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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為荒淫六人廢命 被夢驚白琨悔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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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拔出雞巴來弄芸香,芸香喜的把俊生的雞巴用口咂了一會,自己坐在椅,拍開兩腿。

     俊生摸逼,道:“好一個極嫩的小逼,甚是有趣!”俊生親了一個嘴,把舌尖品咂一會,下邊那雞巴似火熱一般,射進逼内亂墩,墩得芸香騷水直流。

    抽了一千有餘,抽得個逼門鮮紅,井泉一看,見他操得有趣,便丢了李氏的逼,抽出雞巴來,到俊生背後。

    雙手摟住俊生的腰,把俊生的屁股弄将起來。

     白琨一看見弄的熱鬧,忙丢了玉姐的逼,拔出雞巴來,又到井泉的背後,用手把雞巴也将井泉屁股操将起來,前邊俊生、中間井泉、後邊白琨,一抽一齊抽,一送一齊送,四個人弄的有興,前邊弄的逼響,後邊一對弄的屁股響,惟有李氏、玉姐、桂香三個逼閑着,倒無甚趣。

     李氏道:“好無見識。

    ”遂把白琨的腰摟着聳,玉姐也摟住李氏的腰也直聳,桂香也把玉姐的腰摟着直聳,七個人抱到一堆,作了個一團和氣的買賣。

    耍夠多時,不覺五更将盡,紅日東升。

    各人穿了衣服,梳洗已畢,又辦了些湯飯酒肴等物,大家吃了,歡樂歡樂。

     自此以後,三條陽物四個逼,日日快樂,夜夜風流,逢着就操,遇着就弄,白琨又把兩個丫頭許配了俊生,不肯叫他嫁别人。

    況且自己還得弄弄。

    說話中間,過了三年有餘。

    井泉得了一個弱症,無非是酒色之弊,已嗚呼了。

     這玉姐見丈夫死了,囚煩惱在心,飲食不節,況且常常夢見井泉來纏,這日因與白琨戲射了一番,不知忌憚,喝了涼水,得了陰症而死。

    白琨把玉姐的屍首合井泉葬在一處,十分痛哀。

     再說李氏被井泉弄的心肯意肯,見井泉死了,自己甚傷慘,也是夢中見井泉戲弄,漸漸把骨髓流乾,一年多死了。

    白琨見老婆又死了,井泉、玉姐又亡故了,心中大是不快。

    幸有俊生的屁股,桂香、芸香的小逼,當常消遣消遣。

     适值一年揚州府開科,白琨辦備鋪蓋行李,帶了俊生去科舉,将桂香、芸香交付自己的老妪,遂與俊生去了。

    不期剛走了五十多裡路,俊生忽得了瘧疾,十分兇惡,白琨甚是着忙,也不去科舉,雇了一乘駝轎,将俊生坐了。

    白琨一同回家,到了家中,桂香、芸香不期也是此症,白琨十分害怕,請醫調治。

    過了幾日,越發不好,剛剛延過七天,三人一同歸陰。

    白琨痛哭不止,無奈何,埋葬一個墳内,白琨見人已死了,自已一個孤凄難過,終日哀聲不止,眼淚不乾。

     一日,正在書房悶悶獨坐,覺得身子乏倦,精神短少,到床上睡了。

    正睡在困時,忽見井泉、玉姐、李氏、俊生、桂香、芸香,身披伽鎖,個個苦聲淘淘。

    白琨道:“你們為了甚罪,受這等刑法?”忽然一看,并不是些人了,遂變成六個烏龜,兩個公的,四個牝的。

    白琨驚道:“你們是人,為何又成了龜了?” 隻見大公龜道:“我就是井泉。

    ” 白琨問道:“你為何事?” 井泉道:“隻為咱們荒淫太過,囚不避燈光、日光、月光,閻王把咱們荒淫之事,件件登了毛簿,定着萬惡之首。

    ” 白琨道:“你見毛簿上造着我的罪惡否?” 井泉道:“你的罪惡也與我們一樣,隻因你前生有救人貧乏的善事,以補此罪惡,你的罪惡與前生的善事,俱扯直了。

    閻王又道:“你下次再如此荒淫,也與我們是一樣了。

    ”也不得人身了。

    ”說罷,忽然不見。

     白琨急忙醒來,吓了一身冷汗,心裡才恍然悟道:“天理報應,絲毫不差。

    ”又想了想,道:“自此以後,決意不作那事,不如剃發為僧,那倒爽快。

    ”當下主意已定。

     過了數日,把家産一概變賣了,有好幾千銀子,又與了老妪五十兩銀子,自已收拾行李,上茅山拜了一個師父。

     那師父法名叫三省長老,又與白琨起個法名叫省印,日日談經,時時說法。

    白琨到後來明了心,見了性,方是正經結果。

    又把六個人的罪過,替他們超渡了。

     後來這六個人,方才又轉人身,白琨又遇江西野人,不記姓名,叫他作一部小說,教人人看見,也有笑的,也有罵的,或曰:“六人皆畜牲也。

    ”而傳者未免以此為省,而野人曰:“其事可考,其人則托,勸世良言,何罪之有也。

    ” 西江月 白琨能悔終,故不等于六人之罪; 六人因何短命,皆是骨髓流乾。

     色是刺人劍,過用透體寒; 樽節如服藥,延壽度千年。

     戒哉!戒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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