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任的金主也說不定。
”說着,她将手放進法蘭克微曲的臂彎中,步入了舞池。
看着他們走遠的親密模樣,艾瑪不懷好意的冷笑。
“果然是最佳情婦人選,跟任何男人都可以一下子就那麼熱絡,隻要有錢,便立刻可以心無障礙的和男人上床。
”她一面說着話,一面看着蔺劭陽的表情。
低頭又啜了口飲料,對于她的話蔺劭陽仿佛聽若未聞,依舊是從容的平常模樣,他甚至連将視線移到舞池都沒有。
他是真的不在乎,抑或是多看一眼曲甯和别的男人調情,他的心情就會更糟一分,因此不願多看?
他太會控制情緒,由他臉上她根本看不出他真正的心情。
有些不甘心的看着他依舊八風吹不動的表情,艾瑪又說:“你帶來的女人第一支舞是和别的男人跳,你有什麼感覺?”
“如果我告訴你,什麼感覺也沒有,你信不信?”他笑了,嘴角勾起一抹微斜的弧度,笑容中有着他自己才知道的心情。
是真的嗎?她懷疑。
“你……”
在她尚未提出下一個問題前,他先開了口。
“為什麼要說那些侮辱人的話?”他知道自己雖然沒指名道姓的說出對象,她也明白他的意思。
“那樣粗俗的話不該是出自于你這名門千金口中才對。
”
在一個不經意的擡眼中,他注意到曲甯換舞伴了,她正笑容甜美的和新舞伴交談着。
“我……”艾瑪有些心虛的紅了臉,随後又理直氣壯的說:“我沒說錯啊!她不是你的情婦嗎?而情婦和妓女的不同,不過是前者有固定金主,後者則沒有嗎?最終目的不也都是男人的錢?”
他看着她,“我好奇的是你說出這些話背後的動機。
”他渾身上下輻射出一股脅迫感。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
他在質問她之所以中傷曲甯的動機。
“我……”艾瑪很少那麼狼狽,深吸了口氣,她說:“你……為什麼不喜歡我?哥哥已經将你的答複告訴我了,你難道不知道……我很喜歡你?”
“有些事情是勉強不來。
”
“我不甘心!為什麼你在不喜歡我的情況下,卻喜歡上别人?”她知道蔺劭陽的花心,似乎也可以允許他的花心,因為那表示他沒有為任何一個女人動心,她會有機會成為他的最愛。
她相信男人之所以花心,是因為沒遇到自己真正喜歡的對象,一旦他遇到了,那種情感是不會輕易異動的。
她等待着成為他最後的女人。
可是昨天她卻從哥哥那裡得知,他已有喜歡的對象!他……竟然有了喜歡的女人,而那竟然不是自己引。
這消息對一向對蔺劭陽有好感的艾瑪而言無疑是一大打擊,這教一向心高氣傲的她怎能忍受?
“我喜歡上别人和你故意給曲甯難堪有什麼關系嗎?”他注意到舞池裡的曲甯又換了舞伴,好像除了頻頻更換舞伴之外,她還特别的貪杯。
她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因為我發覺……你喜歡的女人有可能是她。
”雖然他并沒有表現出太過明顯的在乎,可她卻感覺得到,他每一次在看那女人的時候,眼神中有一股近似壓抑的情感。
因為喜歡他,所以他的一舉一動她全看在眼裡。
就她所知,她不曾用這種眼神看過任何女人,就連自己也不曾,可那叫曲甯的東方女子卻有這樣的特别待遇。
不甘心呐!她真的是不甘心。
蔺劭陽看着艾瑪,給了她一個不實可否的笑。
不過,他心底倒是有些訝異,女孩子的心思果然是異常的細膩。
在他賣關子似的隐瞞自己心儀的對象,甚至連對大衛都沒多說的情況下,艾瑪竟然能一下子就猜中他屬意的人是誰。
“所以你就極盡所能的以話激她?”
這些對她而言都不是重點了,她拉着蔺劭陽,急欲确定答案。
“告訴我,你心中所喜歡的女人是不是她,那個叫曲甯的女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聽他這麼說,她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艾瑪憤怒的把目光調向正在與法蘭克調笑的曲甯。
她不明白蔺劭陽怎麼可以忍受這樣人盡可夫的女人。
“那樣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你!”
艾瑪忽然像是宣告所有權般的擁住他,然後激動的送上自己的吻。
曲甯看到這一幕,她連忙别過頭去,在轉頭的瞬間,眼角閃過一絲晶瑩的淚光。
她的心好病!夾帶着幾分醉意,她放任自己欲求得平衡的報複心态,緊緊的摟抱住正和她跳着慢舞的法蘭克。
管他此刻是在誰的懷中呢?蔺劭陽都如此大方的在公共場合吻着艾瑪了,她何不大方的在别的男人懷中找尋溫柔。
蔺劭陽在錯愕之餘,伸手推開了艾瑪,“艾瑪,你真的醉了!”看在大衛的份上,他不願好友的妹妹在這種場合丢太大