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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不經心的态度恨得牙癢癢的,他不曉得少女的頭發是不容許被玷污的嗎?但她深吸一口氣咽下怒火,開始對何曜廷“上下其手”,一會兒擡高他的手臂,一會兒确認他的膝蓋。

     “楊叔跟我說你又打架了,這次又是哪裡受傷?” 自從三年前那次療傷的經驗後,任薇媛從此踏上了不歸路。

    每當撞見或聽說何曜廷又打架滋事,她就會飛奔到他身邊,一邊罵他一邊替他療傷。

    長久下來,何家的管家楊叔已經養成習慣,隻要看到何曜廷傷痕暴暴的回到家,就會立刻打電話通知任薇媛,至于走後門則是怕何媽媽發現會大驚小怪。

     雖然這三年來,任薇媛不停嘗試對何曜廷灌輸世界和平的觀念,他都當作耳邊風,但她倒是上藥上出了心得,有空就會上網研究一堆療傷、去疤的藥品,有時她也覺得對“國家網路藥典”很熟悉的自己真是可悲,但她就是無法控制自己去關心何曜廷。

     “真奇怪,楊叔說你T恤上都是血耶,可是怎麼都沒看到傷口……” 何曜廷懶懶的拾起右手,隻見右手關節上有片擦傷,任薇媛歎了口氣。

    明白又是對方遭殃,她熟練的往書桌走去,從抽屜裡拿出急救箱。

     何曜廷坐在床上,伸出右手,一副要人服侍的大爺模樣,讓任薇媛又歎了一口氣,她無奈的将椅子拉到床邊坐下,打開急救箱開始替他上藥。

     “早知道就不要趕來,累死我了。

    反正隻是這點小傷。

    你都神奇的覺得自己可以不藥而愈了,我還來多事幹嘛?” “本來就不用理它,讓血小闆自己凝固就好了,過不久就會結痂了。

    ” 任薇媛聞言,忍住翻白眼的沖動,“既然你的智能都可以成長到說出血小闆凝固這種話,怎麼性格還一直停留在叛逆期?真不可思議。

    ” “我也對于你一直停留在小學生狀态的身材覺得很不可思議啊!”何曜廷輕松的回擊。

     任薇媛眼神忽然變得陰沉。

    可惡,他老是拿她嬌小的體型開玩笑,偏偏自己又沒辦法反駁,真是氣死人了! 何曜廷就愛看她氣壞了的樣子,為他百無聊賴的少年生活添加了不少樂趣,雖然那些取笑她的話永遠是數十年如一日,不外乎是“動作遲鈍”、“愛跌倒”跟“小學生體型”,但最簡單的通常也最有效果。

     在幫何曜廷的右手擦藥時,任薇媛又想起三年前第一次替他上藥的情形。

     其實她也覺得自己這樣追着何曜廷替他上藥的舉動很可笑,尤其對方完全不把她的關心放在心上,每隔兩三天就手傷、腳傷不斷,但她就是沒辦法告訴自己不要理他。

     至于其中的理由,她懵懵懂懂的有些察覺,可是她實在很不想承認,因為對方可是何曜廷那個流氓耶!不對,是“流氓實習生”…… “反正她說服自己,就當作是在補償她以前“傷害”他的罪。

     因為那兩次吻,其實何曜廷并沒有完全受惠。

    十二歲的初吻,她大哭着向何媽媽告狀,說何曜廷欺負她,害他被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十五歲的第二個吻,她雖然沉醉了一會兒,但當她回一過神來,立刻賞了何曜廷一拳,還害他手傷更嚴重,好久一段時間才複原。

     好似隻要親到她,何曜廷就一定要受點皮肉傷:而且她算是除了何爸爸、何媽媽之外,唯一打了何曜廷卻沒被整得很慘的人。

    根據以上幾點,替何曜廷上點藥也不算什麼,她就這麼說服自己,免得被少女情懷裡那些暧味的粉紅泡泡給砸得昏迷不醒。

     “好啦,包紮好了。

    ”這次隻是小傷,所以任薇媛動作很快速。

     何曜廷擡起右手看看,露出嫌惡的表情,“隻是擦傷而已,有必要那麼誇張嗎?繃帶纏成這樣,我做事情會很不方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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