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醉人,她的衣着打扮才真正的醉人呢。
雪白的禮服裸背露肩,豐滿的酥胸,令人魂不守舍,腰上一根黑色的流蘇腰帶,再加上那白色的禮服左右和前襟都開着長長的叉,短短的下擺使她的臀部若隐若現。
我一開始疑她為天使下凡,現在仔細一端詳,實在是與天使正好相反,活脫脫的一個勾人魂魄的妖女。
“從這裡的窗可以看到那邊,那邊卻看不到這裡。
”
姑娘說的窗,隻是塊1米見方的牆面,也許本來這就不是什麼牆面,隐約能看到從那邊透過來的一些亮光。
我不太明白,所謂這裡可以看到那邊,那邊卻看不到這裡,這是扇怎樣的窗子,不會是一面神奇的魔鏡吧。
“窗馬上要開了,不過在此之前有個要求。
”
姑娘這麼說着,用手指着她的前面:
“從這裡看到的東西,你不管怎麼表現,叫也好,喊也好,都沒關系!但有一點,千萬不要産生奇妙的沖動。
”
“奇妙的沖動?”
我不由地诘問。
姑娘用她那長長的睫毛遮蓋着的忽閃忽閃的眼睛盯着我的臉說道:
“是的,沖動!不管發生什麼事,不要産生闖入那邊屋子裡去的沖動!……”
我也盯着她那蘭色的眸子,輕輕地點了點頭。
本來我到城堡裡來,能看到他們怎樣調教月子便已心滿意足了,我壓根兒也沒想過闖入他們調教現場。
如果我這樣一個旁觀者一下子闖了進去,當然會給那些當事人添加不少麻煩的,在月子眼裡,我也會變成一個十惡不赦的壞蛋丈夫的。
所以此時我的心情與其說怎樣控制住自己将不闖進現場去幹擾他們的調教,倒不如說在考慮碰到尬尴之時,自己是否能夠盡快地逃離這座城堡呢。
姑娘好像對我的心思一目了然,用手指着牆上右角處的一個黑按鈕說道:
“如想回去了,或是有什麼吩咐的話,請務必按一下這個按鈕。
”
我又一次點了點頭,同時我終于對這房間有了一些了解。
剛才進這房間,總感到這裡有些特别,現在才明白,這是特意為了窺視隔壁房間動靜而設。
這四壁都是石頭,也許原來這是間倉庫。
至于那些與房間極不相稱的家具,雖說使這房間顯得不倫不類,但也實在是有其用處的,是為了客人的觀看舒适而設的。
明白了這些,我的心裡安定了許多,于是便朝那姑娘試問道:
“我想出去的話,随時都可以出去的吧。
”
“不過,呆在城堡中可不行呢。
”
“當然,我是說回去。
”
“想回去,當然沒問題的。
”
姑娘最後那句“沒問題”的語調稍稍加重了一些,說着又正面看着我問道:
“約好的事,都明白了吧?”
姑娘所說的“約好的事”我知道是指我與“z”先生訂合同時所說的事情。
這便是不管以後發生什麼情況,對今天在城堡裡的所見所聞,絕不對别人說起,并保持終身的沉默。
這是入城堡來的人所必須遵守的規矩,如果破了這個規矩,那不管此人在世界的任何地方,都逃不脫遭人追殺的可能。
當然,我是萬分清楚這“約好的事”的,既然來到了這裡,我也當然是絕對不想破壞這裡的規矩的!
“都明白了!”
我認真地點了點頭,姑娘終于露出了溫柔的微笑,然後掉轉身去,搖晃着她那魅力無比的臀部與雙腕,消失在了她進來的門口。
石屋子裡剩下了我一個人,我突然感到口幹舌燥,渴得要命。
這無疑是第一次進城堡,心情一直處在高度緊張中的緣故。
于是我端起桌上那個老鷹形狀的水壺,往杯子裡倒了些水,端起來喝了一口。
剛才還透着些夕陽亮光的窗口,現在已顯得漆黑一片了,屋裡的四角,各有一盞燈将那石牆照得比剛才那夕陽光下還要亮堂。
不過,比起平常的房間,這燈還是不太亮,四盞從天花闆上吊下的燈,除了燈下一圈,别的地方就不能看清書本上的鉛字了。
為什麼不裝上一盞稍微漂亮些的水晶吊燈呢?我自己問着這麼一個十分簡單的問題,一聲鈍濁的聲音響起,将我的思路打斷,面前牆上随即豁開一扇窗,屋裡一下子顯得非常明亮了。
由于正面的牆上突然開出一扇窗來,那亮光使我有些按捺不住地從貴妃榻上探起了身子朝那窗中看去。
瞬間,我的目光凝住了似的不能活動了。
展現在我眼前的是現實?還是夢幻?是電影?還是幻燈?或是一張繪畫?我真的有些無法區别了。
這石頭牆壁隔開的窗子的那邊,刺眼的光芒中能看到下面是一間房子,這房間的中央,站着一位全身裸體的女人。
她此時手腳張開,整個人形成一個“大”字,腹部下面的部分也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