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該怎麼辦。
「你想想你忘在哪了。
」珍珠盡量保持冷靜的問。
「我……我記得我都戴在手上,好像……好像是今天才不見的。
」心岑拍打自己健忘的腦袋說。
她明明記得她連洗澡都不敢脫的啊,怎麼可能會不見呢?
「别慌!會不會是睡醒掉在床邊了?」珍珠急忙在房間裡翻找。
心岑這種睡姿,很有可能是掉在床下了。
「沒有……沒有……都找不到!怎麼辦?」
心岑和玉菱也幫忙一起找,但是完全沒有發現戒指的蹤迹,眼看婚禮就要開始了,三姐妹卻為了找戒指狼狽得不得了。
「嗚……我嫁不了葉威了啦!我完蛋了……」
心岑難過得哭起來,把精心繪好的妝都給哭花了,讓珍珠為難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珍珠,婚禮要開始喽!」白焰在門口輕輕的敲門,他聽見裡頭傳來哭泣的聲音,有些擔心。
「焰,等等,我們還有點事要處理……你幫我跟他們說晚點開始好嗎?」珍珠冷靜的聲音傳來,要焰急忙下去處理。
「怎麼樣?新娘準備好了嗎?」黑崎也在婚禮現場幫忙,正詢問剛剛下來的白焰。
「她們說她們還有點事,叫我們幫她緩一緩。
」焰一臉煩惱的說。
他可是聽到哭聲耶,但是他又沒膽問。
「不會吧?難不成是心岑想悔婚?」黑崎開玩笑地說。
「誰要悔婚?」葉威難得緊張的聲音傳了過來,讓黑崎和白焰吓了一跳。
「沒有要悔婚啦……隻是她們還有點事,要我們等她們一下。
」白焰緊張的解釋着,一邊白了黑崎一眼。
「等?可是客人都到了,她們還在摸什麼?」葉威疑惑的說。
他記得他都準備得很好了,還有什麼事要等?
「女人嘛,總是一堆事要摸的。
」白焰體貼的說。
他的寶貝老婆每天都有一堆保養要做,每周還要進行一次大保養,讓白焰覺得女人還真是麻煩。
「那是你家珍珠才會吧!」黑崎調侃的說。
大家都知道他的珍珠可是完美得過了頭,所以不能跟一般人比吧。
何況範家的三姐妹個性都不同,更是不能扯在一塊比。
「是沒錯,但是珍珠是幫心岑的啊,所以可能珍珠還有哪裡不滿意……」白焰認真的幫老婆解釋。
誰都不可以說他老婆的壞話唷!
「不管了,我自己上去看。
」
葉威一向都很有耐心的,但是碰上自己的婚禮還是緊張萬分,眼看客人都入座了,他可不能讓心岑跑掉;加上他想起三年前的往事,對于心岑那難以捉摸的個性,還是怕怕的。
「心岑!你好了沒有?快開門!」葉威站在自己的房門外喊着,隻聽見裡頭傳來哭聲,但聽到他的聲音又馬上停止,裡頭變得靜悄悄的。
「快開門!」
葉威緊張地拍打着門。
究竟是發生什麼事了,裡頭為什麼會有哭聲?
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心岑還沒準備好……」
裡頭傳來珍珠冷靜的聲音。
葉威越想越不對勁,一定是發生什麼事了!
于是葉威緊張地開始撞門,裡頭則傳來女人的驚呼聲。
「啊!怎麼辦?我死定了!我一定要躲起來!」心岑着急地聽着葉威撞門的聲音,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開始在葉威的房間裡來回踱步。
「我看你還是面對現實吧。
」玉菱懶懶的說,一邊冷眼旁觀緊張的心岑。
「不行的,我一定會被葉威掐死啦!」
心岑發現衣櫃很大,忍不住就鑽了進去,關門前還說:「别說我在這,就說我逃婚了。
」
珍珠和玉菱無奈的看着心岑逃避的舉動,感到好氣又好笑,玉菱忍不住主動去開了門,就怕葉威真的撞壞那看起來價值不菲的門。
「心岑呢?發生什麼事了?」
葉威看門開了,急忙沖了進去,卻沒看見心岑的影子,讓他緊張得不知該怎麼辦。
珍珠沒說話,而玉菱則一臉竊笑的指着衣櫃的門。
究竟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小妮子都到婚禮當天了,還在那邊耍性子,一點也不像那個直截了當的她。
他走向前打開衣櫃,看見心岑像個小媳婦似的躲在裡頭哭,卻不敢出來。
「我的寶貝心岑,你是怎麼了?怎麼哭成這樣!是誰欺負你?」葉威心疼的看着心岑哭得梨花帶淚,輕柔地将心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