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這樣不好吧?”威魯斯猶豫地:“古代人很專情的,有時候他們會一生都不再娶耶!”
“那梅鎮天為什麼會有三個老婆?”
“這……這不一樣啊!說不定梅少白他……”
“他要是那種一生都不再喜歡别的女人的男人,我就去死!”祈濂飛羽沒好氣地說道:“那種人就算娶七個老婆我也不會意外!”
“這……”威魯斯隻好歎口氣。
現在跟飛羽說什麼她都不會聽的,她就是這麼沖動!現在她正在氣頭上,要她改變主意那可真是比登天還難!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就這樣吧!”天野聖星淡淡地回答。
于是這件事就這樣定了。
當天晚上,來自西元二一○○年的祈濂飛羽,就這樣與一七九二年的梅少白“拜堂完婚”了!
拜了堂、完了婚,接下來的當然就是洞房花燭夜喽!不過,說起這對新人進了洞房之後,情形還真是有點别扭!
梅少白看着那搖曳的花燭,獨自一個人坐在桌前悶悶地喝着酒,心裡真是五味雜陳——
祈濂飛羽頭上蓋着紅頭蓋,看起來很端莊。
如果他不是太了解這是怎麼樣一個姑娘家,那麼在掀開頭蓋的那一刹那,他必然會感到無上的歡喜。
哪個男人看到那麼美麗的飛羽能夠不動心?他不也就在不知不覺之間被她那驚心動魄的美麗所打動了嗎?可是一想到她的種種行徑,他卻怎麼也不能釋懷。
現在他們已經成了親了,就算他有千般不願,也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
既然是這樣,那麼至少他可以規範她未來的行為——如果飛羽肯聽的話,說不定他們這門親事還是會有希望的!
想到這裡,梅少白深吸一口氣,開口:“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妻子了,不管你以前做過什麼,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可以原諒你;但是以後不管你要做什麼事,都必須問過我意見……”
她到底有沒有聽錯?既往不咎?這句話她可聽懂了。
他說的意思是,不管她以前是不是殺過人、放過火,他都沒關系。
什麼話?還說什麼以後不管做什麼事都要問過他的意見?他以為他是誰?她老爸?就算是她老爸也沒這樣管過她!這家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知道你沒念過書,不過那不要緊,以後我會慢慢教你;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把規矩告訴你……”梅少白自顧自地說着,好像他面對的真的是一個大字不識一個的鄉下村婦似的。
“你說完了沒有?”祈濂飛羽打個哈欠懶洋洋地問。
“我剛剛說的你都聽進去了嗎?”
“當然……沒有。
”祈濂飛羽笑着把頭上的紅布蓋拿下來扔在桌上。
“事實上,我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
梅少白忍耐地深吸一口氣,他早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的。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再說一次。
”
“我當然不願意。
”
“你——”
“我怎麼樣?”祈濂飛羽沒好氣地瞪他:“你以為你是誰?什麼叫‘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就是——”
“我當然知道既往不咎是什麼意思!”祈濂飛羽氣呼呼地打斷他:“我到底做過什麼事?我是殺過人,還是放過火?你願意既往不咎?哈!你省省吧!誰稀罕你什麼既往不咎?我要是吃你這套才怪!”
梅少白用力握緊酒杯咬牙切齒地:“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
”祈濂飛羽看着他氣呼呼的樣子,簡直快感十足。
“我就是我行我素慣了!你要我嫁給你,我也嫁了,接下來的一切那可就對不起喽!”她說着跳起來往外走。
“你給我站住!”梅少白忍無可忍地吼道。
“有何貴事?”
“你現在想去哪裡?”
“當然是回我自己的房間喽!”
還說得理所當然地,簡直快把他氣上太空了。
“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這間房裡!”
“我說過我要住在這裡嗎?”祈濂飛羽故作訝異地:“什麼時候?”
“祈濂飛羽——”梅少白氣得發抖。
“你别欺人太甚!”
“你才欺人太甚!”祈濂飛羽氣呼呼地說道:“誰要跟你住在一起?我才不要跟你這種人住在同一個房間裡、睡在同一張床上!”
“你……”梅少白咬牙切齒地:“那你想跟誰住在同一間房間裡?睡在同一張床上?天野聖星?還是那個有金色頭發的怪物?”
“你跟蹤我!”祈濂飛羽氣得跺腳。
“卑鄙小人!”
“你是我的妻子,我當然有權知道你跟些什麼樣的人來往!”梅少白用力握住她的雙肩吼道:“我警告你——”
“我才警告你!”她尖叫着打斷他:“你要是敢再跟蹤我,我就打扁你!”
“我是你丈夫——”
“是啊!我真的怕死了!”祈濂飛羽眯着眼睛邪邪一笑,然後突然大叫一聲:“我管你是誰!你給我滾得遠遠的!最好滾到洛旖竹的身邊去——”
“不準你這樣侮辱旖竹!”梅少白蓦然大吼。
祈濂飛羽先是一驚,然後臉上出現受傷的表情——
在他的心中洛旖竹是白雪公主,而她卻是可惡的巫婆!這讓她的自尊大大受傷了。
她忍不住掉下眼淚,可是她卻很勇敢地用手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