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要邢類修給她個交代。
“我隻是不喜歡你跟其他男人這麼熱絡。
”
“你……”邢類修火辣辣的回話讓朱苡莴一陣傻眼,連話都接不下去了。
“你對那個男人該不會有好感吧?”這項猜測讓邢類修十分不舒服。
“你在發什麼神經啊?”朱苡莴終于回複神智。
這個阿修在搞什麼啊?
“張力民是跟我讨論公事,你不要想歪好不好?還有,你别把我形容的跟花癡一樣,什麼調笑,小心惹火了我,連我這個唯一的朋友你也保不住哦!”朱苡莴不滿地警告邢類修。
“對不起,你們的咖啡。
”服務生來到兩人桌前,發現不尋常的氣氛,小心放下咖啡後便快速走人,深怕待會被無辜波及。
“你看,連服務生都怕你!”朱苡莴不滿地碎碎念。
邢類修發現朱苡莴的念功實在了得,但不知怎的,他竟然不讨厭,反而百點樂在其中。
“我投降了好嗎?”邢類修發現,隻要面對朱苡莴,他實在闆不起面紮,面對朱苡莴的不滿,他隻能舉雙手投降。
朱苡莴睇了邢類修一眼。
“這還差不多。
”
“你這麼會念,可能會嫁不出去耶!”邢類修有感而發地說。
“你再說一次!”朱苡莴眼中一小簇的火花正慢慢燃起,語調聽得出正在強壓心中的怒火。
“我說實話你又生氣,好難伺候!”邢類修發現逗朱苡莴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你……”朱苡莴一時詞窮,惱羞成怒之下,伸出左右手,食指相連,“切吧!”這個朋友不要也罷!
邢類修真是愛煞了朱苡莴那張多變的臉,但,現在是什麼情形?
“這是什麼意思啊?”邢類修不懂。
“你不會告訴我連絕交的手勢你都不懂吧?你有沒有童年啊?”朱苡莴開始打量眼前的邢類修。
’
“對不起,我從小幾乎都待在國外,每天都有上不完的課……沒有什麼機會接觸其他小朋友,我的童年就是課本。
”邢類修緩緩說出自己的童年。
“聽起來你小時候好可憐耶!”朱苡莴很難想像終日與書本為伍的日子,如果換作是她,可能早就瘋了。
邢類修是邢家的獨生子,從小就被父親送到國外。
從小到大所上的課程與培訓及一些社交禮儀,都是為了日後要承接家族事業。
也由于如此,邢類修的成長路是孤獨的。
同年齡的朋友在玩時,他有背不完的單字,當學生時代大家都在聯誼時,他卻開始準備研究所的考試,而一切隻為繼承家業。
或許因為壓抑太久,邢颛修借由女人來釋放心裡的壓抑情緒,但還是無法填補内心的空虛。
而朱苡莴的出現,仿佛帶來陽光般,讓他的心不再是制式的跳動,而有了情緒摻雜在其中。
他知道朱苡莴對他,已有了另一層意義。
“你在想什麼?是不是想到不愉快的事?”朱苡莴關心的問。
“沒什麼。
”朱苡莴的聲音将邢類修的思緒拉了回來。
“我們上來這麼久,你們總經理會不會找不到你?”朱苡莴擔心的問。
她隻是支援性質,倒是無所謂,但阿修為此丢了工作可不好了。
“他跟人有約。
”邢類修别有深意地看向她。
“那就好。
”朱苡莴這才放心。
看見朱苡莴如此關心自己的模樣,這份自然無虛假的關心,讓邢類修有說不出的感動,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
突地……
“你願不願意跟我交往?”他無預警的問着眼前的朱苡萬。
交往?
朱苡莴沒想到邢類修竟然問她這句話,讓她呆愣在當場,無法思考……
邢類修也沒想到自己會沖口說出,不過他不想收回他的話。
“你在開玩笑嗎?”朱苡莴過了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不滿地瞪視眼前的邢類修。
“我是真的想跟你交往,我喜歡你充滿朝氣的模樣。
”邢類修溫柔地看着她。
這個眼神讓她整顆心無法克制地狂亂跳了起來,雙頰也無法抑制的燒紅起來。
“你怎麼了?”邢類修看着朱苡莴燙紅的臉,關心地問。
“沒……沒什麼。
”朱苡莴趕緊搖頭。
她真的快尴尬死了,
“我當你今天沒說過這句話,我……我要去工作了!”朱苡莴說完,正要離開,邢類修卻拉住她的手。
“給我個理由。
”邢類修怎麼也要一個被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