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坐在别啡廳裡,已經喝掉一壺薰衣草茶,吃掉五塊起士蛋糕,拔掉數根頭發,和歎了一個小時的氣。 “怎麼可能?”衛父糾結的眉寫着不解。 “真想不通?”駱媽媽撐着頭思索。 “我不相信!”衛母連孫子彌月宴客名單都寫好了,竟然會出錯。 離婚!不是一切都好好的,隻等可愛的小孫子出生,怎麼還沒完結篇,就被強迫下片了。 每個環節都計劃得如此仔細,怎麼會出問題呢? “唉!”衛遠三人再度歎出不解。 “你問過子易沒,他怎麼說?”駱媽媽關切地問。 “他什麼也沒說。”她這個做母親的什麼手段都使出來了,他依然像個悶胡蘆,拒絕出面聲明。 “那莳莳說了沒?”衛父把最後希望放在莳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