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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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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人物,居然給了他這種缺憾,現在她總算全部了解,這也解釋他為什麼非要強娶她做老婆不可,原來全是為了難言之隐。

    “南宮寒傲,你真的——不行呀?”忍不住發出的輕問卻有着關懷。

     “你很失望。

    ” 被針刺着似地跳起來!她失望什麼?還巴不得呢,不然今晚的新婚之夜她要怎麼脫身呀…… “該扼腕的人是你吧!眼見可口的美味擺在眼前,伸手可及,卻無力一嘗。

    ”哼,敢調侃她,她就修理回去。

     這個喜歡編故事的俏女孩。

    無所謂,就讓她陷入自設的故事中,這也省了他很多“麻煩”。

     “說也說了、鬧也鬧了,我看你該休息一下,跟我回房去。

    ”那雙美麗的眼睛底下已經泛出黑青色澤。

     “不!”不管他能不能“人道”,還是避開點好。

    “我哪都不會跟你去。

    ” “你要留在這間房。

    ” “沒錯,我就是要留在這裡,晚上也睡這裡,誰都不許來吵我。

    ” “好吧!” 答得幹脆,沒聽見他有絲毫憐香惜玉的不舍。

     哼!稀罕呀。

     葉萱萱看着他毅然步出,悻悻地朝着他關上的門闆又做了個大鬼臉,當一切暫告一段落後,一股濃濃的睡意突然襲上神智。

     唔,好困喲…… ※※※ 啊……哎喲…… 葉萱萱逸出細細碎碎的嘤咛,小巧的五官全擰皺成一團。

    怎麼回事?四肢百骸好象全移位一般,痛死她了。

     葉萱萱難過地想翻身,可身子才這麼一動,更強烈的酸疼讓她忍不住哀哀叫。

     又掙紮半晌,勉強才能睜開惺松的眼皮,入眼的格局卻讓她産生一瞬間的恍惚這裡是? 南宮家! 倏地彈起身,她記起了一切。

    對了,她嫁給南宮寒傲,昨天堅持留在這裡,還一沾上沙發立刻倒頭睡的不省人事,連身上的白紗禮服都沒換掉,臉上厚厚的胭脂也沒抹去,就死死睡掉十六個鐘頭。

     都怪這場莫名其妙的婚禮讓她這兩天無法合眼,才會累得她半死,睡得跟死豬一樣。

     更可惡的是那個空有外表的壞家夥居然連一點側隐之心也沒有,當真任由她一個人卷縮在沙發上睡覺,連個棉被也不賞賜給她。

     哼!肯定是昨天戳到他的要害罩門,緻使他惱羞成怒,才用這種惡劣方式來懲罰她。

     無所謂的,她挨得住,不在乎,反倒是他才可憐呢…… 哼哼,這種人絕子絕孫最好! 最好,哇哈哈……啊!好疼呀! 樂極生悲。

    葉萱萱撐着腰,龇牙咧嘴的又是揉腰又是捶背,弄了老半天才止了疼,有力氣移下沙發。

     這房間是幹什麼用的?她放眼巡望環境一周。

    昨天一入門就進入戰鬥狀态,南宮家的陳設格局她都沒時間細瞧,現在仔細張望她所站地方——偌大的空間擺着好幾隻大型書櫃,落地窗前有張原木大辦公桌,高挂的陽光從窗外射進,氣勢萬千的金黃光澤正好籠罩住主人所占領的位置,氣派極了。

     原來她亂闖的地方是間書房呀。

     萱萱倚在桌沿邊,東瞧瞧、西看看這間器宇非凡的大書房,不愧是南宮家,果然與衆不同,品味獨到。

     咦,桌上還有待批的卷宗,寫什麼? 她好奇地攤開一瞧,對内文還來不及細看,視線旋即被南宮寒傲這四個龍飛鳳舞的簽名吸引住——這是南宮寒傲的筆迹……親筆迹…………哈哈……哈哈哈……她蓦然大笑出聲。

     葉萱萱拚命笑着、捧腹笑着,哭得眼淚差點掉下來。

     天呀!她實在有夠幸運的,太棒了、太美好了,一定是她的委屈驚動上帝的憐憫心,這才願意助她一臂之力,讓她想出這完美的計策來。

     知道嗎?有了他的字迹,她不怕逃不出這間婚姻牢籠。

     卷宗上所簽下的南宮寒傲四個大字将是她逃之夭夭的最佳利器。

     嘿,嘿嘿,全世界隻有爹地曉得她葉萱萱最厲害的本事就是模仿他人字迹,而且相像到毫無破綻,擁有這一絕她就可以——立即,她翻箱倒櫃到處找十行紙,好不容易在抽屜中找到一疊,立刻攤放書桌上,毫不猶豫拿起鋼筆就在紙上書寫。

     南宮寒傲葉萱萱兩人于八十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同意無條件離婚立此據證明她先在女方欄上簽上自己大名。

     接着又在男方欄上模仿南宮寒傲特殊的筆迹,以假亂真的簽上他的大名。

    嗯,不錯,唯妙唯肖,毫無破綻——這樣就行了,她興奮地看着自己寫好的離婚協議書。

     有了這東西,她還怕南宮寒傲牽制她嗎? 門都沒有。

     “夫人,你在做什麼?” “啊!”葉萱萱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吓得心髒差點迸出胸口,快手快腳折疊好離婚書,緊緊包握在手掌心中掩藏,僵硬地回頭對盼嬸笑道:“沒什麼,我沒做什麼。

    ” “可是我剛看你——”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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