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韻薇聽得“霧煞煞”,忍不住問了一句。
君楷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深入地說明:“那僅供參考文件裡除了有商業機密之外,還列了一份不能公開的名單,全是我的商業夥伴和人脈資源,以及我旗下最頂尖的智囊團。
”
“既然名單都是你手下的人,幹嘛怕别人知道?”張組長不解地問。
“我當然怕,因為除了怕被挖角之外,還有許多人仍在各行各業任職,是為了我這次的計劃,才将他們全部召集來的。
這一公開出去,我不是要被同行交相指責,而且演變到衆叛親離了嗎?!”
經他這麼分析,頭大的似乎不隻是君楷一人,張組長也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沒想到一件命案還牽涉到這麼多商業秘密,整件案子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
在“半個天使”楊若翔的協助下,韻薇巨細靡遺地道出那名神秘女子的容貌,電腦繪圖專家在螢幕上修修改改,一直到韻薇“認”出那張臉為止。
經過電腦檔案的比對搜查,那名神秘女子顯然以前沒有犯過案,人海茫茫,半絲頭緒也沒有,該如何追查起呢?
“好吧!今天到此為止,謝謝兩位的合作及協助,你們可以先回去了。
”張組長筋疲力竭地說。
君楷正想起身告辭,韻薇卻突然想起了什麼,但是又拿不準要不要說。
“張組長,我不是偵察或辦案專家啦,不過我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就是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
”她怯生生地說。
在整個偵訊過程當中,韻薇雖然幫了不少忙,但張組長的心仍然有些七上八下的,因為他不懂為什麼這個長得既漂亮,看起來又“正常”的女孩,幹嘛老是跟“空氣”喃喃自語,有時候甚至還會轉過頭去,對着空無一人的地方說上兩句莫名其妙的話?
不過,張組長仍然捺着性子,很客氣有禮地說:“趙小姐,你算是對嫌疑犯最清楚的‘目擊證人’,你的任何意見都可能是我們警方辦案的有利線索,你有話就直說。
”
韻薇松了一口氣地笑道:“嘻!我也是這麼想。
張組長,我跟你說喔,有一件事情真的很奇怪,就是那個女人幹嘛在這麼熱的天氣裡,還在脖子上圍一條絲巾呢?那不是熱死了?!”
張組長和君楷差點同時暈倒,人家會不會熱死又幹她什麼事?
“就這樣?!你覺得很奇怪?”張組長啼笑皆非地問。
“對呀!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也說不上來,另外——”
“還有另外?!”張組長真的快投降了。
“喂,我是在‘警民合作’?,請你聽我說完好不好?”
“好好……你說吧!”
韻薇沒好氣地深吸一口氣,“另外,她幹嘛夏天還化那麼濃的妝?你知道嗎?夏天化濃妝是很難過的,青春痘會一顆顆冒出來?,基于愛美是女人的天性,怎麼會有女人笨到那樣去自我‘毀容’?”
君楷一心急着送韻薇回家,順便去吃頓飯什麼的,兩人好有獨處的機會,于是有些按捺不住地說:“也許人家不怕變麻子臉嘛!好了,韻薇,我們也該——”
“不,等等,讓趙小姐說下去!”張組長似乎越聽越有興趣了。
韻薇有些得意洋洋,越說越起勁。
“對嘛!咦,我剛才說到哪裡了?噢,‘毀容’!組長,你想想,如果她在夏天還化了個銅牆鐵壁般的濃妝,那是不是隻有兩種可能?第一,她臉上有什麼疤痕或胎記之類的,為了要遮醜。
”
哇!好厲害!張組長和君楷異口同聲地問:“那麼二呢?”
“第二嘛。
那就更好猜了,她會不會是那種‘做生意’的?”
“做生意?你是說跟我一樣?”
君楷這一問,把韻薇問得滿臉通紅,她支支吾吾地說:“跟你是不是一樣……我是不知道啦,不過,你看起來蠻有‘本錢’的就是了。
”
君楷聽不懂她的弦外之音,因而樂得像飛上雲端。
“歹勢啦,不過你說的也很實在,我是餐飲業的五大之一,當然有本錢……”
張組長連忙打岔,“不是啦!趙小姐的意思是說,那位化濃妝的女人搞不好是在特種行業裡‘賣肉’、‘賺呷’的啦!”
“啊?!嗯……原來如此。
”君楷困窘萬分地搔搔頭皮。
“還有,既然要說,就說個過瘾嘛!那個女兇嫌還穿了一雙好大的高跟鞋,八成是特大号的,我的媽呀,跟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