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在豔麗女郎身上,華麗的使人無法移轉視線。
楚菲愣在原地直到她消失,才驚覺到自己太不應該了,她怎麼跟個笨蛋一樣傻呼呼地看着他們,壞了人家的興緻。
她是局外人哪。
但為何,為何她卻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
沒來由的怨怒脹滿胸臆。
斜躺在床褥上的海皇單手支撐着腦袋,慵散的黑眸一直鎖住臉色忽青忽白的楚菲,一會兒過後,慵适舒懶地籲口氣。
“你幹麼老站在門口,我可不是要你來罰站的。
”他聲音含着濃濃的笑意,像在看場戲似的,而且不打算對他放蕩的行徑有任何解釋。
“咦,還站在那裡?
不進來。
“
她連忙對他深深一鞠躬。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到你們的玩興,是我失職,請你原諒。
”對,她應該置身事外才對,他愛跟誰睡、愛跟誰玩,那是他的事,與她何幹呢,她壓根地管不着。
“把頭擡起來,就算要道歉,也該正視着我才對吧。
”海皇找麻煩似的要求。
她一僵,好努力、好努力才慢慢地将脖子挺直。
海皇忽地皺眉道:“菲兒?你怎麼一臉快哭出來的表情呢?”
她反射性地撫上自己僵硬的臉皮。
“有嗎?我才沒有,我怎麼可能會……”
她睜大眼,這詭詐的男人分明是在尋她開心。
他志得意滿地笑了笑,随後指了指她手上的浴巾道:“快拿過來吧,我等很久了。
”
“是。
”情緒仍然波動的非常劇烈,她快壓抑不住了。
楚菲急着想把浴巾交給他,好快些離開這間令她難堪的房間;但她走的太急太快,一個不小心長方型的浴巾滑出手,垂掉在地,當下,她一時反應不及,腳尖絆到長巾,一個踉跄,重心不穩地往前仆倒,狼狽地跌進海皇那張宛若棉絮的軟床上。
她驚慌地擡起眼,卻和他邪惡的黑眸對了個正着。
“對……對不起!”像是被毒蛇咬到,楚菲驚慌地要跳下床。
“不許動。
”在下令的同時,海皇手臂一撈,輕而易舉就扣住她的柔腰,輕輕一扯,就将她壓制在身側。
“既然都已經爬上我的床,現在才表演欲迎還拒的戲碼,不顯得太過矯情嗎?”他移動身子,俊美的臉孔欺進她的眼,很滿意她雪白的肌膚泛出驚人的熱度以及絆紅媚色。
她舌頭僵硬。
“你……你在胡扯什麼,我哪有爬上你的床,我沒有。
”
“還否認。
天地良心啊,從頭到尾我可都沒有動手碰到過你,你就自己投懷送抱上了我的床,這用意還不明顯嗎,難不成是我會錯意了。
”他挺無辜地消遣她。
“我……我是不小心跌倒——”
他食指在她眼前晃呀晃。
“菲兒、菲兒呀,你就别再害羞了,又不是小孩子,幹幹脆脆的承認你要我,也不會有人笑話你的。
”
他似乎要将不慎跌落陷階的她,逼到他所期望的角色不可。
他總是這麼的自大!
楚菲忽地握緊粉拳抵住他胸膛,奮力推拒他,要他别再自以為是。
“你想要女人侍寝,随便勾勾手指頭就有成千上萬的女人撲上床,你根本不必委屈自己跟我這這小喽羅糾纏,尋我開心于你又有何意義,你不嫌累嗎?”她的反抗讓他的笑臉開始走調。
“我要的女人被你趕跑了,你難道不該為你的行為做出賠償?”
壞壞的陰沉躍上他的眼,讓他變得更野性。
他健實的身軀宛若山嶽,任她怎麼推都推不動。
“我何德何能可以趕走你的女人。
”她已經氣喘籲籲。
“剛剛就成功了呀。
”他像極不講理的蠻君,非要拗出他設定好的答案不可。
她的情緒已經夠惡劣,他為什麼偏偏要跟她胡扯。
楚菲開始用力捶他。
“你聽好,我幹脆把話說清楚算了,我一點都不想跟你睡,你聽清楚沒有,我一點都不想跟你有所牽扯。
”她豁出去地把話說清楚,這下子他總可以收手了吧。
“你不想?”他卻眯起細眼。
“這可是你的真心話?”按住她肩膀的手勁卻是更用力。
“是啊,而且我還有很多的真心話,隻怕——你沒有勇氣聽。
”
“這樣。
”他唇微揚,眼神卻是冰涼的。
“你不妨直說,我倒很想聽聽菲兒是怎麼看待我的?我對你的真心話倒是非常感興趣呢。
”
雙拳叮叮咯咯往他胸膛捶。
“你的身體好髒、髒死了,我并不希望被你碰。
”
他忽然攫住她不安分的雙腕。
“欽,說半天,這下子我總算聽明白了,原來非兒是在嫉妒呀,嫉妒别的女人也可以霸占我的身體,尤其剛剛那一幕還被你親眼目睹到,所以心裡不高興呢。
”
他沒有大聲咆哮,然而幽幽蕩起的嗓音卻令她寒毛直豎。
她震了下!似乎有種氣氛在形成。
“誰在嫉妒!”即使害怕,她也要把心意說出,況且隻要她繼續抵抗,他總會放過她。
這一年來便是如此,每每的争執,總到他玩盡興之後,就會放過她。
他的征服欲與狂傲令他不會越出雷池一步,因為他最想獲得的戰果其實是她最後的臣服,打從心底的服從,海皇期望看到她變成搖尾乞憐的哈巴狗,垂涎地拜倒在他西裝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