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井泉忽想起僧人傳授叁峰大藥,心裡道:我既有妙術,今晚一定要試試。
隻見白昆叫桂香,蕓香,俊生捧着酒飯進了書房,擺在八仙桌上。
白昆陪了井泉又吃了一會,霎時酒足飯飽,二人把夜裡和李氏弄的事故說一會,哄一會。
把晚上肏穴的事又叮囑一會,把井泉的屁股又炒了一會,白昆方才進内宅去。
井泉方也回家探望巫氏,說了幾句離叁鬼四的渾話,巫氏也隻當他在書房裡讀書作文,那知竟是個不弄事的蠹才。
井泉在家吃過午飯,想了晚間的勾當,假意的對巫氏說道:“書房會課,大約晚上不能家來。
”
巫氏認以為真,井泉喜不自勝,走出來,剛剛遇着方士,身披道袍,腳穿草履。
口中喃喃的念念有詞,隻見他袖中古古囊囊有些稀曉。
井泉上前問道:“老師父你這袖中是甚麼東西。
”
見那方士道:“你問我作甚麼,莫非你要買我的不成?”
井泉道:“我買你的,我未知是甚麼貨物呢?”
方士道:“若說了我這貨物,隻怕你不出價小。
”
井泉道:“若是你的貨物應了我的心意,那怕是上百的銀子,我也買的。
”
那方士把頭點了幾點,遂把井泉領了個避靜所在,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包裹。
井泉用手一捏,忽軟忽硬,十分有趣,方士解了包裹。
井泉一看,隻見有酒杯還粗,五寸還長。
看看似硬,捏了又軟,霎時間又長了約二寸,霎時間又短了二寸。
忽而自動,忽而自跳,上邊成黑成白,或黃或綠或紅或紫,恰似一個五彩的怪蟒在包裹裡顧顧擁擁,似活的一般。
井泉看了又驚又喜,滿口道:“奇哉,請問師父此物何名,有何用處。
”
方士道:“這叫作鎖陽先生,男女兩便,又名鎖陰先生,男子用他臨陽物硬的,将他套在上邊,就如生在上邊一樣,能大能小,插在陰戶内就像小鋸一般,抽上十來抽,那女子便叫死叫活的快活美了。
一個婦人就是結發一個老婆,一輩子再不肯放手,女人用時,便用熱水燙,放在陰戶,如活的一般,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在心中花心上亂撞亂沖,沖的那婦人淫水直流,嬌聲唧唧哝哝,陰精大洩。
”
井泉聽了十分歡喜,又問道:“這東西是什麼?”
方士道:“是東海東邊的靈柳根兒結成的,逢初七十七廿七方才結造,共計七七四十九天,二年有餘方才結成。
”
井泉道:“大奇!”
遂又問道:“此物要多少銀呢?”
方士道:“此乃是世間陰陽之寶,定要百兩銀子方才肯賣呢!”
井泉點頭,遂到家中,暗暗進到房中把自已攢的銀子拿了一百兩銀子出來,遞與方士,方士将那鎖陽先生交與井泉。
方士又把丸藥兩包,上寫着字:此包搽在龜頭上,能使長大堅固,通宵不倒,若不解便十日民不洩。
一包上寫着:“此包搽在婦人陰戶,能令緊樣,兩片脹熱,裡面隻作酸癢快樂,不可勝言,陰精連洩不止,若進得多遭不解,陰戶癢疼幾日不消,若男子要洩,含涼水一口,婦人陰戶上把甘泉水沅一次便平複如舊。
又寫雲:此藥隻可施于娼家,好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藥,能損壽,多用則成弱症也。
井泉看完笑道:“今晚也顧不得,定用與他見一番手段!”
先取了一粒抹在自家龜頭上,又取一粒在汗巾内,别了方士,袖了鎖陽先生,竟到白昆家書房裡專等天色晚時,好弄那個營生。
卻說白昆吃了午飯正要睡覺養神。
隻見一個小厮來摸骨牌下棋,這小厮原是隔壁藍應疑家的。
這藍相公與白昆年幻相同,又相處行極好,因見白昆與井泉有些原故,況且又是标緻少男,藍應疑大是眼熱,請白昆摸骨牌下棋的意思,無非是托白昆要肏井泉的屁股。
白昆真個穿了衣服随藍家小厮出門,去對李氏道:“今晚上我不回家來,有一場好局呢。
井泉在書房中呢,晚上就留他在房中宿了,一發便宜。
”
李氏道:“你不在家我決不作這樣事。
”
白昆道:“要你心裡有,不忘了我就是了。
我如今就與他說,叫他晚上早些進來,我明日午後回來,驗你的穴,要是囫囵的才算你是本事。
李氏點了點頭,送了白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