎君所惹自精中而出!”二人言到深處,俱都意興狂蕩,程奉複加一指,把兩根指兒撚夾花心,研弄不止。
美人氵?情大蕩,急推程奉卧下,扯過塵柄啟開櫻口,緊含一回。程奉将腰兒高高拱起,指于牝中往來穿梭有聲。
美人氣喘噓噓,伊呀有聲,臀兒亂擺,程奉gui頭趐癢無比,欲火熾烈,塵柄蔔蔔大跳,按捺不住,将美人輕輕翻罷,粉頸摟過。
美人手撚塵柄不放,道:“我不曾吃夠哩!”程奉道:“先将你那下面的口兒喂他!”言罷,覆上身去。
二人早将玉股大大掰開,高高豎起,程奉手扶塵柄,照準花房,便要刺入。美人忽的探過纖手,将陰門遮了。
程奉見狀,驚問道:“為何相阻?”美人嘻笑道:“郎君且卧于床,任我上馬來殺!”程奉道:“不若先替你殺了癢,再來狠殺何如?”
美人道:“既殺了我的癢,何來的氣力打陣?”言罷欲身而起。
程奉哪裡依他?當即挾緊塵柄,一陣亂肏,美人抑着縫兒,早經氵?水打得灘濕一片,指間滑滑膩膩,那塵柄竟從指縫間滑人牝中。程奉一聳,塵柄已盡了根,探緊了花心。
美人罵道:“死賊囚!恁般貪吃!今日便依了你,隻求你萬萬不得将妾身人得頭目森然!”
程奉道:“我巴不得與你夜夜歡暢,怎忍心将你肏死?”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