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将月子一人留在城堡裡感到麻煩。
不管怎麼說,月子能比約定的日子提前歸來,我是沒有異議的。
老實說,我再也耐不下性子去看月子的調教了,月子的父母也已經再也不能敷衍了。
還有月子的朋友,我的朋友,如果月子再不回來,他們都會開始懷疑了。
總算好了,再過半個月,月子就會歸來了,我這樣想着,每天在日曆上做着記号,默算着餘下還有幾天。
醫院裡我也請好了假,隻等日子一到便飛去巴黎迎接月子。
外人對我的這種心情當然是不能察覺的,城堡中還是每天給我傳送錄像過來。
照例還是些老樣子的内容,但進入12月後錄像中的月子卻又發生了些許微妙的變化。
例如12月第二個星期日的那一天,送來的錄像中月子還是老樣子躺在床上受着男人的撫愛。
最近月子在受調教時已不再遮住雙眼,她的表情也能看得十分真切。
這對我來說當然是更加地難以容忍,但也更顯得非常刺激。
這一天月子也一樣,輕輕地閉着眼睛,身子陶醉在一種無比快樂的氛圍中,我正在為她的這副樣子而感到焦躁不安,隻見月子突然主動轉身将背對着橫卧在身邊的男人。
寬大的床上,月子的臀部,白嫩嫩的,圓鼓鼓的,惹得我心慌意亂,隻見那男人便非常領會月子的意思,從後面将自己獻給了月子。
迄今為止,這樣的結合方式我也看到過幾次,但都是男人主動的,可今天卻不同了,是月子自己将身子轉動,可以說是她主動要求男人來的。
而且這些家夥的錄像,也許是為了誇耀他們的調教業績,采用的攝影角度也是非常煩人的,從床的上方拍下去,月子與那毛絨絨的男人扭在一起,前後擺動的樣子實在是太鮮明、刺激了。
這使得我情不自禁地忘了月子是自己的妻子,就像是觀賞成人錄像似地為那男人的盡心盡力和那女人的嬌美身體而忘情。
但是馬上又會回到現實中,又會意識到那個風騷淫蕩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于是我便會焦躁地将頭搖得咣咣響了。
“住手……”
我叫着,可兩人的動作卻更劇烈,大約有十幾分鐘了。
這次男人從月子的身後轉了過來,從正面開始攻擊,于是月子的脖子像觸了電似地拼命朝上昂着,嘴裡發着壓得低低的尖叫,于是整個的激情便翻江倒海、天崩地裂地迸發出來了。
迄今為止,我已看到好幾次月子的這副模樣了,但像今天這樣自己十分主動地要求還是第一次。
月子到底變成了個什麼樣子的女人了呀。
看來她現在的樣子與其說是男人調教她,倒不如說是她在挑逗男人來得更确切呢。
我有些發愣了,心情也非常懊惱起來。
但是傳送來的錄像一天比一天給我的打擊加大,那兩天後的錄像,更使我忍無可忍了。
已經進行相當長時間的戲耍了,月子身上的睡衣已經自然而然地脫落得精光。
這次的攝像機也是從上方拍下去的,畫面上月子仰面朝天,雙腿伸在空中晃動着,臉上的表情看得格外清楚。
男人是好幾次看到的那位微胖的家夥,下身的小腹很有力量。
一次又一次地使勁挺着他那有力的小腹,将月子撞得龇牙咧嘴的。
月子美麗的臉蛋扭曲着,半張着嘴叫喚着,她那如癡如醉的表情,絕對說明她不是受那男人強迫的。
我這麼判斷着,突然聽到月子激烈地搖着頭,叫道:
“ha,c’esttrèsbien.”
一下子我不知她在叫什麼,但看她那飄飄欲仙的表情,我馬上省悟她是在講法語,那意思是:“啊,這樣,太好了!”
月子在激奮的時候竟會用法語如此叫喊!
我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又看了一遍錄像,果然不錯,她嘴裡是确确實實地這麼叫喊的。
以前月子興奮時也會發出叫聲,但大多是沒有意思的高喊或低吟。
但今天卻不同,叫得口齒清晰,意思明了,而且是在那法國男人工作得最起勁的時候。
“這太放肆了!”
我似乎受到了莫大的污辱,心裡憤然不可自制。
然而與我相反月子卻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四肢無拘無束地敞開着,還在回味着剛才的歡樂餘韻。
“這女人,堕落到如此的地步!”
我罵着,雖說心裡也明白她之所以到這地步全是由于我的緣故,但還是感到她太不應該了,她現在的樣子與巴黎的妓女又有什麼兩樣呢!
現在的月子看來是與我離得更遠了。
以前我們之間有距離,但現在這距離變得更遠,甚至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再想想城堡裡的家夥,為什麼要将這錄像傳給我看呢?他們有着什麼企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