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畢钰兒用被單将若隐若現的嬌軀包住,拿起枕頭丢向神清氣爽着裝好的曲宿。
他好笑的接過她的枕頭,放回床上,飛快的在她頰上親了一記。
“精神不錯。
”
“你——可惡!”她死命的拿起枕頭打他。
“别氣了。
”将她的手抓着,順勢抱着她,阻止她的暴行。
“放開我!”她扭動着身體,掙不開他的蠻力,隻能氣得牙癢癢。
“你再動來動去,是要再一次嗎?”他唇貼着她的道。
她爆紅着臉,很兇惡的開口,“快去上班啦!”抱這麼緊,她都快喘不過氣來。
“你要回新竹了?”
“當然。
”她笨笨的自動送上門,進而被吃幹抹淨,她若還待在這裡,就不是隻有笨字可以形容了。
虧她還認定,他是婚後才會發生性行為的那種男性,結果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中午一起吃頓飯,我再送你去搭車。
”他齧咬着她的手臂。
“不要再咬我了。
”羞澀的将手臂縮到被單裡面,惱怒的瞪着他,被他折磨了一個晚上還不夠嗎?
“你好香。
”
“你在胡說些什麼!”啊——他說得好露骨,她尴尬的将頭也埋進被單裡,縮躺回床上,“再見,不送。
”
看着她幼稚的鴕鳥行為,他拍了拍她道:“鑰匙放在桌上,那支給你拿着,以後直接進來就行,不用特地到公司等我。
”
“哦!”他……他給她家裡的鑰匙,是不是代表她很特别?
“還有,水我剛才放好了,你先泡個熱水澡會比較舒服,”
“嗯……”
“早餐也在外面,吃完再離開,我回來會檢查。
”
“好……”
她聽到門關上的聲音,這才慢慢的探出頭來,紅着臉,裹回被單,在他的大床滾來滾去。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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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霹靂——
鬥大訂婚的标題,震得畢钰兒頭暈目眩,這就是傳言中的“劈腿”嗎?她臉色慘白的一字字看着報導,愈看心髒愈無力,她不會無意問成了第三者而不自知?
抑或她自己隻是他玩樂的對象?
好慘,她連自己是“被劈”,還是“劈人”的對象都搞不清楚。
不要胡思亂想,也許當中有些誤會,她敲着自己的頭。
但一夜間風雲變色,她的男友要結婚,對象卻不是自己,這種誤會也太可怕了吧!
冷靜,先工作要緊,她鎮定的放下報紙,也許等一下阿宿就會打電話來解釋了,她自我安慰的想。
一上午的時間過去,每當店裡電話響起,畢钰兒就如臨大敵般的小心接起,心裡既期待又怕受傷害,但一次次的落空,她的焦慮及火氣也呈直線上升。
“钰兒姑娘,臉色這麼凝重,跟曲大帥吵架啦?”唐成恩點單回來,看着她心神不甯,随口問道。
“沒有。
”他連打電話也沒,要如何吵?
“是嗎?”唐成恩覺得該馬上拿面鏡子讓她知道她的臉色有多慘白。
畢钰兒斜瞄了好友一眼,将報紙遞給她看。
“哇嗚——曲大帥要結婚了!”唐成恩放下,瞪大眼,“你要結婚了?”
“你給我看清楚名字!”她兇狠的瞪着好友,不要再刺激她了!
“簡、曉、沛,名字還滿好聽的——”感覺到尖銳的目光射來,“我是随便說說的。
”唐成恩舉起手做投降狀,接着豪爽的摟着畢钰兒的肩膀,“反正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要不吃回頭草也不錯?”腦袋裡立即浮現老實男的出清計畫。
“不用。
”畢钰兒決定了,不管事情是真是假,她都要先耍個脾氣,然後跟他冷戰幾天,除非他好聲好氣的向她道歉,不然她才不要原諒他!
一通電話也沒有,太過分了!
“要不要我跟你一起殺到台北,大砍負心郎?”唐成恩捏着下巴,認真思索,好歹也是好友受委屈,得想法子幫她出個氣。
畢钰兒懶得理她,心中的苦悶無處抒發,隻好搶過報紙,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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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不好,跟店裡客人發生不愉快的事了?”曲宿摸摸她的臉頰。
“沒有。
”她閃躲着他親昵的舉動,瞄到他不滿的神情,趁餐點還沒上來,畢钰兒深呼吸,打算直接開門見山說明,不料手機鈴聲打斷了計畫。
畢钰兒一看,是母親大人的來電,不能不接;按下波濤洶湧的情緒,她掩着聽筒低頭道:“媽,什麼事?……吳季水?是哪位呀?”她不是很用心的聽着,“吃飯?”
正欲否決母親三不五時的飯局時,同時想起自己“快”恢複單身了,便立刻轉了念頭,“好呀!星期日,我知道了。
”
她心思複雜的結束通話,擡起頭來,看到他擰着眉頭,“怎麼了?”她反射的直問。
“星期日要跟誰去吃飯?”
“我媽媽的朋友。
”呿~~才說好要擺高姿态,可毛病一時很難改,隻要他一問話,她就會自動自發、乖乖的回答,體認到這一點,她不禁有些懊惱。
“你沒跟伯母說,你已經有我這個男朋友了嗎?”
他這是在惡人先告狀嗎?“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