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回天乏術了!”葉若美幸災樂禍着。
“是啊,看來是病人膏肓了。
”連夢夢也加入讨論行列。
“你們倆是成語接龍是不是,沒看到而美傷心成那樣,你們還不幫我!”
夏子骞怎麼也勸不停傷心的而美,當她聽到他和夢夢曾有過一夜風流後,先是大哭,接着小哭,現在則是呆呆地傻哭。
“自作孽的事,凡人一向幫不了,恕我難以協助。
”若美投以一記默哀的眼神。
“你别看我,我更沒立場可言。
”夢夢懊悔極了,生平第一次的一夜情,竟好死不死再度重逢,造孽啊!
這男人誰沒過去,正當他想洗心革面,不再過問紅粉俗世時,卻又偏偏冒出一些小插曲,唉……“沒轉彎餘地?”他對着傳聲筒葉若差問道。
若美低聲地與而美咬耳朵,回來後給他一個肯定的搖頭。
“再給一次機會。
”他伸出食指,試圖力挽狂瀾。
若美再貼到而美身邊,叽叽喳喳咬着耳朵。
兩分鐘後,頭搖得更厲害。
“是不是我們之間……真的完了?”夏子骞說得有氣無力,如消氣的皮球。
若美又把嘴湊到而美耳朵,這回她很快就回來了!
點頭如搗蒜。
像是三審定認,判定了死刑。
“謝謝你這些日子的照顧,我回阿姨家去了,但願将來真有個幸福的女人,有緣能穿到這裡的婚紗。
”她含着淚說。
其實日子相處久了,說沒感情都是騙人,摒除子骞的風流不談,老實說,他不但對她百般呵護,還讓她享受到從未有過的窩心。
“該死!”他不停咒罵自己,老天爺是公平的,誰教他之前紀錄不良。
“也許我們本來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我要一份安全感,但從你身上……我實在找不到。
”
這話像把武士刀,直接從他腹間切過去,讓他半點喘息的機會也沒。
被她這麼一說,眼角不知不覺溢出清淚,在還沒被人發覺之前,他迅速用手抹了去,但還是被若美給不小心看到。
英雄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時。
看他心碎腸斷的模樣,想必這回是認真的了。
再怎麼說他也是老姐那邊的好夥伴,不幫幫他确實有點說不過去。
“而美,我想這件事……”
“你别再說了,我不想再談感情。
”當着大家的面,她拒絕若美的好意。
柴若濕了,怎麼也燒不起來;心若死了,怎麼也跳不起來。
而美擦了擦淚,深吸一口氣,在經過子骞的面前時,還不忘回頭看他一眼。
這一眼看得她更加難過,濡濕的眼眶又蓄滿淚水。
她明白自己也舍不得他。
但就是接受不了啊!
明明愛一個男人,卻不能接納他,愛情為何這麼矛盾呢?
“我送她出去,你在這先坐會。
”縱使他曾風光過,如今也成了灰頭土臉的失落客,若美自當不再苛責。
他沒回應,沒有靈魂的軀體,猶如行屍走肉。
而美的腳步聲漸漸遠離,她的短跟鞋常常拖着地,下回不知何年何月,他才能再聽到她短跟鞋拖地的聲音了!
她還想吃宜蘭的小吃嗎?
他願意再跑一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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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光束射進幽藍的瞳眸内,再慢慢遠離。
“湯醫生,子骞他沒事吧!”杜可黛憂心問道。
湯醫生收起小手電筒,面色凝重說道:“可大可小,可嚴重可輕微。
”
“别打啞謎,請湯醫生明說吧!”身為哥哥的之骞,自有照顧弟弟的義務。
“還不了解嗎?解鈴還需系鈴人,心病還需心藥醫。
”經典名言,相信一這對博士夫婦聽得懂才是。
“該不會還在想着女人吧?”遲鈍的之骞,當然想不到事情的精要。
“一半一半。
”女人的心思鎮密,比男人想得透徹。
“是梅而美。
”
“那天他帶回來的那個女孩子?”之骞有點震驚,為女人癡迷向來不是子骞的本性。
杜可黛點了點頭。
“像你當初追我一樣,失魂落魄的表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