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凡爾賽宮殿裡有禮拜堂,那麼這紅城堡中有禮拜堂也就不希奇的了。
這樣想着,再看鏡頭已經移到禮堂裡的一排排椅子上了。
椅子對着祭台,左右各兩排,每排有四五張椅子,仔細看椅子上都坐滿了一對對的男女信徒。
鏡頭是從後面拍過去的,看不清這些人的臉,但順着鏡頭的推近,可以看清男人都披着黑鬥篷,女人都穿着白色的修女服裝,而且都一對一對地抱在一起親吻着,更有幾位男女,都敞開着衣襟,胸貼胸地緊抱在一起。
攝像機對此掃了一圈,最後落在了祭台前的一張長椅子上。
椅子上一個女人露着上身,一隻奶子被一個男人含在嘴裡。
什麼女人這麼大膽放肆呀!
我這麼想着再凝神細看,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月子。
此時她昂着頭,一隻奶子被邊上的男人含在嘴裡,另一隻在燭光下發着迷人的光彩。
這是誰允許的呀,月子為什麼在這裡這麼不知羞恥地袒胸露肩呀?
這裡可是神聖的禮拜堂呀,在這最崇高的神聖的地方,這樣放肆淫蕩,這樣大膽,這樣厚顔無恥,我實在是口瞪目呆了。
然而他們卻一點也不在乎,抱着,吻着,更有橫倒在長椅子上糾纏着的。
而且月子也不甘示弱,一條大腿擱在長椅上,敞開着中間,正在迎合着那男人的沖擊。
“這下流的坯子,決不容許!”
雖然不是基督教徒,但我隻能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向上帝禱告的份了。
月子與那男人看來沒有改邪歸正的意思,禮拜堂裡的其他男女此時也已浪聲淫語地鬧成一片了。
看來他們是瘋了,或者是他們全都着了魔,犯了歇斯底裡的毛病,總之,他們已不是人類,而是地地道道的一群魔鬼了。
我連大氣都不敢出了。
這城堡裡有的是房間,不明白他們幹這種事情,為什麼偏偏要到教堂裡來,要知道這可是個神聖的地方,這樣是要遭報應的!
他們的神經看來是有毛病了,或者是失去理智了。
如果一定要找出理由來,也許是他們對月子的又一種新的調教方法吧。
不知他們知不知道,月子雖說沒有正式接受過基督教的洗禮,但她從小在教會學校讀書,對基督教是抱有十分的好感的。
以前她對性冷淡、厭煩,雖不能全歸罪于這個基督教,但也實在是與受其教育有很大的關系的。
他們是想讓月子從這樣的精神桎梏中解脫出來,就用這樣荒唐的辦法,為了改變月子的身心,就這麼不顧廉恥,不顧公共道德!
即使是為了月子,也不用他們陪在一起呀,他們都是不折不扣的基督教徒,有必要這麼舍命陪君子嗎?
我的腦子越來越糊塗,心裡實在不能理解他們的行為。
也許他們綁架婦女,幽禁在城堡,終日淫亂無恥地所謂工作,他們自己也知道這是違背上帝教導的行為吧。
也許他們知道自己違背戒律,罪孽深重,便一不做二不休地這麼有意亵渎神靈吧!
總而言之,他們是已知自己罪不可赦,才能如此瘋狂大膽的,他們是在向上帝挑釁,向自己的良心挑戰。
他們背叛道德,無視這個社會,是一群不知廉恥的人是一群無法無天的無賴,還是一群得不到饒恕的惡魔。
我是怎麼啦,給他們加戴上各種的罪名,也許是在我心靈深處對與他們在一起的月子,已經深深地感到不安和恐懼了。
我不能再優柔寡斷了。
月子再這樣放任下去,會發生怎樣的後果,我想想都毛骨悚然呢。
好在,聖誕節隻有不到一個星期了,我隻要忍過這幾天,月子馬上就會回來了。
我照例早上醒來第一件事便是在日曆上做記号,終于又過了兩天,紅城堡中發來了盼望已久的電子郵件。
内容十分簡單,要求我12月23日之前到巴黎去,他們将月子在聖誕節之前送還給我。
另外便是讓我将巴黎住的賓館名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