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還真……該怎麼說呢?未免也太徹底實行生活上的獨立吧。薛重陶搖搖頭,開門而入。 屋内全黑。 「停電了?」他試了一下,果然停電。 「丫頭?」他喚着,來到客廳的便利闆上摸索,沒有任何的留言。丫頭沒去飯店住,在台風天裡還會去哪? 他先去書房,确認裡頭照樣黑漆抹烏,接着再轉進他的卧室,還是沒人。 怎麼會沒人? 他擡頭看向屋梁,腳步有點急促,幾乎半跑上樓。 這二年,丫頭搬到一樓後,她幾乎沒回過她卧室。果然,門一打開,黑暗裡依舊無人。 她會去哪兒? 十年難得一見的強台,将窗子吹得碰碰作響,外頭不知誰家的鐵皮飛了出去,弄得街道上巨響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