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苡莴獨自一人逛着百貨公司,目的是想買一份禮物,因為過兩天就是母親的生曰。
原本,她是想請阿修陪她來,不過他告訴她今天跟客戶有約,沒有辦法陪她。
朱苡莴為母親選了一款BURBERRY限量絲巾,她相信母親一定會很高興的,想到這,她心情也跟着輕快起來。
突地,對街一個背影吸引住苡莴的視線……
“咦?那不是阿修嗎?”苡莴發現邢類修與一個美麗的女人走在一起。
“阿修身旁的那個女人,我好像在哪裡看過……”朱苡莴在腦海裡努力搜尋着。
“對了!那不是上次跟我吵架的闆金太太?”當朱苡莴确認那個女人身分後,她驚呼出聲,滿腹的疑問,排山倒海的向她襲來。
“阿修不是跟客戶有約嗎?難道他的客戶是那個女人?他一直都還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嗎?”一堆問号在她腦海中浮現。
朱苡莴看着兩人親熱的往珠寶精品店走了進去,從驚訝、疑惑到此刻心中湧現憤怒。
朱苡莴看着對街的精品店,原本憤怒的情緒,漸漸的轉換成難過的心情。
想到自己這些日子與阿修交往,若說沒感情是絕對騙人的,要不然看見他與其他女人在一起,内心的刺痛所為何來?
想到這……眼眶打轉的淚水潰堤而下,朱苡莴轉身快步逃離。
面對羅豔令人作惡的語調及神态,邢類修覺得自己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答應羅豔真的是他決策最大的失誤!
羅豔要去法國前,邢類修已對她提出分手,并當場開立一張金額十分可觀的支票,但她似乎不太知足,另外要求他再送她一份禮物,而他為早劃清界線,還是同意她的要求。
邢類修今天才跟客戶吃完中餐回公司,就聽到秘書告訴他羅豔在會客室等他的消息,沒想到這女人昨晚才回到台灣,今天就馬上來找他索取她的禮物。
邢類修坐在沙發上,冷着眼看着羅豔貪婪的的樣子,不禁想着還要多久才能離開這裡。
苡莴不曉得挑到送給母親的禮物了沒有?要不是今天中午這個客戶對邢氏是很重要的,他一定會陪她去買禮物,也不會讓自己陷入這可悲的境地。
突地,羅豔作思的嗲聲,将邢類修的思緒拉回。
“修……我喜歡這款。
”
羅豔挑了一套TIFANY的鑽飾,價格令人咋舌,但邢類修眉頭連皺一下都沒有,便将金額付清。
羅豔原以為自己有機會坐上邢家少奶奶的位子,沒想到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她一下從雲端掉下來,此次借着要分手禮物跟邢類修見面,目的是想再次撩撥邢類修,看他是否會再回到自己的身邊,但看見他那厭煩的表情後,她知道自己是沒機會了。
愈想,羅豔的心中怒火愈是無法平息,向來隻有她羅豔甩人,沒想到第一次傾心于人竟落得如此下場,她真的不甘啊!
“我先走了。
”邢類修付完帳,一刻也不想停留便先行離:,完全不理會羅豔在身後的叫喚。
羅豔見邢類修如此絕情,完全不顧情分,心中對邢類修的恨逐漸成形。
“你竟然對我如此無情,你一定會後悔的!”羅豔看着邢類修離去的背影,暗自發誓。
邢類修沮喪的挂上手中的電話。
他剛打電話到淩雲去找朱苡莴,不過白雲告訴他朱苡莴出去了三天了!不管打到公司還是她家,這是三天以來千篇一律的答案。
朱苡莴躲他已經三天了,至于為什麼,他真的不知道。
難道是因為他沒陪她去買禮物?
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她推翻,因為朱苡莴的個性不會那麼小心眼,那……
是為了什麼?
無法得知朱苡莴的行蹤,邢類修有種心煩意亂的感覺。
一想到她有可能是在躲他,他更坐立難安,恨不得到朱苡莴面前問清楚,這些日子與朱苡莴的相處,他可以确信自己對她有難以割舍的感情,要放開她已是不可能。
“不行!我一定要找她問清楚。
”邢類修覺得自己不能在這坐以待斃,他可以确信朱苡莴此刻應該在淩雲,他決定自己過去找她。
邢類修立即起身前往淩雲。
“苡莴,你跟你的阿修吵架了?”白雲剛挂上邢類修打過來的電話,便問朱苡莴。
“他不是我的阿修。
”朱苡莴想到邢類修對自己的欺騙,就氣憤難忍。
那天阿修與那女人親熱的畫面,不斷的在腦海裡撥放,心理那股刺痛的感覺就一直啃咬着她,讓她十分難受,這些天偷偷哭了好幾回。
原來喜歡一個人這麼難受,以後她不要再試了!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我覺得他在電話中給我的感覺,好像很在乎你啊!”
白雲雖然對事情的敏感度十分低,但邢類修在乎的語氣,她是可以感覺出來的,所以她相信。
這兩人之間一定有些誤會。
“他騙我!”朱苡莴氣憤地低吼。
“可是……我覺得你應該聽聽他的說法再作出判定,會比較客觀。
”白雲還是覺得應該有誤會,至于為什麼,她也說不上來,也許是這些天替苡莴擋邢類修的電話給她的感覺吧!
“他騙我跟客戶有約,可是我親眼看見他親熱的跟一個女人在一起,而那個女人竟然是上次跟我吵架的那個,我怎麼會弄錯!”原本朱苡莴也想過自己誤會阿修的可能性,但事實讓她不知道該如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