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可是現在後悔了,早知道會約在地下室,她幹脆拒絕了,應該在家裡看電視等電話響,她應該……搞不好晚上紀飛揚有去找她,唉唉唉,紀飛揚在幹麼呢?跟紀飛揚在一起好有趣……
這時靜繪講完業績後,開始批評上司好吃懶做愛搶功勞;明明埋怨完前夫,開始幻想要認識新好男人找到第二春,要姊妹介紹好男人,靜繪說她有個同事條件不錯,然後她們發現有人一直不說話,雙目失焦,表演恍神。
「喂,最近過得怎麼樣?」靜繪問小魚。
明明問小魚:「跟紀飛揚合作得怎樣?他有沒有欺負你啊?」
紀飛揚?一聽見這名字小魚興緻來了。
對,還沒跟好友講提案的事,她眉飛色舞講起跟紀飛揚去提案的經過——
「提案失敗,我還以為他會怪我,後來去吃宵夜時我就躲在廁所哭,沒想到他竟然猜到我在哭……」小魚不經意流露甜蜜表情。
「他竟然打手機給我,叫我别哭了快出來,等我出來他已經幫我點了宵夜叫我吃,還安慰我說沒有人提案一次就過的……」
看來處得不錯嘛,靜繪酸溜溜地說:「紀飛揚挺細心的嘛。
」
明明眼神古怪地打量小魚。
「他好體貼,是不是?」瞧小魚說得眼睛都會笑了。
小魚再忍不住了,她一說不可收拾,内心積壓的情感恨不得找人分享,她越說越多,露出更多破綻,好友越聽越明白,開始感到内情不單純。
「後來我去他家熬夜做提案。
」
靜繪跟明明驚呼:「去他家了?」
明明問:「他家怎麼樣?」
小魚贊賞道:「是老公寓,可是重新裝潢過,品味很好,用一些自然風的素材布置……」她講得手舞足蹈。
「三十坪吧,地闆故意用水泥混着顔料刷過,有一個很古老的藥櫃,藥櫃上還有一盞油燈,都是一些很樸素、很簡單的擺設。
牆和家具都是白色系,在裡面感覺很舒服……
舒服?瞧小魚講得真起勁,靜繪調侃:「聽起來他很懂得生活情趣。
」
小魚露出甜蜜的小女兒神态。
「那天我們熬夜,到後來我真的撐不住就睡着了,半夢半醒的時候聽他說『沒關系,剩下的我弄,你睡』,結果後來都是他在弄的。
他體力真好,我累得眼睛都睜不開……要不是他,最後提案一定會失敗……他還滿厲害的,以前我太小看他了。
」
瞧,贊不完哪!明明說:「好好喔,他好體貼,你很感動喔~~」
「就是啊!」小魚喝一口酒,贊道:「這陣子常跟他工作,才發現他真是個很不錯的人,很有擔當、很負責任。
」
明明又說:「我想他會是個很疼女人的好男人。
」
「可能吧?」小魚忽感奇怪,話聽起來怎麼這麼甜蜜哪?!
明明又說:「介紹給我吧!」
「什麼?!」小魚反應大激,跳起來說:「拜托一點,你才離婚多久?又想戀愛了?你可不可以按捺一點,你……」
明明跟靜繪旋即哈哈大笑。
明明望向靜繪。
「你看她多激動?她是不是喜歡上人家?」
靜繪笑。
「不隻這樣喔,我覺得紀飛揚也喜歡她喔!」
小魚愣在現場,不知該怎麼回應。
「可是紀飛揚有女朋友欵!」明明搖頭。
小魚頓時忘了尴尬,馬上反駁:「上次那個來探班的不是他女朋友。
」
「你不是說那個女人做便當給他吃?」明明詫異。
「不是女朋友怎麼可能特地做便當給他吃?」靜繪質疑。
明明不悅地說:「紀飛揚搞不好想欺騙你的感情,男人最靠不住!」她就是血淋淋的失敗作。
靜繪攻擊紀飛揚:「有可能……他搞不好很花心。
明明也攻擊:「男人就是見一個愛一個!」
靜繪猛點頭:「就是,爛人~~」
「喂喂喂!」小魚忍不住了,哇哇叫,捍衛心上人。
「别把他想得那麼卑鄙好嗎?他不是那種人,他心地光明磊落,是正人君子,他絕對不會亂來,你們懂什麼?你們又沒和他相處過,不要亂說話……」
靜繪跟明明張大嘴,瞪着戚小魚。
這個叛徒!以前老抨擊男人怎樣怎樣的,以前罵紀飛揚罵最兇的,現在竟為紀飛揚跟好友反目欵,有鬼啦!
靜繪指着小魚質問:「你喜歡他對不對?别裝了!什麼去他家熬夜做提案,我看是熬夜做别的。
」
明明哼哼哼地說:「沒錯!你們有問題。
」
小魚再一次愣住,心慌慌,張着嘴,腦袋一片空白。
靜繪質問:「不然幹麼一直幫他說話?」
明明質疑:「你以前不是常罵他?」
「想不想吃爆米花?我們再點一份爆米花好不好?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