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問莳莳。
其實他最想問的是他們為什麼會在一起。
"中午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他邀我,就出來啦!"
莳莳眨着水靈靈的雙眸,唇上還泛着甜甜的笑意。
該死天殺的報社,休息時間這麼長,讓她有時間出來和情夫喝咖啡。
他深呼吸竭力抑制滿腔的怒火。
"你怎麼了?"遲鈍如莳莳者,終于也感受到子易所散發的火藥味。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瞧他眉頭打了一百個死結。
他從頭到腳沒一根神經是對勁的。
"你幹麼不說話?"他到底在氣什麼?莫名其妙。
她竟然、竟然拿起"情夫"的咖啡喝!天啊!間接接吻,他的鼻孔差點噴出火來。
"喂,你做什麼陰陽怪氣!"似乎有股酸味,瞧他一副捉奸的表情,是不是——"你吃醋啦?"
話一出口又覺得不對,他吃什麼醋?
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因為他一副在乎的模樣,感覺很開心。
感覺被一針見血地刺穿。
"我突然想起有急事要去工地一趟,再見!"然後,他倉皇地拉起"路人甲"飛奔離去。
留下一頭霧水加一堆疑問的莳莳。
"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她問熊倪。
他笑笑不答。
暗忖:不是說錯什麼,而是說對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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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易走出咖啡廳,跟在後頭的書棋嘔斃了,原本估計有一場血腥火爆的動作片可看,結果——子易的表現真是讓他失望。
"我是不是表現得很失常?"子易突地冒出一句。
書棋認真地打量:"你呀!怒發沖冠、咬牙切齒、握拳透爪、七竅生煙、暴跳如雷的強"酸"男人,如何?我的國文程度還可以吧!"
停在莳莳的海報前,他細細思忖自己的反常,任不知名的情緒在心中發酵。
"我真愛死她了。
"站在少報的一群陌生人讨論。
我也是!
這三個字差點沖口而出,這突來的念頭吓壞了子易……他也是?
他愛上她了?怎麼一回事?什麼時候發生?什麼時候開始?他怎麼都無所知覺……而他愛她!他竟讓一個鬧劇成了事實。
"嘿!你還好吧?"是不是看到老婆會情夫打擊過大,竟對着海報兀自呆笑。
"沒什麼,隻是發現很久前就該知道的事。
"說完還哼着小曲,心情極佳地晃開。
釋然後的輕松,一掃近來的陰靈迷霧,他可以走出這曲原是婚姻的鬧劇,重新開始新的結婚生活,他會和她真正落實的。
子易暗下決心!
輪到書棋楞住了。
看來,他是承受不了這個大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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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一眼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而笑得翻天覆地的莳莳,他實在很想問“熊倪”是何許人物,但又不知如何開口,也不知用何立場。
“呃,莳莳——”
“你的電話響了。
”莳莳大喊。
生活條約:各自有各自的電話,各自接各自的電話。
子易放下拖過去電話,身體搖搖晃晃,頭昏目眩。
走到了,電話鈴聲也停了。
圍身又回去做他的“老爺子”,腿卻一軟坐在地上。
‘你怎麼了?”要不是剛好廣告,莳莳是不可能注意到他。
“一點小感冒——咳咳、咳。
”他已經難過到了極點,可是他還有地沒擦、碗沒洗、衣服沒曬。
莳莳走過來,一手摸他的額頭,一手摸自己的額頭。
“哇,發燒得這麼嚴重,還說是一點小感冒。
”平日他作牛作馬,此時是她感恩報答之時。
“走吧!我帶你去看醫生。
”
她拉過子易手臂搭在自己肩上,一手扶着他的腰,費力地把他撐起來。
子易靠着她,把身體的重量一半分她。
他發現,莳莳及肩的頭發很香,亂翹的發尾也很可愛,身上有一種清清的甜味,聞這種味道感覺很舒服,他忍不住靠近她多吸幾口,他突然感覺好多了。
莳莳非常辛苦地把他送到醫院,她都快累癱了。
她從沒注意過原來他這麼高大,直到今天他縱情下巴項在她頭上才發現。
“這感冒拖很久了吧!”醫生用聽診器東貼貼、西貼貼。
“真不小心,都快轉成肺炎了。
”
“肺炎!”她跟他天天相處,居然沒發現他感冒到如此嚴重。
醫生飛快地在診斷書上,寫下幾行字。
“要打瓶點滴,回去記得多休息。
”
回到家中——
“你病得這麼嚴重,為什麼不告訴我?”莳莳用盡力氣,把他扶上床,替他把棉被蓋得死緊。
“沒事嘛!”說得還真輕松。
“哈!啾!”又流鼻水了,最近擦鼻涕都擦到鼻子破皮了。
“什麼沒事,别故做堅強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