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得那‘酷包’片甲不留啊!快!”蒙謙也火上加油的在一旁鬼叫,一邊左勾拳!右勾拳的和假想敵比劃,比寒星打得還要起興。
“放心!蒙大哥、悠悠姊,我一定不負衆望!”寒星活像馬戲團表演的行了一鞠躬後,又嘻嘻哈哈的攻向氣急敗壞的無凝。
“聽到了沒有?無凝,你輸定啦!”蒙謙大笑叫道,一邊拉着蒙悠走到涼亭,兩人像是看戲似的挑揀位置,雙雙找到了視野最遼闊的石椅坐下。
“你這臭小子!少在那裡扇風點火,小心待會兒屍首異處!”無凝氣極的斥道。
閃過寒星緊迫而來的棒影,無凝血氣不穩的倒退數尺,嘴裡卻不忘回敬蒙謙的譏诮。
因為蒙謙的鼓勵,無異是逼寒星繼續動武,而這不知死活的小師妹,當真不怕傷勢惡化,硬是跟他拚上了勁兒,這教無凝氣得有苦無處可訴,隻得小心翼翼的閃避攻勢,但他更擔心寒星會不支倒地。
“喂!喂!喂!小師妹,你聽到了沒?你大師兄他欺負我哪,還不快替你蒙大哥出口怨氣!”
瞥見蒙謙一臉故作受辱,小媳婦似的委屈模樣,寒星不由噗哧一笑的叫道:“遵命!”說罷,她頓時有如大鵬展翅的直飛撲向無凝,狼牙棒帶着千斤力道砸向他頂上空門,眼看就要砸得他滿頭開花。
無凝見狀,一個提氣試圖翻身而過,然而全身血脈氣行突然翻湧倒逆,竟使得他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的看着狼牙棒當頭落下……
“啊!”蒙悠和蒙謙大驚失色的起身叫道。
“撒手!”寒星驚恐萬分的立即丢開狼牙棒,身軀卻仍舊無法制止攻勢的撲向無凝。
“啊!麼壽喔!”蒙謙情急的大叫。
“媽啊!”寒星大叫聲,而身子也正不偏不倚的和無凝撞成一堆,繼而雙雙跌倒在地。
“你沒事吧?!”蒙悠、蒙謙緊張的自涼亭奔來,拉起撲倒在無凝身上的寒星。
“我沒事!”寒星搖頭否認,一張小臉泛滿紅嫣,緊張擔憂的望着被蒙謙拉起的無凝。
但見他臉上蒼白毫無血色,緊抿的嘴角卻還帶着一絲忍俊的笑意,然……
卻十分勉強。
“師兄!你沒事吧?!”寒星焦急的追問,不明白為何無凝原可輕易的閃開那一擊,但他卻直愣愣的杵在那裡,動電不動一下,若不是她趕緊丢開狼牙棒,後果……寒星猛地心中一揪。
無凝放開蒙謙扶持的手臂,朝臉色驚惶的三人搖了搖頭,俊臉又浮現一絲安撫大家的笑意。
“沒事就好!”蒙悠放下了心,又恢複調侃的口吻道:“以後不要這樣吓唬我們,再強的心髒看到剛才的情況,都會立刻衰竭暴斃而死的哩!”
“他XX的!”蒙謙輕捶無凝肩膀一拳,汕笑道:“你這小子可真有種!竟然用這招來吓退小師妹,不打不打嘛,幹嘛還直愣愣的占在那兒?要不是小師妹反應快,你這顆古人腦袋主開花了也!真是服了你了。
”
像是替無凝找到了解釋,看着無凝臉上不減的笑意,寒星和蒙悠都信以為真,以為正如蒙謙所言,無凝是為了阻止這場比試,才不惜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
然而放心歸放心,寒星的心裡卻莫名的惴惴不安,宛如秋水的一雙明眸,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無凝,像是要找出什麼蛛絲馬迹。
敏感是習武之人必要的條件,寒星雖稱不上心細如發,但在她率性大而化之的個性下,卻有着常人難及的靈敏聰慧。
然而無凝平靜的笑臉,卻讓她找不出任何可疑之破綻。
也許是自己太多心了吧!寒星暗暗握首,逼自己壓下心頭那股不安。
“小師妹!柳叔咧?”蒙悠打斷寒星的冥想,自顧自的四目遊顧,“怎麼沒看到他人呢?不是說好下午要咱們來這兒找他的嗎?”
“師叔早上就開着那輛怪物出去了,好像說是要去買些日常生活用品還是草藥什麼的,大概快回來了吧!”寒星心不在焉的聳聳肩,暗忖要不是柳老頭一大清早就出門了,她又哪兒來的機會爬下床練功呢?
怪物!蒙悠、蒙謙相視一眼,皆笑了起來。
這丫頭所謂的怪物,就是柳老頭最鐘愛的BENZ轎車,若讓柳老頭知道,不知他做何感想;蒙家兄妹皆不約而同的想。
無凝微微牽動嘴角,難怪寒星可以下床走動,原來是老頭下山的緣故,那這筆帳可要記在那老頭身上了。
無凝微笑暗忖,霎時一股血氣又沖上,教他五髒如焚、眉頭擰蹙。
“小子們!在外頭嘀咕個什麼勁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