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甩掉第四任保镳了!
蔺劭陽好不容易恢複身邊無閑雜人等的自由生活,心中不由得一陣惬意。
在這首屈一指的高級Club裡頭,昏黃柔和的燈光更突顯出美酒佳人的魅惑力。
呼!好久沒有這麼輕松自在的過夜生活了。
蔺劭陽俊美帥氣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這會兒第四任保镳因為沒能保護他不受到傷害而被辭退,想必他能有一段自由清閑的時間了吧?老實說,身邊老跟着一堆人的感覺真的不怎麼愉快。
他又不是犯人,後頭幹啥老跟着一些監視他的家夥?
何況就憑那些保镳的身手想保他平安?嘿,以他們三腳貓的本事,遇上訓練有素的殺手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就得偷笑了,還想保護他。
想來也真好笑,他一個劍道、跆拳道皆屬高段的好手,還得仰賴保镳護身?要不是他閑來無事,想知道究竟是誰對他的小命這麼有興趣,也想知道對方的實力,就憑那些殺手?嘿!
為了隐藏自己的實力,他可是每次都很配合的讓那些殺手給砍幾刀……嗯,其實也沒有啦!他隻是在毫發無傷的皮膚上塗一些紅紅綠綠的藥水,裝作被砍得很慘的樣子而已。
隻是藥水塗多了也不太有說服力,于是他又叫“神醫”好友把他的手打上一層可活動的石膏,然後吊起來。
瞧瞧他現在這種快體無完膚的模樣,如果那些人仍再找他麻煩的話,那還真算他狠。
趁他那老擔心他“嗝屁”的爺爺尚未找來下一任保镳,這些天是他最自由自在的時候,不好好輕松一下,不是很對不起自己嗎?
他一面享受着杯中的美酒,一面注意着剛才走進來的三男兩女,那些男人看他的眼光似乎不太友善。
呵!他倒忘了,爺爺找不到保镳保護他,并不意味着别人也找不到殺手來砍他,瞧,裡頭還有兩個老外哩!乖乖,現在經濟不景氣,連老外都越洋砍人賺外快了。
哎,紅紅綠綠的藥水他都已經塗了這麼多,還要他怎麼樣?他們難道不明白适可而止、見好就收的道理嗎?
其實這段時間,他對于是誰老愛使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對付他的事已調查得差不多,而且對自己老扮醜角供人欣賞也早就厭倦。
嗯,是很久沒有活絡筋骨了。
蔺劭陽将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俊美的臉上揚起了挑釁的笑容,一雙犀利的眸子直瞧着坐在他前方的三個男子。
當他看着他們時,對方也正以令人怎麼看怎麼不舒服的三角眼回敬,雙方随時有一觸即發的可能。
在Club裡頭打架滋事好像有些沒品,更何況他打架的事要是不小心傳到爺爺耳中,他若不驚吓過度,也非蒙羞上吊不可!身為世家子弟還真有許多抛不開的束縛。
而且這地方要打架稍嫌狹隘,玩起來不過瘾。
那群人顯然也顧忌到這是公共場所,因此沒敢貿然行動。
既然他們在等他反應,他怎能不替他們好好的找一個挨打的地方?蔺劭陽站起身,不客氣的用手比了個“到外面玩”的手勢,然後徑自往外走。
“這小子真他媽的急着投胎!”
三人立即跟上。
他來到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裡,仍嫌地點不夠好,繼續往裡頭走,可跟在後頭的三人已經沉不住氣的叫住他。
“站住!”其中一人對他大吼。
“你要死還得選地點嗎?”
蔺劭陽止住了步伐,輕松的轉過身子。
巷子裡昏黃的燈光映照出他臉上嘲諷的笑意。
對方有些訝異的互望一眼,對于蔺劭陽在以一對三的情況下仍能如此嚣張感到不可思議。
“這地點不是為我找,而是為你們找的。
”他仍一臉笑容可掬,心想,在這個地方應該可以玩得很盡興。
可是,當他發現有人出現在另一端的巷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