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之後作、作夢,把榮天颢壓在床上狂吻,又、又狠狠的躁躏一番,就不、不正常了啊……」她哭喪着臉坦白。
那天晚上,真是尴尬到了極點。
榮天颢泡了熱茶給她解酒,她卻睡昏了,當榮天颢想要搖醒她,叫她起來喝茶時,她卻發酒瘋,打翻了熱茶,把榮天颢壓在床上,狂野的跨坐在他的腰上,俯身剝下他的西裝,狂吻他。
當晚要不是榮天颢把她抓去沖澡,讓她稍微從醉意中清醒,她恐怕會當場玷污榮天颢的清白。
「什、什麼?!」生吞一顆鴨蛋難以下咽,大概就是關琅之現在這個表情吧,「你把榮天颢壓在床、床上?」換他結巴了,聲音還相當難得的高八度音。
「對啦,我喝醉了,一時失去理智,把他當成别的男人……」頭越垂越低。
「啊?你還把他當、當成别的男人?你你、你把他當成誰了?」關琅之現在才發現,自己也有飙海驟音的天分。
「金城武。
」聲音細如蚊蚋。
「誰?金什麼?」掏掏耳朵,關琅之沒聽清楚,湊近一點聽。
「把他當成……當成帥到不行的金城武。
」她稍稍大聲了一點。
「噗——你把榮天颢當成金、城、武?!」果然,她喝醉了!「哇哈哈——哈哈哈——哈哈——」關琅之捧腹狂笑起來。
笑得很不鼈情面。
笑得蔚絲蘭臉色由紅轉青再轉白,再轉紅轉眚轉白。
她被取笑得直想揍人,最好揍得他哀哀叫,再也笑不出來。
但那隻是一個念頭而已,她可不敢得罪自己的老闆。
關琅之笑彎了腰,整着人趴在沙發椅背上,狂笑不止,笑到噴淚。
哈哈哈——真的有夠好笑。
☆☆☆
為了挽回關琅之的信譽,去不去?
當然不去,不過看在關琅之私下又将薪資加碼的分上,蔚絲蘭厚着臉皮接了。
換上很專業的黑色套裝,黑色高領衫,黑色窄裙,黑色毛襪,一身冷傲的黑,讓關琅之開車送至榮天集團大門口。
蔚絲蘭圍上圍巾,套上黑色風衣才下了車,關琅之則坐在車上打電話聯絡。
「榮天颢要你在這裡等着,他的座車等一下會從地下室出來,載你一起出門。
」一分鐘後,他給了她這個訊息。
「好。
」冷風刮痛臉頰,她拉高圍巾遮住半張臉,彎腰跟關琅之揮手道别。
「記住,别在工作中喝酒,免得又把榮天颢當成金城武硬上。
」關琅之踩下油門離開前,不忘揶揄道。
「你能不能閉嘴。
」她氣怒的瞪他一眼。
「好,我閉嘴。
」揮揮手,關琅之驅車離去。
衣着厚重的徵腫身影退到路旁,氣惱又窘迫的站在一旁,等待着榮天颢的座車。
等一下要拿什麼表情面對榮天颢呢?
吹着冷風,咬着粉唇,她略顯緊張不安的在路邊來回走動着。
叭!叭!
喇叭聲讓她不安的步伐頓住。
她硬着頭皮慢慢轉身,高雅的銀色房車映入眼簾,視線陸慢移動,透過玻璃窗,她看見坐在駕駛座上的榮天颢。
對他親自開車有點訝異,她擡頭看着他,他一雙灼眸也對上她。
「上車!」車窗緩緩降下來,他頭略微偏了一下,低沈充滿威嚴的聲音從車内傳出來。
她硬着頭皮打開車門上車,坐在他身邊,拉好安全帶。
「好了,你可以……開車了。
」扭頭瞥了一眼那張充滿威嚴的俊臉,誰曉得這男人前天晚上才被她躁躏過。
「車上有暖氣,你的大衣和圍巾不脫掉?」他的視線從她帶着尴尬神情的滿臉往下移,打量着她厚重的穿着。
「我脫圍巾就好了。
」蔚絲蘭迅速又瞥了他一眼,剛好對上他不贊同的目光,她飛快的扯下圍巾,抓在手裡。
「嗯。
」雖然眼神顯然對她厚重的穿着仍有意見,但他沒再說什麼,開着車上路。
他必須趕在半小時内到飯店跟來訪的兩位重要客戶會面,商談在法國跟西班牙同時進行的一個國際合作案。
一路上,他專注的開着車,無視她一臉的尴尬。
車上,兩人沉默着。
榮天颢不再說話,但蔚絲蘭希望能在正式工作前,先解決兩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