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會。
東門生日日弄這兩個歪貨,卻也有些不耐煩,心裡道:“塞紅的(B),經了大裡射過,一發顯了我的(吊)兒小了,我便偷他沒一些兒巴臂;阿秀這丫頭,我倒有一分中意他,所耐大裡又把他黃花開了,我口中又愛他,又恨他,也隻索罷了。
隻有麻氏跟來的小嬌,人物生得好些,畢竟等大裡弄開,我倒不如先偷了他,也嘗一嘗新滋味。
丢了爛豬肉,換些燕窩菜、沙魚翅吃吃,卻不可口麼?隻是麻氏照管得緊,恐怕我合小嬌弄了,就分了戲他的-精-神,這怎麼好呢?我有個道理,隻不等麻氏曉得了。
”
卻說那小嬌年紀才得十二三歲,身材卻長大了,模樣兒妝的妖妖-精--精-的,又一向聽的東門生合他家主婆,弄得整夜的響,又看見東門生常常出了(吊)兒,叫金民合麻氏捏弄,當吹笛一般耍了,心裡也有些癢癢,又常常問塞紅合阿秀,相公合娘做甚麼?隻聽的口中叫快活呢,那兩個細細的對他說了。
他一發有些兒癢癢了,隻是怕麻氏打,不敢走來近着東門生身邊。
一日早起,東門生還睡在床上,要尿瓶,小嬌在外邊拿了進來,東門生就摟了親了一個嘴,小嬌笑的一聲,麻氏正好在窗下合金氏梳頭閑話,不曾聽見。
梳頭完畢,兩個人拽手走出房門閑步,東門生起來洗面,叫小嬌扯袖,東門生伸手往小嬌懷内摸摸,隻見(B)餅發得鐵實的,卻又圓古古的,着實一捏,小嬌喳的一聲叫起來。
阿秀連忙走來問,東門生道:“我踏了他的腳。
”也就遮過去了。
隻見金氏扯着麻氏合東門生走到小軒兒裡吃了早飯。
麻氏坐在東門生腳膝上,單裙掀過,就把東門生的(吊)兒套在自己(B)内去吃完了飯。
麻氏又把自己(B)門拍開,叫東門生摸摸那(B)毛兒,隻見-騷-水流出來好些,東門生把手一摸,去摸着就流了一手。
麻氏定叫東門生吃了,東門生隻得愁着眉頭吃了。
大家興發,又來到房中弄了半日,東門生因空心吃了蛤蚧丸,因此(吊)再不來了。
金氏見麻氏不肯讓他,就推起來吃了午飯。
東門生巴不得歇一歇,扒起來。
三人并坐了就笑話兒吃酒。
東門生道:“一向三人吃悶酒,今日要開懷吃一個大醉。
”便行起一個急口令來。
金氏道:“憑你。
”麻氏道:“也好。
”東門生先吃了一杯,說酒底道:
芭蕉芭蕉,有葉無花,一徑霜打,好像南膽部洲,大明國浙江等處家,宣布政使司,杭州府錢塘縣,西湖邊藕花,居靜裡裡西廊下,一直進去黑亮芭,裡面老和尚甸破裟裟。
金氏道:“說不來。
”東門生道:“許你三口氣說完。
”麻氏道:“那裡記得這許多的字呢?”東門生又說了幾遍。
金氏道:“我會了。
”隻見說起就差,一連說了十來遍,罰了十來杯酒。
麻氏說差了兩句,罰了兩半杯酒。
金氏道:“我也有個好令兒,先唱令兒,後說急口令兒。
”東門生道:“你說。
”金氏喝了一杯酒道:
月子灣灣照九州,也有幾人歡來幾人愁;也有幾人高高
樓上飲了好酒;也有幾人挑擔落了個他州。
樓下吊了個牛,
樓上放了個油,樓下牛曳倒了個樓,打翻了個油,壓殺了個
牛,捉了牛皮賠了個樓,牛油賠了油,賣油的客面上哭的兩淚交流。
東門生道:“這是曉得的。
”就一口氣念去,一些兒也不差,口吃完了面前的一杯酒,麻氏念了五六遍,隻是記不完全,竟罰了一滿杯酒,麻氏隻得吃了。
麻氏道:“你們二人都行令兒,難道我就不會說一個兒。
”東門生道:“憑你說來。
”
麻氏把半杯酒兒吃幹了道:
一個怕風的蜜蜂,一個不怕風的蜜蜂,那個怕風的蜜蜂,
躲在牆裡,這個不怕風的蜜蜂出來,扯那個怕風的蜜蜂;那
個怕風的蜜蜂,罵這個不怕風的蜜蜂,我到怕風,躲在牆洞
内,你不怕風,怎麼扯我出來呢。
東門生道:“好!等我念。
”卻也差了三四個字兒,罰了三四杯酒。
金氏念來一發差的多了,也罰了五六杯酒。
東門生又謝了麻氏的令兒,要麻氏吃一杯酒。
麻氏再三推不去,隻得大口吃了。
麻氏酒量不濟,一時間吃了這許多的酒,便昏昏的大醉了。
東門生道:“今日做個大家歡喜。
”叫:“塞紅、阿秀、小嬌過來!我賞你們每人三杯酒。
”
塞紅、阿秀也隻得吃了。
小嬌道:“一滴滴也不會吃。
”決意不肯吃,東門生道:“便饒你。
”又來勸金氏,金氏醉下,當不得十分苦勸,又多吃了三四杯酒。
金氏道:“我去睡了,若坐在這裡,便要吐哩!”隻見麻氏口裡酽酽的道:“我醉得慌,頭又痛得緊。
怎麼的隻管像個磨盤樣轉。
”也倒身床上睡去了。
隻見塞紅、阿秀迷迷癡癡的也不來收拾杯盤碟碗,一個個倒在地下。
小嬌看了隻管笑呢,東門生心内道:“我好計策也,一家人都醉倒了,還怕誰哩!”一把手扯住了小嬌,一則有些酒興;二則膽大如天;三則蛤蚧丸藥氣還未過,一心要射進小嬌(B)内去。
小嬌也有些怕痛,就亂推亂掙。
東門生道:“你家主婆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