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逸透出來。
“散會!”
讨論完事,太爺擺手讓衆人全數離開,隻命令獨孤克權、獨孤占及其助理留下。
“太爺有何吩咐?”待空間回複甯靜,獨孤克權搶先一步謅媚詢問。
“他又沒來?”太爺的拐杖在地闆上喀喀喀地響着,敲着帶着愠怒的響着。
獨孤克權意念一轉,瞬即接口回答太爺不開心的問話。
“獨孤漠的确是太過分了,您欽點我們三位成為總裁候選人,唯有他比任何人都大牌,幾次太爺召開會議他全部不放在心上,屢傳不到。
太爺,對于他這種藐視公司、藐現家族的作為,您不認為該把獨孤漠摒出候選名單外嗎?”三大派系中,唯有獨孤漠膽敢不參與公司的董監事重要會議,這種一點貢獻都沒有的人,憑什麼跟他們競争總裁位置?
“占,你怎麼說?”太爺看向他。
獨孤占笑笑,不置可否。
“當初的名單是由您所挑選,我們沒有權利置喙,想當然耳,是否該把獨孤漠摒出這次的競争行列外,也該由您來決定才是。
”
這個混蛋,有這麼好的機會解決掉一個競争者,居然還不懂得把握——獨孤克權咬牙切齒,巴不得砍死老跟他唱反調的地孤占。
他沒那般傻……獨孤占斂眉,在一個強勢領導者面前,又何苦強出頭。
太書的拐仗還是喀喀敲着,口吻依舊不愉快,“人選是由我所提議,的确也是該由我來決定他的‘下場’。
”太爺咕哝幾聲,已有計量,旁若無人的又把話題轉移開。
“占,這段日子公司大小事件不斷,我倒忘了同你跟商丫頭現在如何?好是不好?”
“托太爺的福,我跟覺兒相處愉快。
”
“是嗎?”獨獨孤克權不以為然的接話,口吻帶着隐喻的挑引。
太爺轉向他。
“怎麼?”
獨孤克權不懷好意地出撤唇,卻不開口。
“說!”
“我是聽到一些傳聞,但不好直言。
”他頓了頓,一副無意道人長短的聖潔模樣,不過呢,好心也才維持三秒鐘,轉個眼,閑話就一古腦兒傾吐出了。
“我真是為覺兒抱不平呢,再怎麼說人家也是出身寶貴,哪裡受過什麼委屈,怎麼可以讓人無端被軟禁呢?”
“軟禁?”太爺皺起眉。
“太爺,獨孤三少膽大妄為的拘禁自己的未婚妻,控制她的行動,不讓她有接觸外人的機會。
”他唯恐天下不亂的冷笑。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三少的做法也未免太不可思議了吧。
”
“是不可思議,沒想到我們夫妻倆的私密生活也得攤在陽光底下讓人品頭論足,當成是閑聊話題,太爺——”獨孤占廢話不多說,問心無愧幹脆道,“多說無益,占會偕同覺兒參加後天晚上您的七十五壽誕,到時候再讓那些喜歡造謠生事的無聊人士親眼瞧瞧我們夫妻的恩愛模樣。
”
“好,就把她帶來。
”太爺令下。
“那麼我就拭目以待。
”獨孤克權悻悻迸話道。
***
衣香鬓影、冠蓋雲集。
即使獨孤太爺已經屆退休之齡,也有退位之意,不過休說他至今仍掌握有實權,單憑往日所種下的人脈關系,許多的達官聞人也絕對會賞臉前來祝賀他的誕辰。
就好比說同列台灣三大家族的慕容逸及其未婚女友蘇琉琉、南宮寒傲及其夫人葉萱萱,也都連袂前來賀壽。
“好無聊喔。
”才停留一分鐘,蘇琉琉已經很受不了地附在慕容逸耳畔低咕着,看着一堆人不斷的比美、比氣派、比家世背景,甚至連女伴都拿出來相較,實在無聊得可以。
“真沒意思。
”葉萱萱也百般無聊的湊在南宮寒傲耳邊抱怨咕哝着。
也難怪,這種虛華場景,兩位不與上流社會那套玩法的純真丫頭,當然一見就退卻。
“那就走吧。
”兩位美女的男伴相視一眼,立刻有志一同的挽着自己的伴侶離去,反正有人到,意思夠了,也競賣給獨孤家面子,諒他們也不敢說閑話。
于是,這兩對俪影正大光明的雙雙落跑。
“太爺,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雖然有人隻來虛應故事,不過阿庚奉承的外賓卻反而多上那麼幾卡車,立刻填滿整間宴會廳。
“謝謝。
”高高在上的獨孤太爺理理所當然地接受不間斷的祝福話語。
“太爺,祝您身體康泰、事事如意。
”緊接着獨孤家族成員也開始一個一個上前對自家最高領導者奉獻祝福,尤其以獨孤克權及支持他的同一陣營所展現的媚态最為周到。
好奇怪?
商覺兒在和“己方人馬”趨前拜完壽後,有心地站在一隅觀察獨孤家每一個成員的舉動——分得很清楚,成員衆多的獨孤人其實是壁壘分明的,站在屬于自己的一方。
除了幾小撮無意争權力的特例者之外,約可分為三大派,理所當然地獨孤無權以及獨孤占是其中兩支系的絕對領導這不必多贅,令她面思不解的是一直不曾露面過的獨孤漠,他不也是總裁候選者之一嗎?可是瞧瞧那些支持他的人馬不斷往門邊翹望,帶着心焦與着急,臉色難看地不懂這麼重要的時刻,獨孤漠居然沒有出現!
這就是讓她百思不解的地方,從她接觸獨孤家族以來,到現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