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幕,希望他來捧捧場,樓漢康這下子才知道樓薏潔是玩真的。
沖著妹妹瞞著父親偷開這家店,全家沒有人知道這件事的分上,樓漢康當然義不容辭的得過來捧捧場。
但是,當樓漢康到達PUB,正想要點杯酒喝完之後開溜,卻不料剛好遇上店裡的廚師和酒保吵架,廚師氣得拿著菜刀将酒保追殺出店門。
廚師最後雖然拎著菜刀回來,但是酒保已經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在滿屋子客人都瞠目結舌的瞪著樓薏潔,看樓薏潔那張快哭出來的小臉,樓漢康心中歎了口氣,隻好自告奮勇的上前替她解決這個難題……
然後,拜自己的雞婆所賜,樓漢康便一直站到現在了。
他本以為隻是第一天開幕,像這種怎麼看都不起眼的小店,并不會有多少人上門,隻要敷衍一下自己便可以開溜了,沒料到不知道是地點選得太好,還是大家看在今天打五折,今天的生意居然好得出奇!客人從開幕到現在都擠得水洩不通,讓他連休息的機會都沒有……
看來他很可能會死在吧枱後面。
在罵了第二十次F開頭的英文字之後,樓漢康已經決定認命了,誰教自己是天才?唉,能者多勞嘛!所以才會一直站在這裡……
他要是不這樣安慰自己,當下吐出來的血可能都血流成河了。
在讀大學的時候,樓漢康曾經瞞著家人在PUB裡打過工。
因為對調酒很有興趣,又有點小天分,PUB裡的調酒師幾乎是傾囊相授。
樓漢康還記得要離職的時候,那師傅還依依不舍、一副痛失英才的樣子,可見他的技術不算差。
要不是畢業後家裡的公司要他打理,搞不好樓漢康最後真的會成為一名紅牌酒保。
卻不料這種「特殊才能」居然會用在這個時候……
「倒楣,真是倒楣……」嘟囔著嘴,樓漢康喃喃念道。
站在一旁的樓薏潔哪會聽不見他的抱怨?她隻是故意裝傻的搖了搖吧枱内幾個酒瓶,接著故做誇張驚訝狀,将一張小嘴張成O形。
「啊!沒有Whisky了?橄榄也沒了?我去拿存貨。
」然後便一溜煙逃向後面的倉庫去了。
雖說貴為老闆,但是今天樓薏潔的遭遇實在沒比樓漢康好過多少,除了整雙手洗杯子洗得又紅又腫之外,還得三不五時的補充存貨,簡直就跟苦力差不多。
看來「人為财死,鳥為食亡」這句話真是一點也不錯。
再開了瓶啤酒,樓漢康将一百零一個瓶蓋丢進垃圾桶裡。
要不是自己是樓薏潔的哥哥,鬼才來蹚這趟渾水咧!再怎麼說自己也沒必要站在這裡賺這種辛苦錢吧?
癟了癟嘴,樓漢康很不甘願的又送出一杯酒上吧枱。
正準備伸展四肢休息一下,赫然見到不遠處有一群人聚在一起盯著自己竊竊私語。
仔細一瞧這才發現:那不是公司裡的職員嗎?
天啊?他們怎麼會那麼巧剛好來這裡?
反應很快的樓漢康,馬上便彎下腰「潛伏」進吧枱裡,把事情交接給扛著東西上前來的樓薏潔。
開玩笑!再怎麼說自己還是「傳賢建設」的總經理,要是給這幫人知道自己在這裡充當酒保,自己以後還有顔面在嗎?更要命的是,萬一事情傳回老爸的耳裡,自己的小命很可能便不保了!
使出個「溜」字訣,他恨不得馬上遁地逃走算了。
隻可惜沒這種特殊技能,他隻能彎著腰從吧枱後直溜到外面去。
「你去哪裡?」剛走回來的樓薏潔見他搗著肚子低頭走路的怪模樣,莫名其妙的問他。
「人有三急啦!廁所啦!」匆忙丢下這句話,樓漢康便趕忙閃人,但是耳邊還聽見那幾個人在交頭接耳的聲音。
「那是總經理嗎?」
「不會吧?總經理怎麼可能在這裡做那種工作?」
「會不會是董事長在外面生的小孩?否則怎麼會那麼像?」
「嗯……搞不好哦!現在想想,董事長生的小孩也未免太少了點……這樣人手根本不夠嘛……」
這些七嘴八舌的話都留給他們去猜測,樓漢康準備先閃出去一會兒避避風頭,等會兒再出來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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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偷偷在心裡歎口氣,蘇晴薇噘著小嘴、杏眼圓睜,懊惱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和她的表情相反,坐在地面前的俞正國,則垂著一張脹紅的臉,緊盯著地闆看,一邊扭著自己的手指,偶爾偷偷擡起頭來打量蘇晴薇一眼,一臉的含情脈脈。
看他那副羞澀難當的模樣,蘇晴薇簡直快要吐了。
但是盡管她心裡已經罵過俞正國幾千遍讨厭,她還是得努力陪著笑臉;原因不為什麼,隻是因為誰叫這位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公司老闆娘心愛的兒子……俗稱「小開」的人物。
為了不瞄到他那張惡心的臉,蘇晴薇隻好又百般無聊地喝了口放在自己面前的啤酒,然後掏出皮包裡的吸油面紙抹抹臉,裝做很忙碌的樣子。
一方面希望剛才說要去上廁所而離開的兩位同事趕快回來。
但是五分鐘、十分鐘過去了,他們兩人卻絲毫沒有回來的迹象。
「怎麼那麼慢啊?」蘇晴薇無奈地用手指敲著桌沿,再次舉起杯子喝了一口啤酒,卻不料這已經是最後一口了。
在她面前一直默不作聲的俞正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