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子宣……”餘沛以細細喘息,他唇舌所經之處,燃起火焰,她熱得像是要融化般。
“她說男人喜歡……喜歡女人穿這種睡衣……她要我穿這個……勾引你,把你的、心……勾回來……”感覺好麻……像有微弱電流在她身上遊走般,她全身開始沁出薄汗。
“不用勾,它一直都在你身上。
”他握住她秀腕,貼上他心口,“這裡,滿滿的都是你。
”
手心下的肌膚結實熱燙,心跳強而有力地穿透他的皮膚,她感受到他的悸動。
長睫揚了揚,她染上情yu\的雙眸霧蒙蒙的,有種迷離美。
“那你……你喜歡我這麼穿嗎?”
餘青凡眸光變得又深又濃,眸底深處浮現濃濃的yu\望,燦亮得像星。
片刻,修長十指将那件睡衣往下輕扯,薄薄的布料瞬間滑落在兩人的腳邊。
“喜歡,你穿這樣很美,但我更喜歡不穿的你。
”抱起她,他走進了卧室。
燈光暈黃的房裡,靜夜的懷抱下,回歸最古老的情\yu中,他們深深地、熱切地渴求着彼此,用身體,用靈魂,用心神。
後來,辦理結婚登記時,餘青凡申請将她的姓氏改回母姓。
從此,侯沛以這個名字,住進了他的身分證配偶欄。
番外篇一
深夜,她醒了過來,輕輕拿開環在腰間的大掌,她目光縮蜷的看了丈夫一眼,下床走到一旁的幼兒床。
孩子睡得很香甜,她在胖臉頰上偷了個香後,蹑足走出房間。
有點渴,她想倒杯水喝,不意聽見似有什麼呻吟聲傳出。
循着那聲音,她來到大媽的房門前,把耳朵貼近門闆,确定聲音是從裡頭傳出的。
那聲音聽來有些痛苦……大媽不舒服嗎?
猶豫了一會兒,侯沛以還是敲了房門,就算被大媽吼罵,她也要确定大媽的情況。
反正從結婚以來,大媽和以往一樣,總是沒給她好臉色看,也不差這一回。
她舉起手,敲了敲門闆。
“大媽?”她輕喚。
半晌,沒聽見回應,她再敲了一次房門,依舊沒有回應,但那呻吟聲隐約存在着。
想也不多想,她伸手轉動門把,房門沒有鎖。
踏進房裡,她看見大媽整個人縮在床上,眉頭緊鎖,口中似還喃念着什麼。
靠了過去,她發現大媽像是在發抖,面色有些慘白,她伸手輕觸她的額,“啊……好燙!”
蹲下身子,她輕搖着劉可秀的身軀,“大媽,你醒醒。
大媽……”
劉可秀眼皮掀了掀,又閉了起來。
“大媽……”侯沛以再喚。
得不到反應後,她起身走回自己房裡,找出了平時給兒子備用的退燒藥粉和冰枕。
再回到劉可秀房裡,她一會兒忙着用溫水擦着劉可秀的臉頰、脖子和手腳,一會兒又用溫水調了退燒藥粉,用湯匙一口一口将藥喂進劉可秀的口中。
半個小時候,她量了體溫,确定降了之後,才安心地拉了張椅子,靜靜坐在床邊。
清晨,劉可秀醒了過來,雙目一張,見到的就是侯沛以正坐在椅子上打盹。
回想起昨夜,她隐約記得自己像是發燒,忽冷忽熱的,然後有人進來她房裡。
她記得自己有睜開眼看了對方,但沒印象見到誰,原來……是她啊!
側首看到床頭櫃上的藥包還有湯匙和小碗,再看到面盆和毛巾……昨夜模模糊糊間,知道有人喂她喝藥,那個人還幫她擦了手腳……難道那些事也是她做的?
看着這個丈夫外遇女人所生的女兒,她突然有種心酸的感覺,是因為正在生病,身體和心理變得特别脆弱,所以才有這樣的感覺嗎?
其實認真說起來,這個女孩也不願意自己有那樣的出身,但她卻将丈夫外遇的痛歸咎到她身上,不斷欺壓她,就為吐一口怨氣。
難道她不恨她嗎?為什麼還願意這樣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