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盡快通知我。
”
“月引小姐請留步。
”辛伯喚住她。
“這樣好了,你先進來坐,我打手機聯絡大少爺,也許可以聯絡上他,你也不必這樣東奔西跑的。
”
梁月引想了一下。
“也好,那麼麻煩你了。
”
“别這麼說。
”迎進梁月引後,辛伯再次對門外的琉琉道:“琉琉小姐,請慢走,再見。
”
“再見。
”門裡門外,再次隔成兩個世界。
該覺悟了,蘇琉琉,即使小說總愛編排麻雀變鳳凰的戲碼,總愛給男女主角配上最完美的結局,但套用在真實人生裡,到底是得變調……别怪她灰心,因為,她的追夫秘籍的确沒給她多大的幫助是不。
該清醒了。
用力的一甩頭。
呼!煩惱不适合她,耽溺無助于事,重整旗鼓才是她應該做的事。
對,重新來過。
況且在台灣,富家公子并不僅慕容一族;即使其它的家族難及上慕容家的财富權勢,但隻要能夠應付她的開銷,規模小一點又何妨呢?野心不必太大。
在終究體認到小孩無法開大車的情況後,琉琉決定重新打算,踩着重頭來過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山下走去。
也因此,被要如何重釣金龜婿給占滿思緒的蘇琉琉,一下子沒發現彎彎的山路上正迎面駛來一部黑得發亮的法拉利,一直等到車頭停在她面前時,她才恍然回過神來。
“慕容逸?”她輕呼!真沒看錯耶,透過車窗望進去,的确是那張蠱惑人心的俊臉。
而車内的男人此時也用着湛湛眼神響應她,教琉琉在訝異的同時卻不禁打了個寒顫!
好奇怪,今早是怎麼一回事?前有梁月引,後有慕容逸,兩個人簡直像極一對計劃好的母獅與猛虎,不僅一前一後出現,并且身上同時都帶有着一股噬血的腥味而且目标全是對準她。
她做了什麼嘛?
“你上哪去?”慕容逸下車,模特兒般的身材倚在車身旁邊,在雲撥日出的初陽凝照下,他顯得眩目極了!微揚的唇線,更含着一股邪門的壞。
不愧和慕容輕狂是同細胞兄弟,這号表情如出一轍,不過她知道,這回不會再認錯人了,因為他倆所散發出的氣息,一個是屬飄逸不羁,一個另屬輕狂詭谲,不盡相同。
隻是,他幹麼用這種譏诮的眼神瞅着她直瞧?她又沒犯着他。
琉琉大大的杏眼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她都已經計劃要撤退了,這男人何必中途攔截下她,而且來意不善。
“别擋我的路,我要回家去了。
”琉琉帶着淡淡的賭氣回複他的問話。
“回家?”眉宇微皺。
“為什麼?”
“為什麼?你玩昏頭了呀?七天期限已經到了。
”難怪他沒來送行,原來他壓根兒就忘了這檔子事。
還記得幾天前他對她還是殷勤不已,甚至乘其不備時還老吃她豆腐,一副對她很有興緻的喜愛模樣。
怎才“轉眼,他卻又立刻把她忘得一幹二淨,怎麼?隻因為前天她的拒絕,外加新鮮感已過,他開始覺得她的豆腐食之無味,所以今天才這樣對待她?
“原來七天到了。
”慕容逸果然這時才恍然大悟。
琉琉深吸口氣,壓抑欲爆的脾氣,暗忖聲算了,不管他有沒有把她放在心上,繼續跟這種沒良心的登徒子拉雜一堆,她準會發心髒病。
“沒事的話,我走了,後會無期。
”腳跟一轉,堅毅地跟他說聲沙喲哪啦,從此各走各的道。
“站住。
”慕容逸狂傲的命令霎時劈來!“誰告訴你說沒事了!”
“啥?”琉琉霍然轉身,自行演繹他所謂“誰說沒事了”這句話的涵義,霎時怒火沖天!“當然沒事,不然你以為我幹了什麼,跟電視劇演的一樣,偷你慕容家的東西。
”
“你是偷了我的東西。
”他直接道。
什麼?她隻是随便說說,他居然當真應了!
“你好可惡!”她這輩子最讨厭人家冤枉她。
“你說,給我說,我偷了你什麼?”
她把上衣、長褲的口袋全都翻拉出來,裡頭空空,又把包包打開,丢在車頭上,橫眉豎眼瞅住他。
“你檢查呀,招子放亮點,仔細看我偷了你慕容家什麼東西?”竟然誣賴她。
慕容逸看也不看包包一眼,徑自踱到她跟前,交疊手臂,詭異萬分地彎起唇線。
“你還裝蒜?”
“你!你!”這個惡劣的臭男人。
“我沒有,我蘇琉琉才不會低賤到去偷人家東西,你故意冤枉我。
”
“話别說得太滿。
”
“好!好!”她已經氣得快吐血。
“那你說,我偷了你什麼?證據拿出來,真有證據的話,我蘇琉琉随便你處置。
”
“很好,記住你的話。
”他笑。
“别顧左右而言他,證據呢?拿出來給我瞧瞧吶,我倒想看我蘇琉琉到底偷了你什麼?說!給我說清楚!”
他铿锵道。
“你偷的,是我慕容逸的名譽。
”
“名譽?”聞言,琉琉怔愣當場!傻傻地無法意會他這莫名其妙的證據代表什麼意思。
“名譽?你說我偷了你的名譽?名譽?”這是什麼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