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好不容易剛痊愈,魂魄卻被吓跑叮一半。
“……你終于醒了,任薇媛。
”
呀。
水鬼别來抓她啦!
任薇媛驚慌的看看周圍,随便抓起書桌上的長尺當作武器,以防水鬼突然襲擊她。
呃,水鬼會跟她說話耶!
任薇媛抓着長尺小心翼翼的靠近窗戶,仔細一看,發現何曜廷全身被大雨淋得濕答答,西裝早就皺爛得像張紙,他狼狽的坐在屋頂上,表情很難看。
“何曜廷,你幹嘛坐在我家屋頂上?而且你剛是去遊泳嗎……”
話才剛說出口,任薇媛突然想起昨晚的零星片段。
啊,何、何曜廷該不會……在她家屋頂,上坐了一整晚吧?
而且,看看屋頂及附近的樹木街道,全是大雨摧殘過的痕迹,包括何曜廷在内。
“天啊……你趕快進來啦!”
任薇媛丢下長尺,拉着何曜廷協助他爬進房間,長時間維持同樣姿勢的何曜廷,身體有些僵硬,加上被雨浸濕的西裝加重了重量,任薇媛要很吃力才能把他扶進來。
何曜廷才剛踏進溫暖的房間,立刻疲累的坐在了地闆上,還扶着他的任薇媛也跟着跌坐在地。
“……任薇媛,你到底記不記得昨晚的事?”
看着何曜廷虛弱的開口,任薇媛心裡五味雜陳。
他該不會是為了等她才在屋頂上窩一整晚吧?怎麼可能……他可是何曜廷耶,他自己都改變不了自己,怎麼可能為了她苦等一整晚?而且連大雨都趕不走,到底是為了什麼?
“好像……記得一點點……”
任薇媛困難的回想,她記得她痛苦得快死掉了,然後“不幹淨的東西”……啊,不是,是何曜廷,跑來跟她說什麼……結婚的事?她倒是記得最後是她“辯赢”了。
“何曜廷,你幹嘛在外面坐了一整晚啊?”
任薇媛的心跳得好快好快,她從來沒看過何曜廷這個樣子。
但何曜廷隻是皺眉低頭思考了很久,久到任薇媛等得很不耐煩,忍不住翻了個自眼,何曜廷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啊?還是染上什麼癡呆症,連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都忘了?
何曜廷忽然擡起頭,靜靜地看着她,在他的注視下,任薇媛忍不住紅了小臉。
“你、你千嘛這樣看我啊?很、很不舒服耶!”
話才剛說完,何曜廷忽然展開雙臂,擁她入懷,抱得緊緊的。
何、何曜廷是哪根神經壞掉啊?幹、幹嘛突然抱她?
任薇媛羞紅了臉,想推開何曜廷。
但他越抱越緊,然後緩緩吐出一句話,“我會這麼做,是因為我愛你。
”
她停下推開他的動作,愣愣的看着前方。
何曜廷剛才……跟她說了什麼?
“何曜廷,你剛才說什麼……”
任薇媛猛力推開何曜廷,急着想問清楚,但隻見她掙開何曜廷後,他緩緩向後倒去,随後躺倒在地上。
“喂,何曜廷,你怎麼了?”
任薇媛着急的搖着昏迷過去的何曜廷,伸手覆在他的額頭上,才發現他體溫高得燙人。
“何曜廷,你不可以死啊!大哥!大哥!”
任薇媛趕緊喚來任奕航,她将何曜廷抱在懷裡,不顧濕漉漉的西裝沾黏在她幹淨的睡衣上。
大混蛋何曜廷,她都還沒聽清楚那句話呢!
何曜廷就這樣大病了好幾天。
感冒才剛痊愈的任薇媛不管衆人的勸告,執意在他身邊寸步不離的照顧他。
她告訴自己,她這樣可不是已經原諒何曜廷了!她隻是一定要再聽清楚“那句話”,不然她絕不善罷罷休。
任家所有人都對任薇媛跟何曜廷的關系感到一頭霧水,何家的小子怎麼會跑來他們家小女兒的房間,還病到昏迷不醒?而本來感冒很嚴重的任薇媛,突然精神奕奕的堅持要照顧何曜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