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奧地利,南震言的辦公室裡,南震言此時臉上滿是甜蜜幸福的表情。
能遇到冷初莫是他始料未及的,甚至和她同住一個屋檐下。
對于擄獲美人心,他可是誓在必得!
原先,她隻是個獵物,一個微不足道供他享樂的獵物;而現在,他發現,她不知何時已悄悄地進駐他的心,在他心中的地位已逐漸擴大,籠罩他整個心。
他不敢猜測自己的心意,可是就是在乎她,連在辦公時間,滿腦子也是她。
他把這種情形當作是他戀上了莫完美的身體,過不久他應該就會厭倦,像是對克萊拉一樣。
真希望有一天莫也能主動的配合他的欲望。
而若要她甘心主動,他勢必得做些什麼。
現在是下午時間……
想着想着,他站起身,決定回到家去看看家中的人兒,心中已有計劃。
冷初莫在南震言的家雖說是無聊極了,但也算是有自己的空間。
她稍微掃了一下地後,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呆呆地思考。
她記憶既然恢複了,也該是回炎天的時候了。
但為什麼她竟有種不想回去的念頭?這是怎麼回事?
對了,差點給忘了,她的任務失敗了。
這是一件十分丢臉且不光榮的事,如果回到炎天,那豈不是自取其辱,等着那群毫無人性的夥伴羞辱懲罰她?
她心裡頭想的這番話若被他們聽到,那她才真的會倒大黴。
其實他們也不是壞到哪裡去啦,但相處久了,就會……
反正,她覺得自己主動回去實在太危險了,不如讓他們自個兒找到她吧!他們勢力龐大,不會找不到她,隻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
忽地,她突然巴望着他們千萬别那麼快找到她,她還想待在南震言的身邊久一點兒。
這算是報思嗎?或許其實是她根本不想離開他吧!
機會,她是給了他;但以她目前的身份,不知他會讓一切如何發展下去?
鈴聲響起,她收回紛亂的心思。
是誰?這是南震言的家,他回來沒必要按鈴,而且他也沒那麼有禮;難不成是他的朋友裴駱逍?
“你找誰?”冷初莫望着眼前這一張陌生的面孔,是一個她從未見過的女孩。
“請問南震言在家嗎?”女孩生嫩的嗓音好象帶着恐懼,她對應門的人是冷初莫感到擔心。
“他到公司去了。
”冷初莫這樣回答。
這個女孩是他的什麼人?
“是嗎?”
看見女孩失望的神色,冷初莫竟升起一股同情,她卸下對陌生人該有的警戒,甚至一把抓過她進屋内。
這實在是個很不智的舉動,如果對方别有居心怎麼辦?
冷初莫是這樣想的,認為來找南震言的人就是客人,所以應該招待人家。
“你坐啊!”冷初莫頭一遭當傭人招待客人,覺得有趣稀奇。
她有點訝異她的熱情,還以為她走錯了地方,否則為什麼會多出一個女人來?而且俨若像是位女主人。
難道他結婚了?
冷初莫也正端詳着她。
她很美麗,看起來極害羞拘謹又清純可人;忽然她發現,她的頭發更是誘人。
“你的頭發很漂亮。
”
冷初莫大膽地靠近她,坐在她旁邊。
她的手忍不住輕輕地觸摸,毫不在乎她的熱情是不是過了頭。
“你的也很漂亮。
”女孩朝她微笑。
沒錯,她們倆的頭發一樣秀麗,一樣是及腰。
連背影或側面,也是極微相似。
冷初莫興匆匆地問東問西,兩個年紀相仿的女孩,便開始聊起天來。
沒有多久,她們被突然闖人的人吓了一跳。
受到驚吓的南震言一進家門,就叫着冷初莫。
“莫兒!”
他開着車回到家還沒進門,已瞥見他家大門是開着的。
他以為有小偷,便急急忙忙推門進屋。
聽他這麼一叫,冷初莫登時紅透了臉。
她到底要不要回應?
“這位小姐找你。
”她想起有一個客人要找他。
南震言轉移了注視着她的目光,轉眼一看。
“敏敏,怎麼是你?”
她是他居住在法國的表妹,叫作瞿敏。
瞿敏自是很高興見到他的表哥,“表哥,好久不見。
”
他還沒開口,冷初莫便驚叫:“她是你的表妹?”原來和她聊天的客人,是他的親戚。
“是啊,她是瞿敏。
”
南震言寵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流露,想牽過冷初莫的手,冷初莫卻拉起瞿敏的手。
“是嗎?那我有好多話想問你呢!”
隻要能躲避他熾人的目光,不論什麼理由都好。
從剛剛一進門,他的表現已經太惹人注目,雖然隻有瞿敏一人在場,但她不見得會在别人面前跟他卿卿我我。
“那麼,你和表哥是什麼關系?”
瞿敏問着她和南震言,南震言正想解釋冷初莫的身份,冷初莫怕他胡說些什麼話來,索性先回答:“我是他新請的傭人。
”她一句話便回複她的疑問。
南震言沒有說什麼。
瞿敏沒空細想他們是否真是雇主和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