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她要的話,他的慷慨會令她訝異。
對于他有興趣的女人,物質方面的給予他從不吝啬。
“把你的腳移開!”這霸道的沙文男人!她火氣一上來,咬牙切齒的對他說:“你不會明白這條項煉對我的意義,更不會明白我珍視它的程度。
”她知道因為這條項煉是别的男人送她的,禦部更澄才會看它不順眼,但那充其量也不過是他對于她的拒絕感到心中不平衡而已。
這些話對禦部真澄而言無疑是火上加油,可她就是無法忍住不說。
她讨厭他老是以宣誓所有權般的态度待她。
她又不屬于他!
“就因為這條項煉是某個男人送你的,所以你珍視它?”他的語氣既沉又冷。
那個男人不但親自為她戴上項煉,甚至吻了她!那一幕看在他眼中是何等的刺眼。
而她,竟然讓别的男人吻她!
“是又怎麼樣?”
他微彎下身子,濃眉攏近的壓迫感令她不敢久視。
他的臉一寸寸的湊近她,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強行吻住她。
“唔……不……不要!”
她閃躲著他懲罰般的吻,可是任她如何閃躲,他就是有辦法攫吻住她。
最後,她發狠的在他唇上一咬,他才在錯愕中放開她。
看著他性感有型的唇上留下一排滲著血迹的齒痕,殷若恬反射動作的往後縮,怕他會給予反擊。
以他狂鸷的性子,沒有人知道他下一個動作是什麼。
禦部真澄看著她,目光冷得仿佛要結冰一般。
“我……”看著他唇上的血痕,她一顆心莫名的揪緊。
害怕和心疼的感受在她心中交錯著。
“如果今天吻你的人不是我,你也會有同樣的反應?”他看著她,不許她保持沉默,“回答我!”
被逼急了,她沖口而出,“那是你自找的!”從來沒有男人吻她吻得如此理所當然,好像她是他的人一樣。
“就憑你這句話,你就拿不回項煉。
”他咬著牙說。
這可惡的女人在他面前就是敢這樣任性!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的臉色十分難看,他的霸道語氣令她心中對那一咬的愧疚感全消,音量不自覺的加大。
“你說呢?”
“如果我說了你會照做,現在你就不會出現在我面前了!”她恨透了她在氣得火冒三丈時,他仍能以看戲一般的表情面對她。
禦部真澄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
“在我面前,你似乎很容易生氣。
”她的情緒失控令他莫名的愉悅。
她在乎他!
一個溫婉的女人容易對一個男人生氣,那表示出她的在乎。
花叢中打滾久了,他沒道理連女人這點心思都不知道。
她倔強的别開臉,“把項煉還我。
”
他移開腳,将它拾起,“要項煉很簡單,上車。
”
“不。
”
殷若恬生氣的轉身欲走,忽地聽到一聲熟悉而軟膩的童音。
“媽咪?媽咪回來了嗎?”
那聲音對殷若恬極具震撼力,她心跳加速,忽地一改初衷的動手去拉他,“你不是要我上車?走啊!”
禦部真澄對于她突然的改變覺得奇怪,他反而止住腳步。
“你很善變上她為什麼突然變得那麼奇怪?她不是一直不肯上他的車的嗎?沒道理在幾秒内改變那麼大。
于是他思考著令她改變的原因。
方才他好像聽到一個小孩用日文叫著媽咪……看著她仿佛作賊心虛的蒼白臉色,及根本不敢對上他的閃爍眼眸,直覺的,他移動步伐欲往方才童音傳來的方向走。
殷若恬驚慌的拉住他,“禦部先生!”她急急的說:“上車吧,你今晚想去哪裡我都奉陪。
”她拉著他欲往他的車子走去。
她怎麼也不能讓他發現她的秘密!
“去哪兒你都奉陪?”他眯著眼笑得邪氣。
明知道她态度的轉變一定有原因,但他不急著弄清楚,反正來日方長,當下暫且先接受她難得的順從。
“當然。
”隻要他願意離開這裡,一切都好談。
“你知道嗎?”他看著她,利眸仿佛要看透她一般,伸出手擡起她弧度完美的下颚,“一個女人主動對男人這樣說,往往要付出很高的代價。
”
“我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