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美麗初吻啊!
怎麼會在路邊發生呢?而且,才在路上不小心偶遇,怎麼随随便便就被吻了去呢……
徐苡萦愈想愈懊惱,懊惱得想去撞牆了。
「想回家了?好啊,我送妳。
」單若星拉起她的手。
「我的車就在前面。
」
「才不要!我自己回去。
」忿忿摔開他的手,徐苡萦自己走到路邊攔計程車,她抽抽搭搭吸着鼻子,臉上委屈又無辜的表情,活像個被男人欺負的小可憐。
「妳?妳在别扭什麼啊?讓我送妳——妳一個女孩子坐計程車很危險吶。
」單若星緊張追過去,再怎麼也不願被人誤會成是欺負女生的惡痞子啊!
「我自己可以回家。
再見!司機先生,麻煩你到光榮新村……」
來不及了,徐苡萦根本不理他的苦勸,決絕地坐進「小黃」,一路揚長而去。
單若星怔怔看着車子呼嘯離去,一肚子不解的疑問攪得他胃痛!
現在到底是什麼情形啊?這女人太麻煩了吧?
也不過是接個吻而已,她那種失魂落魄倒像是被劫财劫色似的?反應會不會太過度了?唉,說是說她麻煩又難解,可是,單若星偏又喜歡她嬌俏慧黠的可愛。
獨自鹄立街頭,他歎息着,一遍一遍想着她的笑、她的嬌——到了這個時候,單若星無法否認自己非常喜歡親近她,甚至非常迷戀她唇間的清甜滋味……
情感這種事易放難收,他有預感自己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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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天,睡覺天……
休假日是徐苡萦最享受的睡覺日,如果沒特别重要的事,她絕對給他狠狠睡到自然醒。
假日的美夢通常特别甜,特别香,此時……她正沉浸在一個瑰麗奇幻的夢境。
熟悉的臂彎,熟悉的寬闊胸膛,熟悉的男人味道,還有——最熟悉的、令人驚心動魄的親吻……
啊,多麼希望就這麼一直幸福地睡下去,永遠都不要醒來,遠離夢醒後的現實紛擾,那才是真正的天堂。
「萦萦啊,媽出去一下,要一陣子才回來,妳自己要記得吃午餐!」
朦胧中,依稀聽見母親臨出門的交代,迷蒙寤寐間,她含糊回應:「喔!知道了。
」
「萦萦,别睡得太晚……媽要去隔壁整理花圃,要忙很久啊——」母親不放心又交代了一回。
「唉,女孩子家這麼偷懶,怎麼得了?萦萦,中午的飯菜,媽都給妳準備好了,一定要吃喔。
」
「好——啦——」翻個身,根本沒聽母親說的話,此刻她堅持不願清醒,隻想與夢中的情人多幾分纏綿,現實生活裡未竟的願望,最好一并都在夢裡實現。
唯獨在夢裡,她才能徹底破除彼此天差地别的身分,才能勇敢伸手觸碰天上最遙遠的一顆「星」……
不知睡了多久,在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間,徐苡萦弄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在作夢?怎麼搞的,耳畔傳來陣陣男女争吵聲,好近、好清楚,曆曆在「耳」,簡直就像在自家客廳發生!
嘤咛一個翻身,徐苡萦抱着棉被意圖閃躲那擾人的争吵聲,無奈聲音卻依然清晰……
「伯母!請妳告訴我!那場無名大火到底是誰放的?」年輕男人問
「阿烽?你……你生氣了?你不信我?我真的沒有害邱琴,真的——我沒有害她……我沒有……你要相信我!」
「妳剛說什麼?誰害了邱琴?原來妳真的認識邱琴?伯母妳認識邱琴嗎?」
「我——我不知道……你不是阿烽——你不是……你、你、到底是誰?」
「不知道?我剛剛聽到妳喊一個名字——邱琴!妳真的不認識她?」
「我不認識……」
「妳……妳……剛剛明明就有說——伯母,請妳告訴我好嗎?」
「沒有!你聽錯了!我沒有!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伯母……妳、妳、不要激動!妳……妳把剪刀放下啊!」
「不要逼我!我說了!不、要、逼、我!」
「好好!我們坐下來慢慢談,妳把剪刀給我!」
什麼?剪刀?徐苡萦被愈來愈激烈的争吵聲給徹底吵醒了!
她猛地驚跳起身,三步并成兩步沖到客廳——驚見母親拿着園藝用的剪刀與單若星對峙!
「媽!妳在做什麼?趕快把剪刀放下啊!會傷到人的!」
天啊!怎麼會這樣?看着母親揮舞着銳利剪刀,她驚聲尖叫,不敢相信眼前聽見。
「苡萦……我……」單若星沮喪地捂住自己手臂,眼神落寞又有些尴尬地向她求救。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伯母不高興,伯母她……突然好激動!」
「媽!有話好說嘛!幹嘛動刀動剪的?」徐苡萦扶着眼神渙散的母親,先把剪刀搶下來,好聲好氣道:「這位單先生不是壞人,不要怕。
怎麼可以拿剪刀吓人家呢7.」
「單總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