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慰問的人絡繹不絕,鐵勁遂遵照單子辰的意思,挂上“謝絕會面”的門牌,以圖清靜。
但是這天,他的病房裡來了個不速之客。
“是你!你來這裡做什麼?”單子辰一見是他,便沒好口氣,因為這個男人跟洛琳有些暖昧。
法爾這些天一直看着舒潔以雙重身分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十分心疼她内心的痛苦,幾番取舍後,便決定來找單子辰。
“我想眼你淡談,”
“投什麼好談的,請你離開。
”
“難道你不想知道洛琳與舒潔的事?”
“什麼?”
法爾歎口氣,緩緩道出一切。
“怎會這樣?她竟然這麼傻,為何什麼都不對我說?”單子辰聽了,隻覺得天旋地轉,無比震驚。
“她能對你說嗎?你又給過她機會嗎?”法爾不悅地反問。
“我……”他回答不出來。
“容我說一句不好聽的話,你之前風流,花心,身邊的女人多得不計其數,當然舒潔也是其中一個,她—直這麼認為,你們之間存在的隻是交易,你想,她如果說了,有用嗎?是否又會像其他女人一樣,被你一腳踹開,最後變成什麼也不是。
”
“不,不會,我從沒想過要她離開,我甚至想永遠留她在身邊。
”
“留她在身邊繼續看你跟其他女人要好?你認為當一個女人真心愛上你時,還能忍受你每天跟不同的女人在一起嗎?可想而知她有多痛苦。
”他覺得單子辰實在自私。
“我從不知道她愛我,如果早知道的話,早知道的話……”如果早知道的話,他能做什麼呢?他竟然不曉得。
“你無法肯定答案?因為那時的你根本無法給舒潔幸福,現在想想,也許她離開你是對的,至少她在加拿大時偶爾還真正地感到快樂過,如果讓她繼續待在你身邊,她或許隻能躲在角落,天天以淚洗面,而你還是依然故我地享受着衆多女人的溫柔。
”
之前法爾一直認為帶舒潔去加拿大或許是個錯誤,但聽過單子辰的話後,他似乎覺得也許自己這麼做沒錯。
“我知道以前我的行為傷害了她,但現在的我一定會給她幸福。
”現在他什麼都知道了,一定會緊抓住幸福不放。
“幸福?老實說,從你口中聽到這兩個字,可信度一點都不高,如果你真在乎舒潔的話,那為何再見到她時不好好把握機會,又讓她從身邊溜走?”
“因為我矛盾,我同時喜歡上兩個女人。
你知道的,洛琳的出現讓我很震撼,而舒潔是我一直思念的人,兩個女人各占着我一半的心,而我沒辦法割舍任何一方,所以才遲遲不敢表白我的真心,現在我知道洛琳與舒潔是同一個人,說什麼也不會讓她再離開我了。
”
“原來如此。
另外,關于你受傷的事,我希望你不要責怪舒潔,這些年來,她心裡一直痛苦的掙紮着,我相信她仍是愛你的,隻不過為了報答恩惠,她才會做出這些欺騙你的事。
”
“我不會怪她的,怪隻怪我自己硬是讓幸福從手中溜走了八年,現在的我隻想抓住幸福,絕不會再讓它消失。
”
“沒想到這些話會從你的口中說出來,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呢。
”
“你會這樣想也沒錯,之前的我的确前科累累,一時要你相信是很困難,但我會證明的,用我的行動證明。
”
“最好是這樣,如果舒潔早一點聽到你這番話,也許她就不會痛苦了,更不會選擇報複你,一切都是造化弄人。
”
“也許吧!我一定會找到她的,用我的生命向你保證。
”單子辰的眼神極為堅定。
“希望你别讓我失望,否則我會像八年前一樣,從你身邊再次帶走舒潔,面下一次,為了保護她,我絕對不會讓你再見到她。
”
“放心,我不會給你機會的,絕對不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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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爾離開兩小時後,鐵勁為單子辰帶來一項驚人的消息。
“據調查,你的證件上次被洛琳帶走後,輾轉到了巫瑰麗手中,她便利用你的身分去貸款,總共借了十幾億元,再加上向地下錢莊借的錢,加起來接近三十億。
”
“好個厲害的女人,短時間内就做出這麼多事情來,有投有她的相關資料?她為什麼要舒浩對我進行報複?”
“有.巫瑰麗,三十六歲,移民加拿大的華裔,曾結過婚,結婚後兩年,因前夫外遇而訴請離婚,之後跟過許多男人,但都沒有美滿的結果,因此她對男人沒什麼好感,尤其是花心的男人。
”
“就因為她自己對男人深惡痛絕,才唆使舒潔來報複我?”單子辰覺得不可思議。
“極有可能。
”
“太荒謬了!我與舒潔的感情開她伺事!”他十分不悅。
“天下就是有人愛好打不平,尤其你花名在外,她當然要站出來懲罰你這個花心男人羅!”鐵勁的口氣帶着戲弄。
“鐵勁,怎麼連你都用這種口氣說話?竟然損起我來。
”單子辰不解,平常不苟言笑的人竟一反常态地嘲諷他,這真教他驚冴。
“沒有啊,我隻是覺得以前那種一闆一跟的日子太無聊了,偶爾開開玩笑也許更有樂趣,你說對吧?”
“真是太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