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開啟的睡衣裡,順着她的鎖骨往兩邊推開,睡衣已然滑落。
沒有人會在睡覺時穿窒人的内衣,所以他如願的欣賞到她姣好誘人的身軀。
“呃……”感覺胸前一陣涼,她遲鈍地舉起手要環住走光的身子,卻被攔擋。
他伸手将她拉近,唇貼了上去……不是嘴,是……
“嗯……你不是要幫我換衣服嗎?”感覺乳尖被一陣濡濕滑過,她忍不住輕顫。
“先等等。
”大掌褪下她下半身唯一的遮蔽物。
“我餓了。
”
“我……我弄東西給你吃……”
“我正在吃了。
”
像似證明自己所說,他稍稍用了力在她的渾圓之上輕咬了一口。
“真好吃!”
哇哩咧!真把她當食物!
他的吻有愈來愈往下的趨勢,由于好幾天兩人幾乎沒講到半句話,現在的情況忽然變得這麼暧昧熱情,她真的手足無措,結果,在太過窘困的情況下,在他的吻轉移陣地至小腹時,她突然一個轉身——逃!
呵呵!他的小妻子在害羞了。
手一勾,他攔住她的腰,順勢摟着她往床上倒下,将背着他的她壓在身下。
“原來你喜歡這個姿勢啊!”他挑逗的在她耳邊呵氣,欲望隔着内褲抵住她的柔軟,他有意無意地摩擦着。
“好熱……”
他輕笑出聲,氣息噴拂在她敏感的頸項上,她吃癢地縮了縮脖子。
“我好想念你!”再也不能忍受更多了,他褪去自己的褲子,溫柔的将自己送入她的體内。
“唔……”
滿足的充實感盈滿全身,她喟歎出他帶給她的美好感受。
兩人像是冬去春來時,池面上初初融解的冰,融化得又快又徹底。
滿室的春光加上深夜裡不斷充斥着嬌喘愛語,那件席非軍被以“不人道”方式榨盡精力所裁制出來的晚禮服一整晚被冷落在床角,孤零零地無人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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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辦在五星級飯店裡、今晚準七點開場、由“非集團”主辦的盛大宴會,美其名是商業研讨,實則是借機探看台灣市場情況。
在經濟大幅下滑、久久沒有“重振雄風”的現象下,原本幾家死撐着的企業集團也搖搖欲墜,而這次的研讨會正好用來觀察“非集團”若要在台灣擴張版圖,究竟有多少勝算。
現在離開場時間還剩十幾分鐘,晁剡正在私人包廂裡為愛妻做最後裝扮。
“晁哥哥,就算你不希望等會兒出席宴會時自己的長相吓到人,你也不用把我畫得比你還可怕啊!”楚絡零緊蹙一對墨眉,不能接受自己從清純可愛的古典美人降級成為妖媚惑衆的青樓名妓。
晁剡輕敲她的額頭一記,本想捏她的臉頰,随即想到那可是自己辛苦好久的結果,這才作罷。
“美得快冒泡了你!還嫌啊?”不知好歹的丫頭!
“但有需要浪費這些化妝品嗎?等一下要主持宴會的人是你和席大哥跟府貞,又不是我,幹嘛這麼費心?”嗚……本來是“看不出芳齡”的臉蛋,被他一搞,居然瞬間老到正好符合自己的實際年齡。
“當你老公的女伴,不多花點心思可以嗎?”整一整身上的黑色西裝,晁剡輕柔的将她從椅子上拉起。
柔荑挽進肘臂裡,當兩人翩翩然步下階梯走進正準備開場的大廳時,衆人先是因為晁剡的長相很有自制地小小聲抽了一口氣,随後又看見他身旁的楚絡零時狠狠地抽一口大氣。
對于“非集團”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兩位“最佳夥伴”——席非軍和晁剡的長相,媒體早巳經繪聲繪影報導過,所以這次到場的人士就算不曾目睹他們倆的真實面目,也早已做好心理準備,卻沒料到發色怪異、有着一雙可怖血紅狼哏的“貪狼”,身旁竟有一位如此美麗的佳人相伴。
哇!美人還頻送秋波呢!當場有幾個男人被“電”到腿軟。
楚絡零根本不是頻送秋波。
天啊!這見鬼的是哪門子的睫毛膏啊!黏答答的,害她眨個眼睛都得用力撐開眼皮,就怕黏上之後打不開了。
雖然她的妝容是晁剡的得意傑作,但他并不樂見那些垂涎他美麗小妻子的男人那種色眯眯的樣子。
更加挽緊楚絡零,晁剡皮笑肉不笑的與人周旋,開始進行“言語厮殺”。
楚絡零總算明白為何席非軍老是叫晁剡去和人談合購案了,沒有舌粲蓮花的市儈嘴臉以及一般人垂涎着大好商機的阿谀谄媚,他隻是沉穩安靜地觀察對方的一舉一動,偶爾動動嘴皮子應個一兩聲,便已知曉收購的時機為何、要采取什麼手段、以及他們握有多少籌碼。
明明是個這麼聰明又兼具自信的人,怎麼在情感上就是比别人鈍了點、呆了點呢?
對了,阿姨和叔叔上次提到說今天這個宴會他們也會到場……人呢?
趁着晁剡與别人談話之時,楚絡零左顧右盼了好一會兒,終于在大門口的地方看到來人。
咦?陳經理也來了?記得那天阿姨和叔叔好像說要給她個驚喜什麼的,如今又看到陳明忠這個不速之客,她忽然有不好的預感。
談話到了一個段落,晁剡發現身旁的佳人輕輕微顫,順着她的目光看去,晁氏夫婦怨恨的眸光也正朝他射來。
發現阿姨和叔叔的目光炯炯,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