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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歡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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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一次去盧瓦爾河畔小山丘上的紅城堡,已是自那天看到月子赤身裸體地受那些男人調教後的第三天的下午了。

     昨天沒去,打電話去城堡詢問,傍晚才來回音,說:“今天是星期天,對月子的調教休息。

    ” 至此,我才覺悟到這一天是星期日,同時又為他們星期天休息感到有些滑稽和奇妙。

    将一位女子,渾身扒光了,對其肆意進行淫亂活動,竟也會有工作日與休息日,這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但是想到這一天休息,月子可以少受一天的蹂躏,心裡倒覺得有些快慰。

     這樣過了一天,第二天中午城堡中來了傳真,要我晚上九點去城堡。

     休息天結束了,今天又要對月子進行正規的調教了。

    我心裡不由得又忐忑不安起來,但看那城堡裡來的傳真卻又有些與前天不同,上面記着:“今天是月子夫人會感到歡娛的一天……”這“歡娛”是法文寫的,是第一次出現在他們的傳真中,另外還有一點不同,便是上次是讓我傍晚六點去,今天卻是晚上九時。

     我這樣想着,腦子裡突然浮現出了個奇怪的念頭:是不是那城堡中除了月子,還有着其他的女性在受着調教,是不是因為今天先安排了其他女性的調教而将對月子的調教延後了?雖說心裡極力在否定着自己的這個念頭,但奇怪的是,這念頭一旦在我腦子裡浮現,便再也揮拂不去。

    當然,我不可能為此事去問z先生,也不可能去城堡中進行确認,但是我相信,那幫家夥是完全會這樣做的。

    其他肯定還會有類似月子那樣的一二名女子,他們是對她們輪流地調教的。

    從那些家夥的舉動看來,僅僅對月子的身體量一下尺寸,便結束一天的工作是不可能的,他們肯定是在月子之後,又去找别的女人,或許就是那天到我房裡來那位能講日語的穿着十分妖豔的法國姑娘,再盡情地玩耍至深夜也未可知的。

    而且,按他們給我的傳真猜測,所謂的“調教”之後便該是“歡娛”了。

    我的法語水平十分有限,就我的理解,這“歡娛”該是“心情歡快”或者“讓其快樂”的意思吧。

    那麼如此推測,今天他們對月子應該不會如前天那樣強行蹂躏和糟蹋吧。

    這麼胡思亂想着,汽車下了a10号高速公路後竟迷了路,到達城堡已是九時過了二十多分鐘了。

     與前天相同,我在吊橋前面的一塊空地上停好車子,然後去哨所前,裡面值班的青年已不是前天的那一位,我向他通報了姓名,他照例與城堡裡進行了聯系,然後放下吊橋。

    夜空中,見那巨大的吊橋徐徐落下,感到似乎一個什麼怪物朝自己壓了過來。

    懷着一種異樣的心情,我跨過了吊橋,穿過了拱形的城門到了城裡,迎面有位姑娘已站在那裡等着我了。

    這姑娘也與前天的不同,身材要高一些,頭發金黃,胸脯和臀部都很豐滿,衣着打扮倒與前天那姑娘相同,也是雪白的禮服,裸肩露背的,裙子短短的勉強能蓋住臀部。

    也許這是城堡中女性的統一服裝吧。

    我這麼想着,跟那姑娘過了二三十米長兩壁裝飾着富麗堂皇的絲織挂毯的走廊,然後朝左拐彎,上了螺旋形樓梯,到了前天的那間房間裡。

    房間裡顯得有些冷,正面的那個梳妝台,台前的那張貴妃榻和桌子都與前天一般無二,原封不動。

    我正打量房間的變化,隻聽那姑娘用英語問道:“想喝些什麼?” 前天我看了月子的一絲不挂地讓人測量身子,曾經心跳耳熱的,所以便想喝些帶酒精的東西,使自己的神經麻痹一下,便說要葡萄酒。

    那姑娘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房間裡隻有我一個人了。

    我又像前天那樣走到窗前,但是前天窗外是夕陽西下的情景,今天卻是漆黑的夜晚了,隻能看見這小山丘下房子裡透出的點點燈光與城外泛着淡淡白色寬廣的盧瓦爾河面。

     在這靜悄悄的夜晚,在這巍峨聳立着的城堡中,竟會演出一幕幕荒淫無恥的人間鬧劇,這是誰也想象不到的吧。

    這城外與城内的差異,這莊嚴肅穆的教堂,還有那看上去樸實簡潔的修道院都是一樣,表面是那樣的莊重和令人敬虔,可内裡卻存在着那樣巨大的差異。

    我伫立在窗前眺望着黑黑魆魆的遠方,默默地沉思着。

    這時剛才的那位姑娘端着一個盤子進來了,那盤子裡放着一瓶葡萄酒、酒杯和幹酪,姑娘輕輕地将盤子放到了榻前的那張桌子上。

     我想起剛才路上的問題來,問那姑娘這城堡中還有沒有其他受調教的女性,那姑娘隻是淡淡地回答一句“不知道”,便去倒了一杯葡萄酒,然後将那梳妝台移到了一邊。

     “有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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