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婚禮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新娘會是她?為什麼薛騰會是婚禮上的賓客?趙子尚的确曾向她求過婚,但她明明記得自己拒絕了,怎會……?
看吳若翡直盯着婚禮錄像帶的畫面而感動得淚流滿面,趙子尚忍不住得意地笑了。
經過這些年,她總算是他的人了,早知她如此易感,他當初就不必那麼大費周章地計劃鋪陣,不過在婚禮上見到薛騰咬牙切齒的神情,倒是痛快。
薛騰,這個脾氣偏執的小表弟,雖然聰明過人,處事卻不夠冷靜,要不然他怎會有機可趁地接掌薛家這龐大的事業呢?還有關若翡。
盡管他身邊從不缺乏嬌美的女性,第一次看到十六歲的關若翡時,那股清純揉合沉靜,獨特的柔媚便讓他産生獵取的念頭。
特别是看出薛騰對她的喜愛後,要得到關若翡的欲望就更強烈了。
想到這裡,趙子尚不禁滿意地看了淚痕猶濕的關若翡一眼,雖然這幾年來他和關若翡之間有不少波折,不過,關若翡終究還是屬于他的了。
“怎麼哭成這樣?”他将關若翡扳向自己,手緩緩攬向她的腰際,上揚的嘴角全是志得意滿的笑,“這麼簡單的婚禮都能讓你感動成這樣?”
面對趙子尚自信的笑臉,關若翡仍無法相信自己将與他共渡一生。
對趙子尚,她曾迷戀過,但從來沒有想過成為他的妻子。
這場婚禮究竟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新娘會是她?為什麼薛騰會是婚劄上的賓客?趙子尚的确曾向她求過婚,但她明明記得自己拒絕了,怎會……?
這一切的一切,她苦苦思量,仍舊無法得到合理的答案。
趙子尚擁着她,鷹齒已在她細緻的頸項陶醉地遊移起來,昨晚的一番寬衣解帶後,她竟然沉睡過去,不過今晚足以彌補。
“在想什麼?”
“我…我們…”關若翡忍住掙紮的沖動,說出自己的想法,“能離婚嗎?”
“什麼?”
趙子尚的眼神猛地一凝,這女人在說什麼?還是他聽錯了?
“我……”他的語氣令她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但仍鼓起勇氣,但白說出,“對不起,我不愛你,從來都沒有愛過,所以請你跟我離婚!”
“你不愛我?”她的話嚴重打擊了他的高傲和自尊,他隐忍怒息,嘴角的淺笑轉冷,“這有什麼關系?隻要我疼你愛你就行。
”
“我從來就沒有要跟你結婚的念頭,我……”
“我說過這不重要,”趙子尚用手指壓住她急欲解釋的雙唇,嘴邊泛着一絲笑意,“重要的是,你要認清,我們的婚姻是事實。
”
“可是我……”
趙子尚不待她說完,便重重吻住她,毫不理會她心驚的掙紮。
久久,他才松手,唇齒卻在她的耳鬓間如蛇般吐信着。
他始終記得她曾經用多麼崇拜的眼神凝望自己,現在更不會就這樣簡單讓她遺忘。
“你敢說對我一點迷戀都沒有?你敢說我們之間沒有讓你懷念的回憶?”
懷念的回憶?關若翡想起了那個遙遠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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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那天早晨,十七歲的關若翡從趙子尚手中接過書包,來不及好好對他道謝,便匆匆忙忙地跑出薛家大門,沖到車站時,公車剛剛離開。
完了,真的要遲到了!她頹喪地望着那輛揚長而去的車體,懊惱地歎息。
都是薛騰,都是他把她的書包藏起來,急得她整個早上都在找書包。
真不知道她跟薛騰到底是犯了什麼沖,明明就不同住間屋子他偏有這麼多方法來整她,從他踏進薛家大門到今天,她已經不記得被地捉弄過多少次。
其實幾年前那回住院事件後,他已經很少這樣地惡作劇了,可是這陣子不知怎麼回事,薛騰對她的作弄變本加厲,似乎非搞得她焦頭爛額不可。
“啊!公車跑了嗎?”
一個輕快的聲音忽然在她身後響起。
她回頭一看,是駕着跑車的趙子尚。
“上車吧!我送你去上課好了。
”他看出她的猶豫,“你快遲到了不是?”
關若翡猶豫之下,還是小心地打開車門,拘謹地坐了上去。
“表少爺這麼早就上班?”
她知道薛夫人總是九點鐘才出門的。
“我在公司是新手,當然要早點上班,”趙子尚一面駕車,一面輕松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