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新歡,大哥你就别管了。
」向南靖把不識相的大哥拉到一旁,轉頭看看四周。
「咦,朱庭偉呢?」
原來被打昏的朱庭偉醒過來時正巧趕上大結局,一知道這是狡詐多謀的向南靖所布的局,他就知道自己玩完了,趁着大家不注意,腳底抹油溜了。
原形畢露的他也沒臉再混下去,心虛的遞了辭呈,匆匆的離開向陽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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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向家在飯店舉行派對,為的就是将準女婿王蠻介紹給親朋好友認識。
宴會開始前,向北辰在樓上房間幫王蠻打點行頭,絕對要他體面風光的登場。
「一百分。
」
她滿意的點頭,王蠻人長得正,體格又好,穿上西裝有如玉樹臨風,帥得沒話說,那些姊妹們一定會羨慕得口水流滿地。
「妳有沒有看到一個小香囊?不是布做的那種,金子做的,差不多五十元銅闆大小。
」王蠻在換下的衣物中翻找。
「香囊?你帶那種東西做什麼?」聽起來就不像是男人用的東西。
「沒做什麼,隻是帶着。
」
向北辰瞧見桌下的亮光,彎身撿起,看着手中小巧精緻的香囊,一股懷念的感覺油然而生,好奇的問:「這東西哪來的?」
私吞古物可不是光彩的事,他不想承認,手伸得長長的,理直氣壯的說:「還我,那是我的。
」
「你不告訴我哪來的,我就不還給你。
」她頑皮的把東西藏到身後。
「妳怎麼這麼皮?」他伸手要搶?
兩人即玩起了老鷹抓小雞的遊戲,東躲西藏,笑鬧了起來。
「拿不到,拿不到。
」她輕快的跳躍着,抓着香囊的手高舉,金鈴随着跳動發出清脆悅耳的鈴铛聲。
「抓到了。
」他手長腳長,輕易的抓住她的手,大大的手掌包覆住她的小小拳頭,這下她可跑不了了。
奇妙的共鳴自手心蕩開,深深的思念從漣漪中急速擴張,漾開的力道瞬間增強,激起了情感的大浪。
兩人如停格般的停住動作,凝望彼此,心中莫名的激動起來,燦爛耀眼的陽光照得睜不開眼,亮晃晃的陽光碎成片片波光……
……亮晃晃的陽光碎成片片波光,片片波光在海面上起伏跳躍,眺上航行在海上的寶船、跳進最上層的船艙、跳入公主内廳的牙床。
牙床上,男人和女人裸身交疊,翻雲覆雨之後依然舍不得分開,依依戀戀的躺在彼此懷中。
黃金團花镂空香囊半掩在散落的衣物下,公主随手拿起來把玩,嘴角的笑意愈來愈濃。
「反正男人拿這個也沒用,還給我吧。
」說起來,他們的情緣便是由此而生,她想要永遠帶着這個香囊。
「不行,妳已經給我了,是我的。
」
她頑皮一笑,将東西藏到身後,硬是不還他。
他一把抱住想要逃走的她,搶過香囊,笑罵,「妳怎麼這麼皮?」
「我就是皮,你能把我怎樣?」她耍賴的做了個鬼臉。
在他的面前,她不是公主,隻是備受他呵護愛憐的小女人,她故意耍賴、任性,恣意的享受他的溫柔、享受短暫的幸福。
趙鹹信知道她是故意使壞逗他,他們心裡都清楚得很,這段戀情是條不歸路,即使如此,他也願意義無反顧的舍身以求。
「看我怎麼治妳。
」
大手一翻托住她的後背,扶住她的纖腰,低頭給她最熱烈的懲罰,四片唇緊緊相依……
四片唇緊緊相依……
王蠻和向北辰忘情的親吻,一陣激情纏綿,跌躺到床上,兩人終于分開,喘着氣,微驚微愕的看着對方。
「剛剛……那是什麼?」
微妙的感覺激得她狂熱響應,連她自己都吓了一跳,等回過神來已經和他躺在床上,她羞紅了臉,卻舍不得挪開身體。
「妳也看見了嗎?」難道她也看見光影間隙中的幻影?他好驚訝。
「看見什麼?我隻看見你。
」
王蠻微微一笑,「那就夠了。
」
他撐着頭側躺着,興味盎然的看着她,不安份的手拉下她禮服的肩帶,粗糙的手指在滑嫩的雙肩來回摩挲。
「大家都在樓下等着……我們……」心頭一種難以言喻的搔癢,彷佛他搔的不是她的肩,而是她的心。
「我們怎麼樣?」他笑着問,手滑下肩頭,悄悄的拉下她背後的拉煉,合身的禮眼随即松開,底下的美景呼之欲出,他的心打鼓似的狂跳,他的欲望也躁動起來。
「我們不能……讓大家……等太久……」那隻壞手正在背後放肆的遊走,她被搔弄得好癢,低聲嬌笑。
「讓他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