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禦部真澄的眼睛定在殷若恬臉上,不想遺漏任何可疑之處。
“隻是我對孩子的父親十分好奇。
”
“那與你無關!”她像是急著想撇清關系似的,放下孩子護在身側,當他像是瘟疫一般。
“也許吧。
”他氣定神閑的說,然後以好奇的語氣問:“這孩子大概三、四歲吧?四年前你應該在日本。
”“你……什麼意思?”
禦部真澄一挑眉,促狹的一笑,迳自說下去,“這孩子日文講得相當好,更顯露出你對他另一半血緣的重視。
”他直接的問:“他父親是個日本人,是不是?”
“不!”她驚慌的低呼。
禦部真澄笑了。
“不?若恬……”他的手撫上她因為情緒緊繃而失去血色的嬌顔。
殷若恬像受到極大驚吓一般往後退了數步,并差一點重心不穩的摔倒。
若不是禦部真澄及時扶住她,她已跌在地上。
“小心!”
殷若恬驚魂甫定,立即警覺到自己正被禦部真澄扶在懷裡。
“放……放開我!”
她使力欲推開他,可女人的力道有限,加上他并不想放開她,她的掙紮隻是徒勞無功。
和他靠得太近,殷若恬發現自己沒法子控制的紅了臉,一顆心更狂跳得厲害。
禦部真澄将她抱得更緊,臉已距她不到數寸,而且仍慢慢的靠近她,熱氣和著男性的陽剛氣息拂在她臉上。
“在公共場合……你……你想幹什麼?”她困難的咽了下口水。
她知道以禦部真澄不為人知的狂鸷性子,什麼事他會做不出來?在公共場合也不會例外。
她一面說話一面顫抖的模樣令禦部真澄忍不住低笑,“你似乎很怕我?為什麼?”
相識至今,他應該沒有對她做出什麼可怕的事,她沒有道理怕他啊!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你會離我遠一點嗎?”她是怕他,但卻是源自于怕自己會無法自拔的愛上他。
在她發現愛上他的同時,就該當機立斷的不再和他有任何的牽扯。
他直接的話倒令他有些訝異,他以為她會硬撐著說她根本不怕。
而既然她這麼直接,身為男人的他自然也不能表現得太忸怩,于是他說:“不會。
”
“為什麼?”
“你這句話已經問了不下數次,我相信我給的答案夠清楚完整。
”
殷若恬既生氣又激動,“就隻是為了滿足你的征服欲,滿足你對我的興趣?”
“這些對于一個男人來說,已經足夠構成他要一個女人的條件了。
”他看著她眼中的怒意,補充道:“現在又多加上一項……”他的視線落在觀極臉上。
觀極原本以好奇的眼光看他,發現他也看向自己,便不好意思的低垂下頭,玩著褲子上的吊帶。
知道禦部真澄可能要說什麼,殷若恬忙把觀極拉緊,力道之大足以令觀極皺著濃眉,擡起臉來看母親。
“媽咪……好痛!”
殷若恬瞪著禦部真澄,“孩子……孩子不是你的!”
對于她的話,他覺得好笑,“若恬,你大概不知道自己在說謊的時候,食指總會不自覺的磨著大拇指吧?”
她沉默的看著他。
“你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在宣誓什麼?”他現在幾乎可以很肯定的說,那孩子是他的,絕對是他的。
“我沒有。
”她此刻有一種大勢已去的感覺。
禦部真澄不容她逃避,“我想我們之間有許多事該談談。
”他犀利若鷹的利眸鎖住她,“我住的飯店沒變,你知道到哪裡可以找得到我。
”
“我不會去找你的。
”她深吸一口氣。
“是嗎?”他的耐心已經用盡,再也沒有好臉色。
“絕不。
”
他揚起笑意,邪佞得令人害怕。
“絕不!”他的怒火逐漸高張,咬著牙道:“你不找我,那我找你也行,不過,等到我直接找上你,我保證,你會付出更高的代價。
”
“你……”
禦部真澄眯著眼看她,“我會很期待下次的見面。
”說著,他邁開沉穩的步伐離開。
殷若恬的神色難看至極,她站在原地發呆,久久仍維持原狀。
“若恬?”等不到人的路羽然向她走過來,見她仍兀自發呆,又喚了她一次,“若恬?”
“呃,是你。
”殷若恬吓了一跳。
“那個男的……”路羽然好奇的問。
天呐!方才和她擦身而過的男人簡直是長大後的小觀極嘛!乍看之下她還有些吃驚呢,他們真的好像,像到說他們是父子都不會有人懷疑。
咦,父子?她看了一下殷若恬,心下揣測,莫非那人就是觀極的爸爸?且看好友怎麼說。
“他……”殷若恬才說一個字就打住了,紊亂的心情令她什麼都不想說,于是随便找了個借口,“觀極餓了,回去吃飯吧。
”
路羽然看著她難看的臉色,心想,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怎麼最近老看她愁眉不展的?
但她隻是聳聳肩,不再多問。
有時候就算身為好友,她對若恬也不是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