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是胡說?真讨厭!”
我真正地沒有話說了,隻能在心裡叫道:“相信人家的鬼話,甘願讓自己的丈夫靠自慰來發洩他的情欲,這樣的妻子,才真讨厭呢!”
我從心裡開始讨厭起月子來了。
一次次地追求,一次次地遭到拒絕,心裡便産生了憎恨。
不給丈夫一點的體貼溫暖,這算什麼妻子呀!這确實是我的心裡話。
不錯,月子是富家千金小姐,任性、自以為是是她的秉性,因此她崇尚外表體面,講究誠實博愛。
相信基督教所提倡的性愛觀點,認為男女之間的性是下流的,卑劣的,是不可為的東西,相信好色、淫亂是人類堕落的根源。
然而,她就是不知道,作為一個女人,讓丈夫快慰,讓丈夫幸福才是她的神聖職責!
這樣的女人,送進那座堅固的城堡裡,讓那裡的男人們對她徹底地進行調教,糟蹋甚至蹂躏,該!隻有這樣,才能徹底地改變她的冷酷、傲慢和頑固。
夏末的一天,我終于下定了決心,利用我在英國倫敦留學時結識的一位k醫生的關系,我認識了這城堡裡的神秘人物,而且真的将月子委托給了他們。
他們是一個秘密組織,好像也是個類似基督教的團體,但他們幹出來的事情,卻是那樣的大逆不道,亂綱亂倫,這實在是對那個道貌岸然的基督教的極大嘲諷呀!
我這個偉大的計劃,現在終于付諸實踐了。
真不知道,通過這個計劃,月子身上的那些傲慢、嬌橫,以及對我的冷淡、蔑視,将會有多少的改變。
同時,我的心情也是十分平靜的,因為我将為這次的計劃付出巨額的資金。
讓自己的妻子去給不相識的男人肆意玩弄,卻還要為此支付巨額資金,這實在是有悖情理的事情,但是,隻有如此,才能使月子認識自己的缺點,從而改變為一個溫和體貼的好妻子,這些錢還是出得值得的。
想到這裡,我那顯得昏昏沉沉的腦袋突然閃出了一個念頭:
我這樣不顧一切地将月子送人城堡,難道不正是我太愛她的緣故嗎!我是對月子産生了憎恨,甚至是懷着一種報複的心情将她送入城堡中那些下流的男人手裡去的,但是,我花了那麼巨額的資金,我懷着如此的熱情在這巴黎的旅館裡,掂記着她,期待着她的歸來,這一切除了我對她的愛之外還能有什麼呢!
“畜生……”
我喃喃地咒罵着自己。
心裡在叫着,我決不會再管月子,那樣的惡女人,讓她在那地牢似的紅城堡裡,受盡那些男人的欺淩折磨才痛快呢!
我心裡叫着,手卻不由地伸向了床邊上的電話機。
心裡明知道城堡中的人現在在對月子幹什麼,但還是忍不住按起了心中默記着的秘密号碼來。
手裡拿着電話筒,心裡卻感到一種莫明的恐慌。
現在打電話能夠接通城堡嗎?其實,我更想知道的是,那城堡到底是個怎樣的地方?從外面看去,那是一座古城堡,與周圍一帶其他的城堡一般無二,但很顯然它是不對外開放的。
其他城堡如買門票便可進去參觀,還有不少外觀保持原狀,内部改裝成旅館的。
那座紅城堡大門口裝着吊橋,一般人是不允許進去的。
外觀看去,不比其他城堡大,也沒有什麼特别美麗豪華的裝飾。
圓形的三個大主塔和幾個尖尖的房頂,全部建造在一個小山丘上,城牆是玄色的石頭,建築物頂也是黑乎乎的瓦片,十分平常。
整座城堡沒有那種浪漫的情調,堅固巨大的石牆倒使人聯想起那些監獄和陰森森的牢房。
當然,裡面的裝飾、擺設還是十分豪華的,但隻看外面,給人的印象,總是有着中世紀的陰沉與肅穆。
仔細想想,這樣的外觀也許正是城堡主人所希望的。
表面上傳統保守,但實際則是一個翻天地覆、妖冶淫蕩的世界。
我見過的那位z先生,表面是那樣的紳士,在裡面也一定是個淫亂好色、亂倫亂德之徒吧。
這樣的一個魔鬼之窩,一大早能打得進電話嗎?我半信半疑地将電話筒貼在耳朵上,鈴響了許久,終于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