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男人,她就别浪費自己的力氣,看他到底有什麼目的比較要緊。
「請你有話快說。
」
「我剛從機場過來,單姗上飛機了。
」
「我昨天已經替她餞行。
」安蕾向他報告。
「你可以回去了嗎?」
「聽單姗說……」藍炜不再用老婆來稱呼她。
「妳有了新的追求者?」
安蕾不自覺的瞄向花瓶裡的那東花。
她那個新追求者真的是神通廣大,知道她現在的住處,并且每個星期會送上兩次花,不過他并沒有出現,也沒有表示自己的真實身分,她至今還不知道這個新的追求者是誰。
藍炜順着她的視線,也清楚的看到了那束花,他馬上走到了花瓶前,然後冷冷的看着她。
「這家夥很有情調嘛。
」他的聲音帶着敵意。
「祝福我吧。
」安蕾平靜的說。
「祝福妳個頭!」他不客氣的回了句。
「藍皓,你到底來幹麼?」她捺着性子問。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扯不清的地方嗎?」
「現在妳花店關了,準備怎麼辦?」藍炜瞪着她。
「小亞請我當傑生的保母。
」安蕾出奇甜美的說。
她才不會讓他稱心如意。
「不可能!」他一口否定她的話。
「你可以去問小亞。
」
「她不可能讓傑生離開她的視線。
」
「她隻請我晚上照顧傑生,你不知道藍皓已經搬出去了嗎?」安蕾靠在一張椅背上說。
「原來如此,」藍炜居然笑了。
「小亞終于知道要緊張了,她無法再吊藍皓的胃口了。
」
她不予置評的沉默着。
「安蕾,這事沒有給妳什麼啟示嗎?」
「我不知道你在唬什麼?」
「哪天妳若也無法再吊我胃口……」
「藍炜,這情況根本完全不同,小亞還要藍皓,她對他還有感情,可是我對你……」安蕾故意低頭看着自己的指甲,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
「你忘了我已有一個會常常送我花的追求者嗎?」
她的話才講完,已被他整個人一拉一推的壓在她的那張床上。
「藍炜!」她驚呼,想要推開他。
對她的抗拒,他隻用一隻有力的腿就控制住她了,他探索着她,眼中露出了某種強烈的情緒,他接着用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要妳!」
「我不要你!」她叫着。
「我要妳!」他再說一遍,他的身體緊緊的壓着她,兩人的身體之間連空氣都進不去,他讓她知道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他的雙眸吞噬着被壓在他身下的甜美胴體,他的心開始狂跳,呼吸開始急促。
「不可以!」
「安蕾……」他的聲音消失了,因為他用唇去吸吮着她那薄薄恤之下的堅挺雙峰。
「藍炜……」她突然覺得渾身乏力。
「以前妳最喜歡我這樣。
」
「那是以前!」
「安蕾,我們可以重拾以前的,」他強悍的說:「隻要妳這頑固的小腦袋不再那麼頑固。
」
「不要……」她張嘴想要反駁他的話。
但是藍炜隻是更激切的吻她,大膽而充滿占有性的。
這個女人是他的,他的大手想要剝掉她的衣服,不過……她受辱、悲憤的輕泣聲卻在他的耳邊響起。
「他媽的!」藍炜咒罵,然後停止了所有動作,他整個人又硬又僵的。
「你沒有資格這麼對我。
」她泣訴。
「安蕾!」他大吼她一句。
「我發過誓,我會在三個月之内找人嫁,你也看到我現在有新的追求者了,你為什麼還不死心?為什麼還要對我強取豪奪?」安蕾愈哭愈不能自抑。
「為什麼你不讓我擁有幸福呢?」
藍炜像是中彈般的從她身上跳開,他的所有欲望在瞬間冷卻,他這會隻想宰了她,而不是想要從她身上得到性欲的滿足。
「安蕾,妳哭得真是時候。
」他冷冷一哼。
「饒了我吧!」她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哭泣。
「我才不管妳是不是有新的追求者,安蕾,除非我真的不要妳了,不然我們之間是不會結束的。
」藍炜走向大門。
「而妳既然不想和我有所牽扯,為什麼要答應照顧傑生?」
「他是小亞和藍皓的兒子,」她猛地翻身瞪他,一臉的淚痕。
「和你無關!」
「他還是我們藍家的人。
」藍炜冷笑。
「你滾!」
「妳和我們藍家是永遠扯不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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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皓一臉怒容的走進卧室。
不是他信不過安蕾,而是他無法想象小亞竟把他們的寶貝兒子放在安蕾那過夜,如果傑生半夜醒來,安蕾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