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武,親密的挽着他的手臂。
“你也來喝下午茶?”她問,雙眸不着痕迹的掃射席邢之的左右後方,看有無哪個女人跟着。
還好沒有。
“嗯,跟姊姊們。
”席邢之微眯了一下眼,對于花妡跟别的男人如此親密并沒有多做什麼過度的反應。
“大姊她們回來了?”
“對。
”
“你怎麼沒有通知我?”花妡有些埋怨的說。
她很喜歡席邢之的五個姊姊,每次她們回國總會特地約出來聚會。
“你不肯接我電話。
”所以他被五個姊姊炮轟。
花妡刻意忽略他的話。
“姊姊們呢?”怎麼隻見席邢之獨自一人。
“她們都先走了,說是要去逛街。
”
花妡點了點頭表示她知道了。
“我會親自打電話跟姊姊們賠不是的。
”
中村武來回看着花妡跟她面前的男人,以他不算很好的中文能力,試圖理解他們對話的内容。
啊,莫非他是……
“這位是?”對方也對他好奇了。
“你好,我是花妡在日本讀書時的朋友。
”中村武主動示好表明身分。
席到之禮貌的伸出手,“你好,我是花妡的老公。
”
他果然沒猜錯,眼前這位相貌斯文、氣質貴雅的男子是花妡那“不願多談”的老公。
“武是我在日本讀書時交往的男友,他這次是特地來台灣看我。
”花妡挽着他的手臂帶着挑釁意味的說。
中村武微微挑起一邊的眉,他沒有戳破花妡的謊言,很盡力的陪着尴尬的笑。
在老公面前竟那麼大方的介紹“前男友”,呃,怎麼看都知道花妡是在“利用”他。
也罷,就讓她用吧,中村武很夠義氣,早已經準備好右臉頰讓人家的老公打。
隻是花妡的老公反應很出乎他意料之外,他沒有打他一拳,對于花妡親密挽着他也沒多大的反應。
怎麼會這樣呢?中村武丈二金剛摸不着頭緒。
是他誤會了兩人關系?還是花妡老公的忍耐能力異于常人?
不管是哪一樣,花妡離開時鐵青的臉色都讓中村知曉自己不該多問些什麼。
在回家的路上,花妡順道幫喬安妮買了晚餐。
她沒有進家門,直接按了喬安妮家的門鈴。
“嗨,你的晚餐。
”喬安妮來開門,花妡晃着手中的鵝肉面。
“進來吧。
”喬安妮接過面,也順道側過身子讓花妡進來。
總是一臉自信光彩的花妡竟苦愁着臉,心細的喬喬安妮知道幫她送晚餐隻是個借口,花妡現在最需要的是有人陪伴。
到廚房拿碗筷,喬安妮問花妡:“要隻些什麼嗎?”
“你這裡有酒嗎?”
“烈酒沒有,冰箱裡倒有啤酒兩瓶。
”
“都一起拿來吧。
”
喬安妮想了想,又從櫃子裡多拿出一隻酒杯,她決定陪花妡喝一喝。
“怎麼了?”喬安妮開門見山。
“喂,你也問得太直接了吧。
”花妡抿抿嘴。
“說說吧,說出來會好過些。
”
花妡幽然的深歎。
“這說出來實在有點丢臉。
”
“圖什麼丢臉不丢臉,心頭有事不說會得内傷。
”
沒錯,此時她就已經介懷到心正悶悶的痛着。
于是花妡把跟中村武在一起遇到席邢之的事情大緻說了一遍,還說她故意親密的挽着前男友的手臂就是為了引起席邢之的醋意。
“我隻是很幼稚的想挑釁他罷了。
”誰叫她讓她撞見跟别的女人在床上的畫面。
“結果呢?”
結果很自讨沒趣,還大大的受了傷。
花妡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他根本不以為意。
”
“怎麼可能?”喬安妮見過席邢之在病房外頭,因為見不到花妡而焦急如焚的樣子,他怎麼可能不在乎。
“為什麼不可能,都是我自讨沒趣。
”早知道她就不要故意使迢招,弄得自己現在渾廾不舒坦,介意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