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煙寒不禁再打一個寒顫,瑟縮了一下。
“怎麼?大衆情人也會害怕做那件事?你不是最愛招蜂引蝶?”他毫不留情的譏諷,舔吻的動作也沒停過。
杜煙寒不斷的掙紮,頭也不斷的閃躲,但就是躲不過他惡心的動作。
就在他吻上她的唇之時,杜煙寒失聲大叫:“蒼龍,救我!”蒼龍是唯一真心拿她當妹妹看的人,平常他雖然很乖張,但是對她倒是很照顧,也鮮少對她擺臉色。
“蒼龍?你居然在這種時候想起他?”此時此刻聽見她喊别人的名字,對天龍而言,無疑是火上加油。
杜煙寒慌亂的哭泣着,嘴裡喃喃的叫着:“蒼龍救我、蒼龍救我……”
“不準你叫别人的名字!”天龍像發瘋似的嘶吼:“隻準你的腦袋裡想着我!”他将她的雙手壓在頭頂上,以一隻手揪住,騰出另一隻手掐住她纖細的脖子。
禁不起吓的杜煙寒,更是沒命的叫着蒼龍。
天龍簡直是氣瘋了,不但緊緊的壓住她,更是不停粗魯的吻着她的唇,不讓她出聲喊蒼龍的名字。
她幾乎失去所有的知覺,吓得不知道要反抗,隻是嘴裡不停的求救。
但是她越求救,天龍就越是發狂,不停的拼命吻她,吻她的唇、吻她的頸,繼而扯開她的衣服。
他霸氣的吻上她的酥胸,熱情的吻遍她胸前的每一寸肌膚。
看着他邪氣的笑容,她隻能低聲下氣的哀求:“求求你放了我……”
他的饑渴讓他無法停止。
“别怕!我又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
“誰說不是!”她現在隻求逃出魔掌,不敢再逞口舌之快。
“你以為我會相信?”其實也難怪天龍會這麼想。
因為她不但在飛龍的房間住了一段時間,連蒼龍那兒也是她常去的地方。
“我說的都是真的!”她記得冰心說過,他們全都是正人君子,對未經世事的處子絕對不會耍強硬的手段。
“是不是真的,試過了便知。
”仿佛久旱逢甘霖,他饑渴的撕毀她下身僅存的衣物,讓自己勃發的**抵在她的私密處,一陣燒灼的濕熱讓他興奮不已。
“還說你不期待?”又是男性的自以為是在作怪。
基本上,女人的大腦和身體機能有時候會不同步,尤其是一個自己曾經深愛過的人,如此這般的折磨你,内心的反抗并不代表身體機能會接受大腦指揮。
天龍瘋狂的挺進,動作純熟且賣力,隻想好好愛這渴望已久的軀體,卻沒察覺杜煙寒所說的話——她是一個處女。
杜煙寒雖然怒氣滿胸,說的也都是事實,但是她卻緊閉上嘴,不敢因為痛楚而叫出聲。
也許,在她的内心深處,還是不願意看天龍内疚。
如果天龍沒被妒火和怒火燒得理智全無,那麼他應該可以從杜煙寒的表情和反應判斷她所言的真實性。
他現在唯一的想法是,杜煙寒終于屬于他了……
天亮了!溫煦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穿透過來,在天龍的臉上閃爍着。
他伸手觸到冰冷的床,驚恐的睜開眼睛。
杜煙寒已經不見蹤影。
天龍翻開被單下床,尋找四散的衣褲,在回首時,卻看見床單上的點點殷紅。
“這……”他傻了!
原來杜煙寒說的都是真的。
“天啊!我做了多麼傷天害理的事!”天龍恨死自己,他埋着頭痛苦的嘶吼。
他為自己犯下的錯誤痛不欲生、後悔不已。
“煙寒,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懊悔不已。
但是大錯已經鑄成,後悔已莫及,就算他恨死自己,于事又有何補?
這件事都是石冰心惹出來的。
要不是她亂教煙寒,煙寒也不會耍詭計騙人!
對!就是石冰心!
他一定要找她算帳。
“有事嗎?”石冰心看着氣急敗壞的天龍問道。
“想問問你,為什麼故意制造假象,讓我以為煙寒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天龍的語調還算平穩。
“有嗎?”石冰心等待他的下文。
“你讓她住進你們的房裡。
”天龍的神色嚴肅。
“飛龍在書房裡忙,我讓她來陪陪我,順便和無極玩,有什麼地方讓你誤會了?”石冰心還在耍他。
“那她和蒼龍出雙入對的事怎麼說?”他深深的望進石冰心的眼中。
“男未婚、女未嫁,讓他們親近、親近也無可厚非呀!”蒼龍和雲龍聞風而至,坐在一旁看好戲。
“可是你卻誤導我!”天龍面色陰沉,瞎子都可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氣。
“我哪裡誤導你?又誤導你什麼?”石冰心認真的看天龍一眼。
“難道你已經把她給……”她咽下一口口水。
“已經怎麼了?”雲龍搞不清楚石冰心在說什麼。
一旁的蒼龍拉拉雲龍,要他閉上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