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陸兆毅隻能說一切都是意外造成。
如果他沒看到汪妙妙那樣柔若無助,又秀色可餐的模樣,那麼他們的進展不會這麼快。
如果他沒看到她臉上羞赧的神色,他也不會讓事情進展的這麼快。
畢竟她看起來是這麼的小、這麼的需要人保護,這樣的女孩需要細心的呵護、需要小心的對待。
他就像是十七、八歲的青少年,無法等待一個正确且合适的地點和時機,他腦袋裡想的盡是該怎麼和她做愛。
他想要她,非常非常的想。
他甚至想不顧一切的就在試衣間裡占有她。
但是她的羞怯和驚慌的神色,讓他醒悟到這是她的第一次,他該給她的不是獸性的沖動,而是一次美好的經驗。
于是他強忍熊熊的欲火,壓抑心中那熾熱的欲望,帶著她離開百貨公司,搭著計程車離開——不自己開車的原因再簡單不過了,他怕自己會無法忍耐,直接在車上與她共赴雲雨。
終于,來到他下榻的飯店,那純然的性張力,已讓他們無法多等待一秒鐘,等待的時間格外的難熬。
當他們來到他住的房間,關上房門的刹那,陸兆毅立即将汪妙妙壓在門闆上,雙手用力扯裂她身上的衣服。
雙手捧住她的豐臀,直接抱起她,然後抱著她走向卧室。
他知道她已經為他準備好了。
他再也沒有任何的顧忌,全心全意的投入。
她的滋味讓他不能自己,隻能用最原始的方式,來品嘗她的美好。
當那感覺強得他無法再承受時,那強烈的能量将他們帶入最絢爛、耀眼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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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夜的折騰,汪妙妙覺得整個人好像被卡車輾過一般的疲累。
她覺得全身酸痛得不得了,好像跑了四十圈的操場一樣,手酸腿疼的,讓她有點懷疑自己是做了什麼劇烈的運動……
運動!
這兩個字讓原本睡眼惺忪的她,頓時瞪大眼睛。
然後,她發現這裡不是她的房間。
她睡的也不是自己的床……
接著她終于注意到橫在她腰間的,不是什麼超重型的暖暖袋,而是一隻手——一隻男人的手。
這會兒她終于醒了——被吓醒的。
也是在這時候,她終于意識到她為什麼會在這裡,以及她的腰上為何會有一隻男人的手。
老天!她真的做了?!
昨晚她沒喝酒、沒吃任何藥物,但她卻跟個隻見過三次面的男人上床了!
天啊!
雖然她對他一見鐘情,雖然他長得真的很帥,雖然他真的對她很體貼……
可是他們才見了三次面啊!
他會不會以為她很随便、很放蕩?以為她是那種什麼男人都可以的女人?
老天爺啊!
為什麼她遇見他之後,連女人的矜持都忘了?不要說矜持了,她連女人最重要的貞操也全給忘了!
這下該怎麼辦?
她還有什麼臉面對他?
萬一他醒來後,看著她的眼神是鄙夷的該怎麼辦?
想到這裡,她的心髒就快受不了了,更無法想像,萬一她想的全成真的話,她要如何是好?
她又不是鴕鳥,把頭埋在沙裡就沒事。
不行,她一定要趕在他醒來前先離開,先離開這場尴尬,然後再來想想以後該怎麼辦。
以後?
他們的以後?
如果他讨厭她了,那還有什麼以後!
汪妙妙輕手輕腳的移開橫在她腰間的手,然後一寸寸的往床沿移去。
等到好不容易離開最危險的區域,她以匍匐前進的姿勢,東抓一件、西拉一件的慢慢找齊她的衣服。
“天啊,我是怎麼搞的啊!”
看見那被扯破的衣服,她的臉熱得快要燒起來,但也顧不得多想,急急忙忙地穿上它,然後穿上還算完整的外套,一手拎著鞋子,以跑百米的速度,離開這個充滿“回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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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感受到危險時,第一個反應便是躲到安全的地方。
而汪妙妙在稍早的意外事件後,第一個反應不是躲回自己家裡,也不是找上自己唯一的哥哥,而是直奔她的好朋友錢佩妮家中。
錢佩妮見到她衣衫不整、神色緊張的模樣,非但沒有跟著緊張,反而氣定神閑的吩咐在廚房裡準備早餐的弟弟多備一份餐點後,才領著她到客廳坐了下來。
“好吧,你可以開始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
“呃……佩妮,如果……我是說如果哦。
”汪妙妙無意識的絞著十指,神情顯得忐忑不安。
“如果……有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才見過三次面,然後他們就上床了,那麼……那個男人會不會覺得那個女人很随便啊?”
“會。
”錢佩妮想也不想,直接給她緻命的一擊。
“啊!真的嗎?”她哭喪著臉問:“我是說,在一般的情形下,不是那種兩個人眼睛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