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來真的,穆貝勒隻有草草沖了個澡,一臉沮喪地走到客房。
真讨厭,真讨厭,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讨厭的女人呢?
向來隻有他把女人攆走的份,現在居然有女人敢攆他?
以前的穆貝勒也不喜歡和别人一起睡覺,在他的觀念裡,做愛是做愛,睡覺是睡覺,唾覺就一定要自己霸占着一張Kingsize的大床,那樣才舒服。
可是……他今天難得想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睡耶!
她居然把他趕出來?
抱着枕頭,穆貝勒扁着嘴,在床上滾來滾去,眼裡滿是怨恨,蓦地,他把枕頭丢到地闆上,忍不住大叫一聲,“席可岩,你會一輩子沒人愛!”
好,心裡想算舒服一點了,他把枕頭撿回來,再次抱住,睡覺。
呼……呼呼……
穆貝勒作起了chun、夢。
第3章(1)
翌日清晨。
席可岩被一陣強烈的快感給刺激醒來,她有些迷糊地睜開眼睛,感覺到有雙邪惡的大手正在她身上恣意妄為。
“混蛋!”她尖叫一聲,“你是怎麼進來的?”
她記得門從裡面鎖上了的。
“寶貝,我想你啊。
”穆貝勒從後面把住她,親吻着她敏感的耳朵,讓她隻能發出急促的喘息,再也說不出話來……
這種丢臉的事……好想逃開。
她昨天一定是在酒吧喝太多酒,喝醉了、喝胡塗了,才會一時失策答應這個家夥留下來的吧?
嗚……這不是自讨苦吃嗎?
雖然腦海裡思緒紊亂,可是當體内的空虛被填滿時,她還是很快就被那股強烈的快感推上高峰,忘記一切煩心的事。
當清晨的歡愛過後,已經天光大亮,怕上班遲到的席可岩慌慌張張地沖了個澡,穿好衣服,急急地朝外走。
她走了兩步又回來,丢給躺在床上賴床的男人一串鑰匙,“這是備份鑰匙,如果餓了,就自己出去買飯吃,冰箱裡隻有牛奶。
我晚上六點以後回來。
”
不待他有所回應,話一說完,她就快步離開。
穆貝勒拿着那串鑰匙,雙眼眯成一條縫,露出一抹危險的光芒後随即又閉起來,俊美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動人的微笑。
一個良好的開端,讓他一大早就心情愉悅,開心地吹起了口哨。
一個人在床上躺了半天,穆貝勒覺得無聊,便打了通電話。
“翼?”
“貝勒?”電話那端響起一個驚訝的聲音,“你在哪裡?”
“台北。
”
“我當然知道你在台北。
”對方略微沙啞但同樣好聽的聲音高昂起來,“你為什麼不去澳洲?你不知道伯父、伯母多期望你和他們一起移民澳洲嗎?機票都買好了,你居然落跑?”
“呃……”說起這件事,穆貝勒不禁心虛地笑了笑。
“台北的總公司還需要有人管理,我主動留在這裡,也是為了替老爸分擔辛苦啊,移民的事,什麼時候都可以,不必急于一時。
”
“親愛的貝勒爺,那你也該給伯父、伯母打聲招呼啊,這樣任性地跑掉,害伯父、伯母跑到酒吧來找我,伯母還一直掉眼淚呢。
”
對方是穆貝勒的同學兼好朋友秦翼,“虎嘯薔薇”酒吧就是他們兩人合夥開的,隻是穆貝勒是個不管事的老闆,他除了晚上會去那裡喝酒,其他時間根本就不見蹤影,全是秦翼在辛苦管理酒吧。
“我有給他們留紙條啊。
”穆貝勒更加心虛地笑着。
“你留的那是什麼紙條?‘我去追女人’?老天!你還當自己是十七歲的莽撞少年啊!”秦翼對他的行為嗤之以鼻。
無法反駁之下,穆貝勒隻是更加尴尬的笑。
“既然你說要管理台北的總公司,幹麻又不到公司?讓總經理一個人苦苦支撐,有大事還要打電話到澳洲去請教伯父,你也太任性了吧。
”
秦翼僻哩叭啦罵個不停,讓穆貝勒開始後悔自己幹嘛沒事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