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洛十殿被上官風情耍得團團轉,可能分身乏術跳出來幫你,你自個兒得要‘好好’應付海皇哪。
”
這什麼語氣,簡直是欲蓋彌彰。
§§§她的家、她的房子,可是楚菲還沒有進門,室内早已經是燈火通明。
海皇一身休閑服裝,姿勢散漫地倚坐在客廳的大沙發中,姿态是那麼的悠閑,簡直當自己是男主人。
“鸠占雀巢。
”她撇撇嘴,這個男人居然賴着不走,而且還以大老爺的身分住下來。
海皇繼續翻閱他的财經雜志、喝着他的咖啡,對她的諷刺置若罔聞。
楚菲賭氣不理他,自個地轉進更衣室,重回客廳後的她換上帶有古典風味卻是低胸的絲質衣裳,嫩白色系的柔美襯着她瑩白藕臂與纖細的頸項更形燦亮,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顯得清靈且脫俗出衆,當她蓮步輕移時,衣料還會軟軟地貼在她酥胸上,描繪出她誘人的标準身段。
即便臉上隻是化着淡妝,但此時的她比平時裝扮成世故精練女強人的模樣更迷人十倍,哪個男人見了不會猛吞口水。
“菲兒太迷人了。
”海皇不吝贊歎,事實上現在的楚菲比兩年前更具風姿。
心口甜滋滋的,不過她不會顯露出來。
“隻可惜再怎麼迷人也比不上呂茵吧。
”
“我從來沒拿你跟她比較。
”海皇繞到她身後,吐呐出的氣息拂動她頸後的幾絡發絲,騷得楚菲心癢難耐。
她移開步。
“不願比較是因為她永遠比我好吧。
”好心情又急速下降,她又開始趕人。
“我真不明白你為何一直要留在台灣。
怎麼不去找呂茵?”
“我想想看……呂茵現在應該在歐洲才對。
”
“應該?說得這麼含糊,實在不像你的個性,你不是習慣掌握看中的獵物。
”
“說得對極,我向來隻關心我在乎的人。
”他突地在她纖白的頸項印了一個吻。
她打了個哆嚷,不知道是因他的吻還是他的話。
“那你還不趕快去歐洲。
”
‘菲兒……“他無奈又好笑地道。
”你難道不知道呂茵現在全心全意在歐洲發展,我跟她之間除了朋友間的問候以及商讨公事之外,從來不談兒女感情。
“
她瞠目結舌,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海皇無奈且戲谑地道:“時間都過去兩年,你還是沒弄清楚我跟她之間的關系?醋意還是這麼重。
”
“我哪有吃醋。
”小臉青紅乍紫的。
“有,吃得可多呢,而且氣憤至今,怎樣也聽不進我的解釋。
”
“自己放浪形骸還敢怪到我頭上來。
”
“我真的放浪形骸了嗎?”他兇狠地亮起厲眸。
“你可知道這兩年多來,我沒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即便你離開我,我的心也隻放在你身上。
”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她退後幾步,心中一陣抽搐。
“
海皇凝視她。
“我一直以為你會動用帝門集團的資源去調查我跟呂茵之間的狀況。
”
“我才不會那麼無聊,而且你們做了什麼事,都與我無關。
”她想忘都忘不了,哪還會自尋煩惱的去探聽調查。
“所以直到今天你還是弄不清楚我跟呂茵的關系,還一直誤會我們是男女朋友。
”
“你們真的不是嗎?”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強烈否認下,楚菲感覺咽喉緊縮了。
“我們本來就不是男女朋友,一直都不是。
”
墨黑有神的眼瞳找不到任何虛僞的痕迹。
混濁的心好像逐漸明朗,可她已經決定要徹底冰凍自己對他的殘餘感情。
“就算沒有呂茵,也會有别的女人——”
“沒有!”他截話。
“早在我宣告要追求你的那一刻,就沒有别的女人。
”
凝肅到不可思議的黑眸讓她打從心底感到顫悸。
“菲兒,你怎麼還是不明白,當年那場活色生香的戲碼是被人設計的,呂茵因為誤食有心人放置的春藥,才會理智盡失的糾纏我,我甚至可以直接告訴你答案,操縱這一切的就是關問浪。
”那個男人自從那一日後也跟着失蹤,不知又隐形到哪裡去,否則他早揪出他來大卸八塊。
“你又把罪過推诿給别人了。
”關問浪,怎麼會扯上他,雖然那天他所做的事和所說的每句話都很奇怪,但——“海皇做事從不推诿。
”他炯亮的眸逸出自做光彩。
“我的人格不容誣蔑。
”
楚菲也明白,所以她更不安,逃避地轉開話題。
“我不想再跟你瞎扯,今天是新聞局作東邀請媒體界的朋友聚會,我得準時赴約。
”
“我陪你去。
”他決定了。
“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