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代,也許他也不見得真的要孩子跟他的姓,這隻是逼着和他不親的外孫,和他不得不聯系的一種半強迫方式。
“當年你和少爺已經結婚了,老太爺給了他三年的時間。
”
也就是要他三年内努力“弄出人命”?可是……她失蹤了三年,項懷侬要去哪找人生小孩?她心情還真是複雜。
“可是……可是……三年到了啊。
”
林媽呵呵的笑了,“你們都還年輕,不急。
隻不過,如果真有孩子,老爺子會很開心。
”
“如果……一直遲遲沒有孩子,那……”
“别說那種不吉利的話,一定會有的。
”
“……”夏晨蘿忽然覺得有點壓力。
之前小葵才和她八卦,說花店有個貴婦客戶後來都不來買花了,她原以為是店裡的花卉質量或價格有問題,後來才聽說,貴婦精神狀态出了問題,原因是貴婦多年來都無法為夫家添男增女,丈夫居然外遇生子,而原以為會替她主持公道的公婆居然要她接受二奶,她受不住打擊就病了。
看來,她和項懷侬也有這樣的危機啊!
她得想想法子才行!
睡前半個小時是項懷侬承諾夏晨蘿的“嬌妻唠叨時間”
他由書房提前回房,門一推開他愣了好幾秒——這是他和夏晨蘿的房間嗎?燈是暗的,僅留餐車上的浪漫燭光,一旁還放了一把透着暧昧訊息的紅玫瑰以及香槟、兩隻水晶杯,房裡的空氣懸浮着考驗着人性自制力的催情香氣。
他像是誤入了什麼五星級情趣旅館。
她這是什麼意思?浴室裡透着光亮,她人在裡頭吧?
果然,他聽到由裡頭斷斷續續的傳出低咒聲——“讨厭!這怎麼穿啦……好難拉上來。
”
項懷侬揚眉忍笑,一屁股坐到床沿,好奇這位項太太今天又有什麼新花樣,他很期待。
不久,夏晨蘿低着頭走出浴室,穿了一身頗為養眼的細肩帶蕾絲黑色睡袍,不是她以往那件令人絕倒的小熊圖案睡衣,邊走邊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不經意的一擡頭,視線對上人高馬大的他,受到驚吓的“哇”了一聲叫出來,雙手下意識的緊抓住尺度稍嫌火辣了些的衣襟。
他挑眉,心道:現在又是在演哪一出?
“你你你你……”
“項太太,别讓你老公我有種奇怪的錯覺,我像是走錯了房,打算非禮陌生女子的色狼。
”
她臉一垮。
他怎麼提前進來了啦?她本來還以為有十分鐘可以“身心安頓好”再面對他哩。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這也是我的房間,難不成……我還被限定什麼時候可以進來,什麼時候得止步嗎?”
“也、也不是那樣啦!”
“那就好。
項太太,你越來越懂得情趣了,燭光、香槟、玫瑰……方才浴室門一打開,我還以為我會看到水手服或護士裝呢!”
水手服或護士裝?輸了!夏晨蘿紅着臉指着他,手指還微微發顫。
“你你……變态!”
“可先說喔,我不是變态,隻是夫妻關起門來,水手服、護士裝算什麼,還聽過皮鞭和蠟油伺候的。
”
這男人現在是在取笑她嗎?“真抱歉哦!這方面我還隻是初生兒,連坐都坐不穩就要我用跑的?請不要為難我。
”這不懂情趣的男人!可恨!真白費自己今天的苦心了。
“項太太,請問你這麼大費周章是為了誘惑我嗎?”
夏晨蘿沒想到他會問得這樣直接,害她的心跳得好快,手用力一握。
“是又怎樣!”偷瞄了眼他的反應……
喔!天!他笑了,是那種有些嘲弄的讪笑!她的臉整個紅了,丢臉丢到家的感覺令她生起了一把無明火。
她就是不自量力,怎樣!
她又氣又惱的拿起香槟,“啪”一聲打開瓶蓋,一雙眼死命的盯着酒瓶。
“那可是會醉的。
”
像是故意唱反調,她頭一仰,拿起酒瓶猛灌,連杯子都省了。
“喂,你會醉的!”他上前搶走她手中的酒瓶。
“你放心,我喝醉隻會想睡,不會吵人!”她的聲音大了起來,有不明液體滴下來,她沒多理會,隻想把酒瓶搶回來,可項懷侬早有防備的拿高。
“還我,幹麼啦!”
“你啊……”拇指抹去她的淚。
“真的很愛哭呢!也不過是誘惑不成,再接再厲就是了。
”她可愛的模樣就是讓他想欺負她。
“要你管、要你管……我……哇……”心中所有的羞恥、失望和被人輕瞧的委屈一發不可收拾,夏晨蘿不顧形象的撲到床沿痛哭。
“我就是沒有魅力,這才……這才連誘惑你都被你當笑話看,你知道我到店裡買這睡衣是得鼓起多大的勇氣?我佯裝路人在那家店前面走了五趟,才能下定決心的沖進去!
“我買了玫瑰、買了香槟,還跟老太爺借了這個古董燭台,林嫂幫我把餐車弄上二樓,她那鼓勵的笑容……嗚……”
項懷侬聽得好笑,可看她哭成這樣,他笑不出來,一想到她為了“勾引”他,還真是用心良苦,他的心裡慢慢漲起對她的愛憐。
“即使沒有這些,在我心中你還是最美麗的女人。
”将她抱起,由身後環住她,她不依的抗拒着,他索性将她身子扳轉過來。
他的額抵着她的,深邃的眸子深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