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晨風歎了口氣,甚是疲累地揉着額際,“剛剛小鑰又吐了血,人又昏了過去。”他花了好大的心力才稍微平靜嘯天的心神。照這樣的情況看來,他怕嘯天會先瘋掉。 水鑰的存在對他來說太重要,以前因為這段感情是禁忌,所以隻能深深埋藏,即使發現,也隻是瞧到冰山一角。而水鑰現在的危急狀況,讓他整個感情都爆了出來,這才知道原來早已情根深種;若是水鑰真的離開嘯天,或是魂飛魄散,他實在不敢想象嘯天會發生什麼事。 “堡主的情況也好到哪裡去上端不曾動過、早已冷掉的飯菜,駱小笑心裡實在沉重。 從水鑰吐血昏迷在堡主身上開始,堡主便有一餐沒一餐的,現在更是變本加厲到隻喝空氣。兩個人的身體狀況都一樣差,再怎麼強壯的身體,也不可能不吃東西就能活。 “那個老婆婆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 如果老婆婆真的是仙,而且又不肯透露玄機的話,他們大概一輩子也找不到這樣一個人了。 “老實說,我的目标并不是那位婆婆。”冉晨風坐下來緩口氣,喝口茶。 從小笑的叙述中,他明白要找一個行蹤不明,甚至可能不是人的仙,可以說一件不可能的事,向來隻有人去就仙,何來仙來就我?因此他一開始的目标就放在水鑰的二哥水靖身上。 依照那婆婆的說法,水靖比水鑰早了三年來到這兒,同樣是天上人,為何水靖能在此留下三年,水鑰卻不能?可見他一定知道留下來的方法才是。 “堡主認為小鑰的哥哥能幫上忙?”如果是這樣子就好了,他也覺得要找到那個婆婆根本就是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