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莫對馬恩說話的情景,難道她想私會情夫?
“名冊替我拿到敏敏手中,立刻。
”說完,他便起身離開辦公室。
裴駱逍明白他的意思,但他自己為什麼不順便拿給敏敏?
“那你——”一瞬間他了解了他為何急于離開。
雖不解莫為何對他謊稱她的身世,但希望莫别激怒了他才好。
腰酸背痛!昨晚南震言不知要了她幾回,總是纏綿很久,休息時間又短。
他又在她的脖子上留下吻痕了,但他的身上也應該留下不少。
冷初莫揚起一個甜蜜的笑容,她好想過這樣的生活,但得先回炎天一趟再說。
她若要離開,她一定會告知他她的去處。
早該跟他說明她真實的身份了,她可不想再悶在心裡。
對了,昨天她跟馬恩約好了要見面。
她迅速洗了個澡,看了眼時鐘,與馬恩約定的時間快到了。
留了一張字條給南震言,她又編了一個小謊。
她輕輕打開大門再輕輕合上,模樣像極了一個做錯事的小孩。
南震言回到家,他沒有見到冷初莫,隻瞧見放在桌上她留有去處的字條。
該死的她,竟這麼迫不及待!他突然有一種将失去她的感覺。
她去了哪裡?而離這裡最近的咖啡廳在哪裡?
他立刻沖出去要找她。
不久,他果然在某家咖啡廳外看到她。
好,很好,非常的好!莫正和那個叫馬恩的男人坐在窗邊對望着。
快氣死他了!南震言額頭上的青筋暴凸,若隐若現。
她膽敢放肆的私會情夫,就是沒把他放在眼底。
多年來,他都知道,跟着他的女人其實除了他這個男伴外,多多少少同時還會結交别的男人,他從來也不在意,因為他也不是隻有一個女人。
但莫他第一個想藏在心裡的女人、想真心對待的女人。
在這段時間内,他沒有再結交新歡,隻有她是他的唯一。
可她竟不知足,可見她骨子裡其實還是個行為風蚤浪蕩的女人。
他受夠了,尤其馬恩還握着她的手……
偏偏他還沒沖過去拉開兩人,莫居然倒在馬恩的懷中,接着出現的是……克萊拉!?她怎麼會來這裡?
咖啡廳内——
馬恩一臉訝異,“克萊拉,你這是做什麼?你把莫怎麼了?”她怎麼會知道他的行蹤,難道是跟蹤了他?
“馬恩,你做得很好,現在跟我把她擡到車上去。
”跟克萊拉随行的一個大漢已率先扶起冷初莫。
“你做了什麼,她怎麼昏了?”他依然不明白。
“我替她打了一記麻醉槍,你快點上車。
”她瞥見南震言朝這裡奔來。
“為什麼?”
“我要帶走冷初莫,你不也希望她走嗎?難道你要讓她和南震言在一起?”
馬恩随她的目光望去。
他當然不願莫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他沒多想便徑自開着車尾随克萊拉的車離去。
見狀,南震言立即坐上自己的車,跟在他們的車後。
一路上,馬恩不斷地以車子推擠南震言的跑車,有幾次讓他險些翻車,因為馬恩的阻擋,他和克萊拉的車愈離愈遠。
亟欲擺脫他的糾纏卻無法追趕上去,這時不知何時又多了兩輛車前後包夾他,他更加難以通過。
前後的車讓他不得不把車速降到最低。
最後,當他已看不見馬恩與克萊拉的車時,那兩輛緊跟着他的車才揚長而去。
他突地煞住車子,猛按喇叭。
雙瞳如同火炬燃燒般地瞪視前方,他不斷低咒;“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